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提我叔叔?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份上,我本就不會過來見你。”
生小巧的臉上慍怒,不自覺的散發出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氣勢。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薑沐極其護短。
本來還想陪季朝澤玩玩,順便磨練一下演技,但聽他提起鋮,薑沐心裏的小火苗一下子燃起來了。
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詆毀叔叔!
孩白的臉蛋紅紅的,似乎是極其生氣,讓人莫名的聯想到氣急了得兔子。
此時的薑沐已經完全在氣頭上了,站起看準季朝澤的另一邊臉,
“啪”的一聲又甩了過去。
這次用了很大的力氣,把自己的手心都扇紅了。
季朝澤似乎沒想到又打自己,剛回神,薑沐已經氣呼呼的轉推開了咖啡廳的門。
“喂,沐沐,薑沐,你別走!!”
季朝澤要追過去,可突然被店員攔住。
“這位客人,咖啡錢您還沒有付,一共是一千二百五十塊錢。”
店員的眼裏也滿是不屑,渣男他見多了,沒想到這渣男還是個吃飯的,竟然還惦記剛才那位小姐姐的財產。
季朝澤瞪大眼睛:“你騙誰呢,什麽咖啡要一千多塊錢!!”
“更何況你沒看見不是我點的嗎,我憑什麽付錢!”
聞言,店員眼中的不屑更甚。
沒想到這個飯男素質也不好,可能也就是靠著這張臉騙人家單純小姑娘的吧。
“可是先生,這些咖啡全部都是您一個人喝完的,這個是賬單請您過目。”
聞言季朝澤咬牙切齒,付過錢後幾乎心都在滴。
等他以後為了一線男明星,到時候薑沐一定會回頭結他的!
等到那時候,他一定要把薑沐給狠狠的辱一番。
想到這裏,季朝澤走出咖啡廳,拿出電話又換上一副溫潤如玉的語氣:“喂,姿姿寶貝,今天我陪你吃晚飯吧?”
季朝澤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完全沒發現周圍的路人越來越。
“那好寶貝,我這就打個車去找你。”季朝澤迫不及待掛了電話。
寧姿作為YJ新上任當家小花旦,手上的流量不,季朝澤就是準備抱上這一條大,從而踏演藝圈的門檻。
可是,他出手招呼了半天也不見有出租車停下來。
中午太曬得他頭暈眼花,眼看著有一輛黑賓利開過來,季朝澤收回出的手。
這車一看就很貴,他還沒有到打得起豪車的地步。
然而,就在季朝澤往前麵走的時候,黑賓利也放慢速度,像是鬼魅一般跟在他後。
走了大約兩百米,就算是季朝澤再笨也覺出了不對勁,再抬頭一看路上沒有一個人,他嚇得拔就跑。
但是,季朝澤穿的一綠,跟個大蛤蟆一樣,不管跑到哪都很顯眼。
不過跑了幾分鍾他就跑不了,正想扭頭看看那輛黑車還在不在,忽然就覺得後腦勺一痛,接著就被一個大麻袋套住了頭,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上。
“啊啊啊啊,你們是誰,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麽!?”
“報警,我要報警,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季朝澤的越呱噪,上挨打的越重,沒一會兒他就不了。
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季朝澤疼的裝死,心想等他們走了自己一定要報警。
然而下一秒,他就好像被扔到了什麽東西裏麵,熏的他今早上吃的飯都吐了出來
垃圾桶又醜又腥,直接把季朝澤熏得狂吐,最後頭朝下真的被熏暈了過去。
狼曜嫌棄的拍拍手。
其實憑他的份完全可以不來幹這種低級的事,但誰讓他對季朝澤恨得牙呢。
要不是這小子渣了小小姐,他們高高在上的爺又怎麽會生氣?
要是爺不生氣,他肯定就不會整天戰戰兢兢伴君如伴虎了。
所以,一切都是這姓季的狗崽子的錯。
狼曜越想越氣,走出去又是一腳把垃圾桶踹翻。
“收工。”
僅僅是停留了三分鍾,黑賓利就徹底消失不見,而剛才短暫出了故障的監控又瞬間恢複原樣。
*
薑沐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後就順便去退了房租,東西不多,僅僅是一個行李箱就能帶走。
坐在車上,薑沐瓷白的小臉上全是糾結。
已經收到了帝都YJ娛樂公司的短信,三天後就要進組參加新人訓練了。
但,不知道叔叔會不會同意。
薑沐握小拳頭,想著回去一定要做一頓大餐,讓叔叔開心說不定就會同意了。
……
寸土寸金的地段上,一棟豪華的商業別墅占地巨大,周圍的所有公司都以它為主,形包圍臣服的趨勢。
四十八樓,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一剪裁得的深藍西裝也抵擋不住從骨子裏出的矜貴,長一,坐在牛皮的商務椅上,隻是稍稍抬眸,就讓前來匯報的狼曜打。
“爺,小小姐好像報名了我們旗下娛樂公司的新人選拔。”
沒錯,整個帝都,氏企業的旗下的公司幾乎占了百分之八十,在國外更是遍布全球。
而YJ娛樂公司隻不過是鋮當年隨手創建的,現在已經為了華國首屈一指的娛樂公司巨頭,當今娛樂圈所有出名的藝人,幾乎都來自YJ娛樂。
狼曜默默搖頭在心裏吐槽,雖然他們爺實力強大,可從來不在薑沐麵前暴自己的份。
而放眼整個帝都,也沒幾人敢公開提及家主。
鋮點燃一煙,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桌子,像是死神奪人命的腳步聲。
良久,鋮才勾起一抹笑,低聲開口:“既然小家夥想闖一下,那就由去。”
反正,這天下就在他的手指尖,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把小姑娘錮在牢籠裏,為他的專屬寵。
不過,回想起那雙倔強的眼神,鋮心裏湧上一抹憐惜。
雖然他想把薑沐囚在自己邊,但小姑娘的夢想和快樂對他而言也很重要。
代完事,鋮的眼神落在前的領帶上。
“好看嗎?”
一聲靈魂詢問,讓狼曜終於敢把目放在自家主那醜的不行的領帶上。
“好,好看。”狼曜說著違心話,心裏默默流淚。
鋮似乎是毫不在意狼曜尷尬的演技,眼裏寵溺更甚:“嗯,我家沐兒一向心靈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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