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煙聽到了腳步聲。

等掀開被子想要看看沈確是不是真走了的時候，卻見那人就站在床邊。

沈確一臉似笑非笑地表看，讓聞煙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戲弄我很有意思嗎？”聞煙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沈確倒是重新上了床，把人拉到了懷中。

憤極了，拳頭砸在沈確的口。

可能有幾下被打痛了，他扣住聞煙的手腕，“夠了啊，誰家姑娘像你這麼野蠻？”

“你就知道戲弄我！”

“聞煙。”沈確的全名，“就你這麼鬧，我哪兒有那個閑逸致去找別人，煩都煩死了。”

他這個意思是，不會去找別人嗎？

“煩死你算了。”聞煙悶聲悶氣地說。

沈確哼笑，“煩死我，誰來你，嗯？”

這個字眼一出，聞煙整個人都有點僵住，“我？”

“嗯，死了。”沈確的手，已經進了服里。

他的是的。

被他抱得不太舒服，想換個姿勢。

男人低聲警告“別。”

“不舒服。”

“忍著。”沈確聲音沉沉，“我都忍著呢。”

聞煙想說他到底在忍什麼，很快就意識到他這會兒上那麼燙的原因。

多是有些容的，說明他來找，也不全是為了那件事。

“小叔……”

“閉。”沈確語氣不是很好地打斷，畢竟溫香玉在懷，卻又吃不到的覺真的很難。

聞煙小聲說“我就是想問問你，元旦那天回沈家嗎？”

聽到這話，沈確慢慢掀開眼皮子，看了眼懷中的人

，眼神里帶著探究。

好半晌，他才漫不經心地說“回啊，全家團聚的日子，為什麼不回？”

“哦，我也回。”聞煙盤算著。

很久之后，沈確幽幽地說了一句“聞煙，玩火自焚了，我不救你的。”

……

元旦這天，聞煙早早就去了沈家。

沈家家宴，基本都是姑姑持，聞煙想過去幫幫忙。

大家族家宴，雖然有專門的廚師過來燒菜，家里還有傭人幫忙，但姑姑還是要每道工序都盯著。

但凡出一點差錯，就是這個大夫人的不對。

聞煙以前問過姑姑，這樣的生活開心嗎？

姑姑說小孩子才問開不開心，年人只說值不值得。

從小縣城里一窮二白地走出來，如今錦玉食，雍容華貴，外人誰見了不得喊一聲“沈夫人”。

如果的兒子沈思睿和外甥聞煙以后有所建樹，覺得就更值了。

聞煙到的時候，卻見到沈思明指著桌上的小青龍指責姑姑。

“元旦家宴，還是慶祝我申博功的好日子，你就弄這樣寒酸的小青龍？你不知道我喜歡吃大澳龍嗎？還是你把家宴的錢都貪到你口袋了？”

在廚房忙碌的傭人和廚師，頭也不抬地各做各的事。

似乎是習以為常。

姑姑面上和氣，沒有半點不悅，“你要不喜歡，那我現在就讓廚師去換掉。”

“在這里虛假意奉違，虛偽！”沈思明狠道。

聞煙聽不下去，從側門走了出來，“沈思明，我姑姑好歹也是你長輩，你憑什麼——”

“煙煙，你說兩句。”姑姑拉住了聞煙，“他怎麼也算你哥哥。”

“我可沒這麼個便宜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