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客廳的主沙發是三人座的,蕭航坐一頭,薑棠進來後坐在了蕭航那邊的側沙發上。
一下子離名模這麽近,還是薑淑蘭最親的家人,蕭航暗暗張,正琢磨怎麽打開話題,那邊沈擎也過來了,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子,一高定黑西裝,無形給人一種力。蕭航禮貌地站起來,朝沈擎點點頭,“沈先生,幸會。”
“你蕭航?”沈擎掃眼蕭航的座位,倒沒跟他搶,老老實實坐在蕭航旁邊,斜眼看薑棠,上繼續問小鮮,“看你年輕的,有二十四了嗎?”
沒有二十四,薑棠就是老牛吃草。
薑棠聽得出這人的弦外之音,抱著兒在旁邊當看客。
“剛過二十五歲生日。”蕭航坐下,夾在兩個名人中間,他反倒比剛剛單獨麵對薑棠時放鬆了很多,跟沈擎對視一眼,閑聊般回道。
沈擎意味不明地哼了聲,翹起二郎,準備往沙發上靠。
“啊……”朵兒坐在媽媽上,從沈擎進來就一直在著他,這會兒突然朝沈擎了聲,然後用力晃手裏的搖鈴,好像還記得新玩是這個叔叔送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著沈擎,目不轉睛,得到回應。
沈擎立即放下二郎,也不靠沙發了,上半朝薑棠那邊傾,笑著逗朵兒:“朵兒喜歡不?”
朵兒咧笑,雙手捧著搖鈴往裏塞,要唆一個圓鼓鼓的大鈴鐺。
“不能吃!”沈擎趕跑過去,蹲到薑棠前攥住朵兒小胖手,特別認真地給小丫頭講道理,“不能吃,叔叔剛從超市買的,還沒洗幹淨。”
朵兒茫然地看著他,聽不懂,見他不了,朵兒繼續抱著搖鈴要啃。
沈擎哄過一次孩子,知道繼續阻攔小丫頭會不高興,抬頭瞪薑棠,“你還不管管?”
兒啃東西,剛剛薑棠已經用手帕過搖鈴了,現在沈擎催,薑棠故意滿不在乎地道:“都是新玩,不髒,沈先生去沙發上坐吧,我知道怎麽照顧孩子。”
“你知道個屁。”沈擎以為存心跟他對著幹,連兒的健康都不管了,忍不住小聲句口,然後從口袋裏出煙盒,一邊晃一邊哄朵兒,“叔叔這兒有更好玩的,跟朵兒換好不好?”
煙盒裏有煙,晃起來也會響,朵兒被煙盒吸引,搖鈴被人搶走也沒鬧,低頭玩新到手的煙盒。
沈擎呼口氣,起時趁薑棠不注意,用搖鈴輕輕砸了下盤在腦頂的長發。
薑棠皺眉抬起頭,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麽還小學生似的玩這種把戲?
沈擎就喜歡這麽逗,咧一笑,去衛生間給朵兒洗搖鈴。
薑棠厭煩地瞪著他背影,瞪著瞪著,忽然覺到蕭航在看,薑棠轉過去,正好對上蕭航沒來得及收回的視線,也捕捉到他眼裏的探究與一笑意。
薑棠不懂他在笑什麽。
蕭航鼻子,掃眼衛生間,低聲問道:“薑小姐,你與沈總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雖然兩人不對付,但無論言行舉止,還是那種無意流出來的自然親昵嫌棄冷淡,都讓人覺得這兩人是老相識。
薑棠這才意識到沈擎對朵兒的好容易惹人誤會,看看兒,再想到蕭航之前拒絕了沈擎的換房要求,薑棠扯扯小丫頭手裏的煙盒,無奈地說了實話,“我跟他都是南方人,我剛出道那年他就開始追我,現在我離婚了,他又過來糾纏,蕭航,咱們是鄰居,有些事我瞞不過你也不想瞞,希你別傳出去。”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棺材。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裡多隻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於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髮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給我盯緊了。”眾吃瓜跟班:“少爺,你眼瞎嗎……”
“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