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們圍城一個半圓形,站在包廂兩旁,像是正在接檢閱的弧形部隊。
唯一還保持淡定的,也就只有張逸風了。
「你們就是打我朋友的人?」
一道低沉卻十分霸道的聲音忽然傳來。
說話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他坐在真皮沙發上,臉冷淡,一點笑容都沒有。這張臉,並不嚇人,卻讓人覺到恐懼,男子上有一長居高位者才有的威嚴和氣勢。
「對,就是這幾個小子打的我。還真的跟過來了。」
男子旁邊,站著剛剛進來不久的禿頭胖子。
至於賀婭,此刻蹲在牆角,瑟瑟發抖,因為剛才的一幕也看在了眼裏。
這一刻,酒意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害怕。
為千金小姐的,何曾見到過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場面只出現在電視里。
男子點了點頭,繼續開口了:「既然他們打了你,你想怎麼置,是讓他們趟幾個月,還是斷一隻手。」
男子語氣平淡,但就是這種平淡的語氣,讓杜漸等人脊背發涼。
「你不要來,我們可不是普通人,不是你想就能的。」
最終,還是杜漸壯著膽子說了一句話。
「哦?你們有什麼背景,說來聽聽。」
男子的聲音依舊平淡。
男子搖了搖頭,道:「廢罷了。」
「你……」章笑天臉難看,第一次聽人說他爸是廢!
「我是楊家的子孫!」
楊量齊的聲音隨後傳來。
男子看了楊量齊一眼,淡淡道:「楊家?讓你爸楊年山過來跪下給我道個歉,我或許可以看在他替我跑做事的份上,繞了你這一次。」
男子這話一出,驚呆了現場的人。
無論是章笑天還是楊量齊,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公子爺,但這兩人的份背景在男子眼裏,卻什麼都不是!甚至,楊量齊的爸爸見著這男人都要下跪認錯。
天啊,這男子到底什麼來頭?
「哼,那我爸呢?你不會讓我爸給你下跪道歉吧。」
杜漸的聲音傳來,他爸是他最大的底牌,在航市,能讓他爸下跪道歉的人,本不存在。
一旁,張逸風聽了幾位爺的話,不屑地搖了搖頭,這幾位爺平時仗著自己老爸的名聲作威作福慣了,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局勢,眼前的這位男子,恐怕不是他們老子能降服得了的。
換句話說,在這男子面前,拼爹是沒用的!
果然,男子依舊平淡地道:「是嗎?你爸是誰?」
「我爸是杜剛。」
「你……你是誰?」
杜漸一,男子說的話簡直太唬人了!到底什麼來頭。
男子本沒有理會杜漸的問題,因為杜漸這些人,本不配知道他是誰,男子轉頭看向禿頭胖子,道:「這些都是年輕人,看樣子還是人,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斷他們的手就算了。這樣吧,每人切掉一手指頭,你看如何?」
男子前面的話聽上去還很溫和,後面一句就徹底嚇懵了眾人。幾位人更是當場哭了起來。
「寶爺,你說了算。」禿頭男子恭敬地開口。
他的話落,立馬有人開口求饒。
「大叔,我們沒有手打你,能不能放過我們。」
「我也沒有打你,求求你別斷我手指,只要你放過我,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陪睡也可以。」
為了不承痛苦,睡一覺算什麼!
聞言,男子詢問禿頭胖子,道:「這幾個小生有打你嗎?」
胖子回答道:「好像沒有。打我的就這幾個男的,再加上那個給了我一掌的小娘們。」
男子點了點頭道:「既然沒打,我也不會欺負人,你們幾個走吧。」
「謝謝大叔,謝謝大叔。」
幾位人如釋重負,連忙起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包間。
包間里,只剩下三位爺、張逸風以及臉慘白到了極點的賀婭。
這一刻,賀婭的小姐脾氣,早就然無存,這一刻的才知道賀磊說的話到底有多正確。這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航市不是三熊市,這裏有份有背景的人大有人在,凡事低調一點,是沒有錯的。
其實,張逸風沒有手打人,也可以離開,但他自然不可能離開。不然,這爛攤子誰來收拾?
這個刁蠻小姐,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啊,還好賀磊因為擔心賀婭而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不然今天晚上,多半都兇多吉了。
「將他們幾個手指頭砍下來。」
人離開后,男子冷漠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來。
這一刻,杜漸等人再也無法強裝淡定,章笑天那小子更是快被嚇哭了,高一米八、九的漢子被嚇哭,說出去都是一個笑話,但現場這抑恐怖的氣氛的確很讓人絕。
一個人,一個世界,一個時代。一場夢,一段故事,一份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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