酒吧嘈雜的環境,導致聞歡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麽,用手擋住聽筒避免傳太多雜音。
“那,梁偵探我們之後再見。”
掛掉電話後,棠稚驚訝的問道:“歡歡,你聯係上那個私人偵探梁宥津了?”
聞歡點了點頭,心的激還有些未平靜,“我也沒想到他真的接我的單了。”
梁宥津是國外出了名的私人偵探,建立了一個專門的接單網站,沒有人知道他接單的價格,雇主的份也是絕對保的,但是業人士對他的評價極高,甚至案件調查也會需要他的幫助。
而當時隻是抱著試試的心態,邊也沒有什麽積蓄,報價低的可憐,最後給梁宥津畫了個大餅,說以後賺到錢了一定會補上更多的酬勞。
沒想到,大餅竟然真的有用。
棠稚訝異的說道:“業界傳聞他很神啊,接單全看心,或許你某句話打他了吧。”
聞歡噗呲笑道:“可能梁偵探突然想扶貧了吧。”
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出梁宥津接單的理由。
“不管這些。”棠稚高興的說道:“有梁宥津幫你調查親生父母的下落,肯定會簡單很多的。”
聞歡有些低落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查,畢竟事都過去這麽多年了。”
在張家每次委屈的時候,就會鑽進牛角尖不停的想,到底為什麽要拋棄?
盡管在剛出生的時候沒有任何記憶,但是聞歡始終記得在十歲那年生日宴上,深刻的知到,親生父母大概是來看了。
可是分辨不清,也認不出是誰。
棠稚說道:“既然現在都已經委托梁宥津了,你就別往回想了,能夠調查出來也算是揭開你一直以來的心結。”
聞歡點了點頭,低頭調製著臺麵上的酒。
悉的龍舌蘭日落。
棠稚若有所思的說道:“A06的客人還天天來看你呢。”
聞歡眉尾微挑,“你怎麽知道?”
自從發生了支票事之後,並沒有再關注過那位神客人的事,也沒有收到後續的禮,權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
棠稚輕輕晃了晃杯中的酒,往二樓的方向睨了一眼,“喏,你看。”
聞歡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二樓包廂對著場的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窗邊空無一人,隻能看見包廂巨大的水晶吊燈。
而在其他未打開的窗戶後,似乎正有一雙眼睛的盯著。
“隨他。”
酒吧對外營業,客人要來消費也不是能夠決定的。
聞歡將調製好的龍舌蘭日落放到托盤上,由服務生送過去。
服務生卻說道:“歡姐,這是A06的客人給你點的酒。預祝你黎之行順利。”
聞歡蹙眉,對方怎麽會知道要去黎?
那位神客人在不停吸引的注意力,卻不肯出真實的份麵目,討厭這種被人時時刻刻在暗盯著的覺,這讓很不舒服。
在對方麵前好像沒有什麽私可言。
聞歡看著那杯剛調製好的龍舌蘭日落,莫名有些煩躁,覺被人玩弄在手心,耍的團團轉。
轉念一想,聞歡紅勾起眼尾帶笑的對著服務生說道:“麻煩你轉告他,既然對我這麽關注,不如,找個時間見一麵?”
“如果不敢麵的話,那就請不要繼續做這種無聊的事。”
不得不說,對方三番四次的作,確實勾起了的好奇心。
倒想見見到底是誰這麽惡趣味。
棠稚大膽猜測道:“會不會是你的親生父母?你不會是一直說他們可能在關注你的生活嗎?”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聞歡也不會想要知道親生父母到底是誰,正是時不時察覺到被關注,勾起了心裏的心結。
聞歡不願再去費心思猜測對方的意圖和份,“等梁偵探的調查結果吧。”
現在隻想早點見到梁宥津。
臨近下班的時候,染上醉意的聞歡有些頭暈,今天難得特別想喝酒,工作的間隙和棠稚聊著聊著,酒一杯杯下肚,不知不覺有些上頭了。
而喝的麵通紅的棠稚,已經趴在吧臺上睡著了,旁邊擱置的電話響了起來。
上麵的備注極其顯眼。
【沈漸舟大猛男】
聞歡試圖醒棠稚,手機來電鈴聲卻在此時停了,不遠快步走過來一道男士影。
沈漸舟收起手中的電話,目的極強的盯上了棠稚。
而聞歡卻意外注意到酒吧門口另一道影,穿著深棕西服的男人拄杖穿過場的人群,一步一步的朝這邊走來。
男人冷峻的麵容上廓淩厲,讓人無法忽視的俊容充斥著聞歡的眼睛,讓人移不開注意力,甚至忘記他走路還跛著腳。
周圍許多的玩客都紛紛投去目,作為旁觀者的聞歡可以明顯看見,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從男人的臉上,逐漸掃過婁京宴的。
那種異樣的目,有好奇,有驚訝,也有惋惜。
不知道婁京宴被這樣盯著是什麽覺,可是看的有些窒息。
聞歡放在吧臺上的手漸漸收,有那麽一瞬間想直接走到婁京宴邊。
可是在人這麽多的酒吧,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件事,必然又會引起巨大的討論。
對,對婁京宴都沒有任何好。
沈漸舟把棠稚的手機收進風,將人抱了起來,和聞歡打招呼說道:“設計師妹妹,我先把人帶走了。”
聞歡猶豫的功夫,沈漸舟就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隨之,眼看著婁京宴就要出現在麵前。
聞歡立馬蹙眉,隔著數人群微不可聞的對男人搖頭,讓婁京宴不要在這麽多人的況下,明目張膽的來找。
本來兩個人就已經有緋聞了,要是再當著他人的麵接,哪天關係傳開了必定會很難收場。
婁氏這樣備矚目的全球頂級豪門,名聲是靠著世世代代人維護的。如果傳出對家族影響不好的事,也就在婁京宴邊待不久了。
男人眉心微蹙,他當然明白聞歡想表達什麽,雖然心底有些不願意,可還是默默換了個方向,往酒吧轉角後臺的位置走去。
聞歡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時間,確認可以下班之後,洗手走出吧臺。
到了後臺休息室,推門就見男人站在裏麵靜等著。
喝酒後的聞歡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清醒些後走過去問道:“你怎麽來了?”
婁京宴目停在緋紅的臉上,“聽說你喝酒了。”
“不放心。”
聞歡眼睫忽閃,心底好像有一塊地方正在塌陷。
自從和婁京宴在一起之後,男人隻要有空晚上都會送回家,知道介意地下被發現,每天晚上都會讓管家把車子停在酒吧轉角的巷子口。
本來今天晚上他們都不打算見麵了,聞歡獨自坐管家的車回家,第二天一起去機場。
可是婁京宴隻是因為聽說喝了酒,不僅來了,還直接到酒吧來接,不給一個人走任何一點夜路的機會。
男人這種細致微的關心,真的會給在談的錯覺。
婁京宴以為太醉了,反應有些慢,手背蹭去的臉頰上的發,聲音沉沉耳。
“怎麽突然喝這麽多酒?”
聞歡低眼,借著酒意湊近婁京宴邊,兩隻手順勢環住男人的腰,眸微醺迷醉的看著他:
“婁京宴,你會不會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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