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照進來,過窗簾灑在向暖瓷白的臉上,被刺的皺了皺眉,翻將自己埋進被子裏。
可已經睡不著了。
浴室裏的淋浴聲結束,過了一會兒,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已經恢複了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樣子。
他一邊扣著襯衫的袖口,一邊看向床上的向暖:“醒了?”
向暖心道,還不是你吵我?
從床上坐起來,睜著一雙水蒙蒙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他,聲音還有些鼻音:“你要走了?”
起的幅度剛好,白的被子從肩頭落,恰到好的落在口,裏麵不著寸縷,白皙的上還殘留著昨夜他留下的印記,曖昧又醒目。
沈宴時目落在前的吻痕上,已經清冷的一雙眼又暗了暗。
向暖手勾著他的手指,撒:“能不能再陪陪我?不然下次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見你。”
沈宴時是個極有原則的人,他決定的事,從不會改變。
既然已經準備要離開了,當然不會為了停留。
而且昨天就問過他助理了,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不會缺席。
沈宴時指尖從微微發腫的瓣劃過:“怎麽這麽黏人?”
向暖委屈的嘟囔:“我半個月才見你一次,這還黏人呀?”
他抬起的下,低頭吻住的。
向暖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始料不及,而下一瞬,他直接將按回了床上,傾了上來。
“唔……”
微微偏開頭:“你,你不是要開會?”
“晚一點去。”
他再次堵住的,和纏在一起。
——
沈宴時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向暖渾綿的癱在床上,手在床頭櫃上到了手機,一打開,一堆消息炸出來。
最上麵的一條消息是經紀人鄭暄林的:“看到立刻給我回電話!”
回撥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祖宗,你哪兒去了?今天還有封雜誌要拍!”
向暖:“在伺候真祖宗。”
“……”
“別廢話了,趕的,三十分鍾給我趕到!”
向暖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無力的扔掉手機,從床上爬起來。
草草洗了個澡,穿上裳戴上口罩帽子墨鏡,便匆匆出了門。
這是沈宴時送的一房產,位於市中心的大平層,出門倒是方便,但他們都很來,隻有沈宴時需要的時候,才會來這裏,而也隻需要提前在這房子裏等他就行。
沈宴時一般半個月見一次,他是沈氏集團的太子爺,是接班人,忙得很,雖說一時興起養了向暖這個小明星,但也沒太多時間耗在上。
沈宴時是個極大方的金主,向暖跟他的這兩年,得了不好資源,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十八線,被捧了二線,也了新生代小花裏勢頭最好的明星。
人人都羨慕向暖好命,能被這樣的矜貴的沈三看上,背靠大山,一路順風順水。
但向暖知道,並不是好命的被沈宴時看上,而是好命的長了一張和沈宴時的白月幾分相像的臉。
靠著這張臉,功的被這位太子爺挑中。
為了抱這個大,學著那位傳說中的白月的樣子,兩年來表現的天真懵懂,乖巧懂事,畢生最好的演技,都獻給了沈宴時。
總算也不辜負的辛苦表演,兩年了,沈宴時還沒厭倦。
但是遲早的事。
“宋先生,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我怕夫人會堅持不下去。”“繼續抽,她身體吃的消。”等到失去她以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但為時已晚。再次回歸,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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