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微笑的忽悠道：

“我們不需要名氣，也不需要什麼客戶源。老客戶都是包袱，是約束！”

“你想想，如果把新無鋼管質量提高了。老客戶依舊用原價來采購。你是錢賣給他，還是主提價？

“錢賣，我們怎麼賺錢？主提價，老客戶會覺得你是在敲詐。無論怎麼選，都容易傷害到廠子利益。”

“所以，我們要扔掉包袱，買個干干凈凈的廠子。研發出更強的無鋼管，與其他廠子競爭。”

“舍小取大，走出自己的路！”

“嘶！”孫主任暗暗吸一口冷氣。頓時到一大魄力的氣息從陸總上散發出來。

這波分析太明了。

連老客戶的反應都預判到了。

果然不愧是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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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主任走后，段德彪又來了。

“陸總，據我多年的刑偵經驗，您所說的那兩個人，我已經圈定幾個懷疑人選。”

“此外，我廠煤氣罐大賣的原因找到了。是一個id【遇事不決量子力學】的網友，在鐵網發文料了我廠位置和煤氣罐改迫擊炮的事。”

陸凡聽的暗暗直撮牙花子，接過名單。

他倒要看看，是哪兩個害人。

仔細看著名單，看著看著，陸凡眉頭一皺，將里面的兩個人名劃掉了：

“老段，邢師傅和梁司機這麼優秀的員工，應該不太可能聯系空軍，也不可能閑著沒事干發帖幫咱們廠做宣傳。”

陸凡之所以要劃掉兩人，主要是因為邢師傅是個貪便宜的人。

這種人一看家庭條件就不好，不可能接到404所的人。

畢竟，那可是保研究所。

而梁大鑫則更不可能給飛煌廠做宣傳了。

這麼黑心的司機，自私自利，只想著自己，哪會想著幫廠子謀取利益？

所以，陸凡第一反應就是劃掉，小偵查范圍。

事實上，這倒不是陸凡傻。而是他被刑昌明和梁大鑫的偽裝給騙到了。

段德彪也覺得不太可能是這兩人。

一個是占便宜，有點小貪心的老油條。

另一個是新廠不到一星期的新人，連歸屬都沒有，何談給廠里做貢獻？

“陸總，還剩下6個人，要不要直接到辦公室？”段德彪建議道。

陸凡連忙擺手，

“老段，這種不愿意暴姓名的熱心員工，你覺得他會坦白嗎？

“要調查，暗中觀察，不要打草驚蛇。”

“不管怎麼說，這種給廠子增加了幾千萬效益的熱心員工，絕不能讓其埋沒在車間。”

陸凡是笑著咬著牙，

“找到人，一定要給他們安排個舒舒服服的職位！你可明白？”

段德彪頓時肅然起敬，“明白，陸總！”

另一邊。

孫主任接下陸總的任務后，因為缺人脈關系，他實在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能找到符合陸總心意的無鋼管廠。

于是，便把主意打在經驗富的邢師傅上。

“陸總要辦無鋼管廠？”聽到消息后，刑昌明心中只有一個詞：佩服。

正常老板，絕對不會去蹚與鋼鐵有關產業的渾水！

現在誰不知道，鋼鐵產能過剩！

而陸總，居然敢為天下先。

邢師傅仔細回想陸總之前的經歷，得出一個結論：陸總下場無鋼管行業，一定有十足把握盈利，作為員工必須要全力支持。

“您老見多識廣，去過不廠子工作。幫我參謀參謀？”孫主任站在邢師傅的旁邊，一臉恭敬。

刑昌明出和善的笑容：

“陸總的事，就是我老頭子的事。

“這件事好辦，我記得城北有個紅星無鋼管廠，是一位來自合口工大畢業生貸款辦的廠！”

“不過，據說一直沒有客戶上門，只干半個年就倒閉了。”

“正好這廠的老板我認識，這是他的聯系電話。”

說完，邢師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小本本，然后給老孫展示了一串電話號碼。

孫主任記下后，連忙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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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陸凡的意料。

孫主任上午出去，中午回來，不到三小時，就搞定無鋼管廠的事。

“紅星無鋼管廠！這個名字很有年代。我喜歡。”陸凡了下，角出比Ak還要難的笑容。

眾所周知，名字越有年代，廠子就越容易虧。

先天已經立于不敗之地，試問這波還怎麼賺錢？

“走，今天就搞定紅星廠！”陸凡意氣風發，大手一揮，讓小宋和老孫和他一起去城北談收購的事。

等幾人坐上梁大鑫的出租車，汽車引擎轟鳴，只聽梁司機著方向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