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馬薇薇把生日會的地點發到了楚曦微信上。
生怕楚曦不去似的,又去座位邊提醒。
“昨天已經說好了的,清歡已經把你名字加上去了,可別反悔。”
楚曦不會反悔,不沖任何人,就沖1000萬的合同。
把地址轉發給了戰司晏。
“我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沒關系了,不該打擾你。而且我也保證了很多次以后不會再打擾你,可是……最后一次,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后一次。司先生,就耽誤你一小會時間,晚上去這里個面就走行嗎?我給你報銷路費!”
戰司晏剛到會議室,手機叮叮當當響了。抓起來一看,又是楚曦發的。
居然邀請他去這個地方個面?干什麼?
給機會的時候裝矜持,扮清高,現在徹底跟劃清界限了,又耍起心眼了?
戰司宴沒心揣楚曦在搞什麼鬼,冷冷鎖上了手機屏幕。
會議剛開始,叮叮咣咣又進了好幾條消息。
這次是陳清歡發的,還是那個地址。
“司宴哥,今天是我生日,朋友們給我辦了個小型生日會,能邀請你來一起參加嗎?”
“知道你忙,可我的生日一年也就一次,你好歹時間過來坐會兒好不好?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后面跟了個撒賣萌的表。
戰司宴眉一皺:這倆人有病吧?今天晚上要去的是同一個地方?明明不對付還往一塊兒湊?
楚曦直到下班也沒接到戰司宴的回信,一琢磨,突然想起來了。
他怎麼可能會去呢?就算會去,也不會沖著自己。他是陳清歡的男朋友啊!
這麼重要的事,就因為前兩天私下接了下,居然給忘了!
突然覺得很丟臉。
司宴看到這個消息會認為不懂遠近親疏吧?竟然想著跟他朋友搶他,等下遇見豈不尷尬死?
但事已至此,也不能不去。
那麼大筆提,白白丟了還不如殺了。
最終,下了班,沒換服也沒打扮自己,楚曦獨自打車趕到了生日會地點。
是在一個別墅里,很大,很豪華。一進門就看到屋子里烏泱泱坐了一堆人,很多都眼,是曾經的大學同學。
每個人顯然都是為了今晚心打扮過才來的。
同學們都化著致的妝,穿著漂亮的小禮服。男同學個個西裝革履。
楚曦一進去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呀,那不是楚曦嗎?好久不見,今晚還真來了!”
“當年被開除的時候不說懷了哪位富豪老男人的孩子嗎?如今該混得很好才是,怎麼穿這個樣子?”
陳清歡被眾人圍在中間,聞言譏諷道。
“什麼給富豪生孩子,不過是往自己臉上金罷了,指不定哪混來的野種,不然能窮到我項鏈?”
“為了個野男人,學業丟了,孩子生了,結果轉臉就被人甩了,現在在我姑父的公司當銷售呢,前幾天還到擺地攤了,呵呵。”
什麼?一個曾經的學霸醫學生,堂堂系花,居然跑去干銷售,還擺地攤?
這瓜顯然比楚曦當年突然被開除來得更勁,大家立刻涌了過去。
“楚曦,你來了?好久不見,現在在做什麼?聽說你上大學的時候就懷孕了,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吧?男孩孩?怎麼沒帶他一起來?”
楚曦就知道今晚不得被問些尷尬問題,但沒打算回答,也不在意這些無關人等怎麼看。
沒理別人,直直看向了陳清歡。
“清歡,生日快樂。”
陳清歡不缺的禮,也沒想著要給送什麼禮,把公司過節發的一盒巧克力當禮遞給了陳清歡。
果然,陳清歡看了一眼,滿臉嫌棄。
“什麼垃圾?一看你過得就不怎麼樣,孩子里摳下來的吧?我不吃垃圾,拿回去給你孩子吃吧。”
不要拉倒。楚曦把巧克力又放進了包包里。
陳清歡往后看了看:“不說你老公會一起過來嗎?怎麼沒來?”
說到老公,楚曦抬眼環視了屋子一周,沒看見戰司宴的影。
他不是陳清歡男朋友嗎?怎麼沒來?
不過沒來正好,正合意。
“本來說一起的,公司突然有事來不了了。再說他也不認識你,來不來影響不大,不管他了。”
眾人又是一驚。
“楚曦結婚了?跟誰?孩子他爹嗎?”
為什麼不讓他一起來啊,好想原原本本吃個瓜!
“誰知道呢,”大家問完,陳清歡笑了笑。
“楚曦這人心眼子多,在我們面前從來不說實話,誰知道真有人娶還是瞎編造的。”
“行了,說得也對。嫁沒嫁人,老公是誰,對我們不重要。大家都別傻站著了,去坐吧。”
眾人坐下,將楚曦圍在了中間,從頭到腳打量。
服是公司發的制服,鞋子是一雙很普通,幾乎沒什麼澤的黑小皮鞋,包包一看就很廉價,皮都有些開裂了。
全寫滿了不如意,唯獨這張臉,一點歲月痕跡沒有。
雖然清湯寡水未施黛,但還是明艷得讓人嫉妒。
“楚曦,還記得王越澤嗎?上學時候他可喜歡你了,可惜你后來……現在他去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當實習醫生了。”
第一人民醫院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大家這個時候提他,無非想看楚曦憾。
可惜的是,楚曦對這人本沒什麼印象。
“王越澤?”
“對呀,王越澤。既然說到這兒了,喊他一起過來坐坐吧。”
“王越澤,你曾經的神來了,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
話音落,一群男同學推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大家滿臉笑意地打趣:“平時我們同學聚會王醫生借口忙從來不參加,今天倒是積極,恐怕是為楚曦來的吧。都這麼多年了還對人家念念不忘?”
王越澤高長,五很是端正,將白襯衫和西襯得非常好看。
他自認現在已經是有些份地位的人了,再看楚曦,除了貌一無是,被大家取笑得掛不住。
“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了?而且也沒追過吧?一個被學校開除的小而已,別開玩笑!”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棺材。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裡多隻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於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髮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給我盯緊了。”眾吃瓜跟班:“少爺,你眼瞎嗎……”
“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