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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沙》 21 蹭穴,乳交,射精(微h)(1500珠加更)

言蓁挨在他懷裏,看著他解開腰帶,把早就起的從布料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又長的一,沉甸甸地著,幹淨,但經絡盤結,散發著兇狠的侵略氣息。

和陳淮序那張斯文臉完全不同的可怕外表。

莫名地有些害怕,扭要從他上下來:“我要走了,我才不給你解決。”

“晚了。”陳淮序扣著側拉近,蹭著西裝冰涼的布料,直到側抵上他的骨,兩個人下在了一起。

言蓁覺到那毫無遮擋地心,又又熱,嚇了一跳,起要逃,卻又被他按了回去,怎麽掙紮也不了。

“不行……陳淮序……我不要做……”有些慌地起來,推著他的肩膀,“你不能這樣!”

“不做。”他親了親,低低息,“寶寶幫我夾一會。”

他握著,抵著花往裏探,言蓁腰都了,忍不住急促息。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不一樣,是另一種陌生,但更可怕的

頭就著心黏膩的上下,陷進隙裏,將花得凹陷進去。他將的屁往下按,重重地磨過口,立刻敏吐著水往上澆,嗒嗒地淋一片。

陳淮序抱著磨了一會,覺得不但沒疏解多,反而火更旺了點。

他沉沉地息幾聲,將翻過去背對著他。

白皙背隨著的呼吸輕著起伏,漂亮的線條在細腰微微收束,再往下是兩瓣飽滿,正抵著他的小腹,隨著他的作,被撞出晃的可口波浪。

景勾人。他握著,從後一點點頂進心裏。言蓁好幾次以為他要進來,又是哭又是哼,扭著不肯配合,被他低聲威脅:“再躲我真的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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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不敢再,隻能急促息著小聲,敞著心被從後麵磨了上來。

“好……嗯嗚……”有點想躲,又被他按著坐上去,敏來回碾,蝕骨的酸麻快在腦海裏劇烈地炸開。

言蓁被頂得不住地往前傾,陳淮序將椅子拖到桌邊,抱著又坐了下來,哄著扶著桌沿,從後繼續往裏撞。

作越發用力,仿佛要將塞進心。的花分開勉強含著,頭頂磨著最上方小小立的,隨著他起伏的地往上撞,刺激得言蓁息聲都帶了點哭腔,手到背後試圖阻止他:“嗚……不……慢點……”

黏膩水聲持續不斷地響,被頂弄的作撞得飛濺開來。陳淮序手去被撞得一,下越發用力,幾乎要將那顆敏撞凹進去。

紅的心來回反覆,帶著力度頂陷進裏。明明沒有真的,可言蓁卻覺得他好像真的進來了。

又酸又麻的飽漲心擴散到全扶著桌子不住地,垂下的腳尖忍不住勾住他的小,繃嗚嗚咽咽地

伴隨著陳淮序又一次用力地腰撞磨,言蓁了一聲,無力地往前趴去,紅著臉癱在桌子上,勾著他小的腳尖不住地收紅的口噴出一大波,顯然是又高了一次。

“好敏,怎麽磨一磨就能高,嗯?”他將抱回懷裏,吻的額角,“以後挨怎麽辦,寶寶是不是要把我的床單都淹?”

就知道,陳淮序本不是別人說的什麽高嶺之花、正人君子,本就是個下流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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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地去掐他,被他摟懷裏肆意地,剛剛高過的還敏至極,被他了幾下,心又忍不住地往外流水,蜷起腳尖嗚嗚地哼。

他也有點忍不住,低頭去吻,手心籠著用力地仍舊,讓有些瑟:“你什麽時候好……”

他咬著的耳垂:“想要快點的話,就需要一點刺激。”

迷茫地看著他:“什麽刺激?”

他岔開,牽起蹲下:“趴在我上。”

言蓁不解,但想著讓他快,還是照做。

的發頂,摟住的脊背,將往自己

察覺到上他的,言蓁又又氣地要起:“陳淮序………!變態!你怎麽敢!”

“嗯?”他避而不答,扶著的肩膀,一點點把被水浸得亮亮的中間塞。言蓁型生得漂亮,尺寸也一點不小,平時穿服不怎麽看得出,服讓陳淮序都有點意外。

一樣的白皙夾著猙獰,隨著他淺淺地上下晃人的波,被他收進掌心,更用力地往中間夾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息。

“寶寶再往前低一點……嗯……就這樣,好乖。”他幾乎將整口,自下而上地往裏頂,飽漲的囊蹭著口細膩的不住地磨,簡直是難以言喻的舒適

言蓁帶著哭腔哽咽著罵他:“陳淮序你變態!你不要臉!你怎麽敢這樣對我!我要……我要剁了你!”

他低笑,掐了掐的臉頰:“剁了我以後蓁蓁這張饞誰來喂?”

“你才饞!”言蓁氣急,手就要打他,“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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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我饞,我饞蓁蓁。”陳淮序被作狠狠夾了一下,呼吸都有點不穩,啞著嗓子開口,“……寶寶我真的快了,我們不鬧了。”

他加重了力度沾上的淋淋此刻為了最好的潤被磨得變形,整夾住,但又因為他太長,想要連部都被夾弄的話,頂端就不得不出一大截。言蓁偶爾忍不住低頭去看,差點被,更加惱,手指掐他的腰,反而被他變本加厲地用力頂弄,連囊袋幾乎都要塞進來。

對陳淮序來說,生理上的快倒是其次,視覺上的衝擊才是主要。跪在他間乖乖地替他,可憐的得一片緋紅,水亮的眼睛含春帶怯地瞪他,比什麽春藥都要讓他沉迷。

言蓁隻覺得自己口都要被蹭破皮了,又辣又,陳淮序的呼吸才有了明顯的起伏。他握著的手指收,重重地深頂了兩下,到底,言蓁隻來得及聽見頭頂帶著爽意的幾聲息,下意識低頭去看,就被噴濺了一臉。

“陳淮序你!你又把髒東西弄我上!”

陳淮序按著不讓抵著口持續,黏膩微涼的濃稠糊滿口,順著往下流淌,得要命。

他從的極致快中緩過神,鬆開扣著的手,垂眸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甚至手將抹開,將口白皙的全部塗滿,連尖也不放過,了兩下。

他的小公主被他弄髒,渾上下都是他的氣味。

這個認知讓他全都燥熱了起來,下又有抬頭的趨勢。

“沒有下一次,言蓁。”他低聲息,像是在警告,“下次再勾我,就真的幹你。”

言蓁氣得要命,起就要拽著他的拭,沒想到因為在地上蹲久了,兩發麻,站起來時形不穩,搖搖晃晃地往他懷裏栽去,被他手摟了個滿。

“寶寶怎麽邊也有?”他不不慢地抹掉臉頰上那一點濃白,故意低聲撥,“以後也喂上麵這張吃好不好?”

“陳淮序!!!”言蓁是真的得要哭了。

他見好就收,低笑著把摟進懷裏又親又哄。事後溫存總是讓人容易化,言蓁埋在他肩頭,一點點地平複了心,嗚咽著罵他是變態。

“嗯,我是變態。”他大方承認,從桌上過紙巾給,低頭吻的眼睛,“快穿服,不然要著涼了。”

言蓁回到包廂,應抒長舒一口氣:“你終於回來了,去這麽久手機也不帶,我差點要查監控報警了。”

隨口編了個理由:“出去轉了下,了口氣。”

應抒探究的目看著:“遇到桃花了?怎麽春滿麵的。”

言蓁心虛地著臉:“哪有!線不好你看錯了!”

拉開椅子坐下,連忙轉移話題:“有點了,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吃的。”

“你那麽久不來,我擔心菜冷,就讓服務員拿去保溫了,你要不想吃就重新點。”

“沒事,隨便吃點就行。”言蓁哪裏是真的要吃夜宵,拿起筷子簡單吃了幾口,平複許久,才勉強把剛剛發生的那些靡事從腦海裏給消化掉。

筷子無意識地著點心,言蓁後知後覺地又開始懊惱,怎麽又和陳淮序這樣不清不楚地搞在一起了。

最近是太了嗎?已經到了是個男人都行的地步了嗎?

不然為什麽居然能接陳淮序?

又坐了一會,秦楚來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回答:“先生,您的包廂已經有人買過單了。”

“買過了?誰買的?”秦楚有些錯愕。

“是236包廂,一位姓陳的先生。”

言蓁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

應抒看過來一眼,但沒在意,蹙著眉問秦楚:“你朋友?”

“不知道。”秦楚顯然也很茫然,“我沒有朋友今晚來吃啊?”

“買單的人還在嗎?”

“已經都走了。”

“真是奇怪。”應抒念念有詞,“不會是買錯了吧。”

言蓁掏出手機,在桌下給陳淮序發了條微信。

-你買的單?

-嗯。

-為什麽?

-謝謝言小姐款待,今天的夜宵很好吃。

言蓁甚至能腦補出陳淮序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點捉笑意的神

看著他回復的消息,有些疑

什麽時候請陳淮序吃夜宵了?他們包廂的單又不是買的。

直到離開飯店,上車的時候,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陳淮序說的夜宵哪裏是真的夜宵,分明是

惱和不甘再一次漫上心頭,讓恨不得拉黑陳淮序才好。

這個男人,本質上輕佻又下流,到底是怎麽裝出平日裏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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