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修士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擅長戰鬥、另一種擅長醫卜謀算。
吳銳正是後麵一種,原本擅長醫卜謀算的對付幾個普通人肯定也不在話下。
但吳銳修行時間太短,會的那幾個法又都是些花裏胡哨沒什麽用的技能,所以如今很恥辱的敗在了兩個船夫手裏。
剛剛那一船槳差點把吳銳的天靈蓋敲碎,他掉進水裏隨著波浪晃來晃去不多時便清醒了過來。
出於求生的本能吳銳拚命往水麵遊去,可惜他水不夠好再加上力不濟,勉強探出腦袋便再也遊不了。
那時船夫撐著船還未上岸,於是吳銳拚了命喊道:“水太涼!求求你們快把我拉上去。”
船夫似乎沒有聽見,他們越走越遠不一會兒便上了岸,吳銳心裏最後一希被掐滅,緩緩沉了下去。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河底果然不是溫暖的而是冰冷的。
他咬著牙齒罵了句,“王八蛋!連臨死之人都要欺騙!”
諸天邪魔看完這一場騙局似乎非常滿意,黑暗的力量迅速投在許家村。
事實證明惡魔很做好事,但有時也會,尤其是在收到巨額的報酬後。
消散的烏雲仿佛得到命令般從四麵八方湧來,一層一層疊在許家村上方的天空,接著便是電閃雷鳴。
有了上次經驗村民沒太急著歡呼,他們抬起頭張的向天空。
“旱魃不會再次冒出來搗吧?”
“林教主,我們許家村還有旱魃的妖氣沒?”
“對啊!那頭兇走了沒?”
村民話音剛一落下,旱魃便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又有人求雨了。
它然大怒朝著那片烏雲猛吹一口妖氣,不料那團烏雲抖了幾下居然沒消散。
旱魃驚訝不已,定睛細看發現烏雲不僅沒消散,甚至連型都沒變小。
此時它仍沒意識到況不對,嘶吼一聲出真實模樣,氣勢洶洶撲向烏雲想把這場求雨儀式撕碎。
可旱魃剛一撲進去就覺不對勁了,普通烏雲就像棉花糖一樣三兩下便能吞進肚子裏,這朵烏雲居然敢揍它。
旱魃還沒搞清楚狀況臉上便被了幾下火辣辣的痛,它覺自己到了挑釁暴跳如雷憑著一蠻力在雲團裏東衝西撞。
村民們隻見一個樣貌兇狠的怪闖進了雲團想把閃電撕裂,然後怪便被打的不停後退,那張兇狠的臉都腫了起來看上去不那麽兇狠了。
“啊!”旱魃挨了一頓暴揍終於清醒過來,他大喊一聲,“那個天殺的把你們給請來了?”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求求你們別打了。”旱魃當初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它捂著臉罵罵咧咧向北方逃去。
沒了旱魃影響,瓢潑大雨傾盆而下,不一會兒幹涸的井便被填滿,枯黃的野草搖來晃去出了幾分生機。
雖然旱魃和諸天邪魔戰鬥的過程很短,而且旱魃在烏雲中時時現看不真切,但村民們仍深深的被震撼到了。
他們即使渾上下被大雨淋的也不走,指著天空呆呆的說道:“剛剛雲端的那個怪就是旱魃吧?”
“沒想到旱魃長的這麽醜。”
“林教主果然神通廣大,不像李姑娘使出渾解數不僅沒求來雨,連旱魃的影子都沒激出來。”
“快住!旱魃之所以退走是因為打不過河神大人,現在李姑娘是河神大人的夫人,你敢說李姑娘壞話不想活了?”
許家村的村民們本就對林定幽毫不懷疑,認為李茹繪真嫁給了河神,如今雨降下來他們不僅謝李茹繪連前去勸說的吳銳也抱著一份激之。‘’
眾人對著河的方向拜了幾拜,大喊道:“謝謝河神大人顯靈,謝謝河神夫人,謝謝吳小哥。”
“哎!”許父聽見村民的謝聲心無比複雜,他帶著一羨慕的語氣說道:“這潑天的富貴砸到了吳銳那小子頭上,現在他估計正著樂呢。”
“小溪你也是沒福緣,明明林教主首先看中的是你!”
許溪麵微微泛紅,害的說道:“父親別說了,說不定我沒去還是件好事呢。”
“這算什麽好事?錯過了這次機會,你這輩子最多嫁給個富豪了。”
許溪瞥了遠的林定幽一眼,不知為何就是不願意稀裏糊塗嫁給河神,對方再強也不願意。
“好了,父親你別再計較了,是兒沒仙緣。”
就在村民們拚命謝李茹繪、吳銳二人時,們的……不對!是都涼了。
李茹繪被旋渦吃掉後以為自己死定了,但疼痛過後旋渦又把吐了出來。
旋轉的水流緩緩停了下來,那似邪非邪、似聖非聖的力量也消散了。
李茹繪立刻判斷出儀式已經結束,心中甚是疑,這場儀式弄出了這麽大靜真的隻是求雨嗎?
儀式完許家村降沒降下雨?這神的力量又是什麽?
如果換普通即使儀式完被旋渦吐出來也很快就會被淹死,但李茹繪上的束縛一解除,立刻運起神行訣向水麵飛去。
李茹繪飛到一半忽然一個人影似海藻般從眼前飄過,遠看那道人影像師弟吳銳,近看那道人影像吳銳,再近些竟真的是師弟吳銳。
“師弟怎麽也被扔進了河裏?”李茹繪來不及多想手把吳銳拉到了邊,二人隨著水流一路向下,最後在遠離許家村的地方上了岸。
李茹繪避水訣始終沒有完全消失,上岸後連頭發都不顯得淩。
吳銳則慘多了,他先是在李茹繪幫助下吐了幾口水,又被冷風一吹方才醒來。
“好冷!水好涼!”吳銳覺被船槳敲過的頭皮一陣陣發忍不住了。
他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疑的呢喃道:“這是那裏?我被林定幽害死到了曹地府嗎?”
“師弟!林定幽怎麽把你也扔了下來?”
吳銳聽到悉的聲音連忙轉過頭,他看見李茹繪那張俏麗的臉不住大喜過,“師姐你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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