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段寒,段家唯一名正言順的獨子,手握大權,見過腥風雨,麵對威脅,最直截了當的辦法就是掐斷源頭。
薑又青拍打著段寒的手求饒,嗚咽著,像是他手中的一隻蟲子,要是死了,他還嫌髒了自己的手。
猛地一甩,被推到在地。
薑又青趴在地上猛咳幾聲,不死心地哼笑道:“當初你也是這樣對方元霜的嗎?可憐對你癡心一片,被綁架的時候被自己的哥哥跟心上人舍棄,好不容易活下來了,還被當作罪犯看待,那天去求你,你就是這樣掐的對嗎?”
被綁架時綁匪要求二選一,段寒與周嘉也不約而同都選了向笛,舍棄了方元霜。
沒人知道被關在暗的屋子裏,聽著至親至親口放棄自己的命,是怎樣的心如死灰。
段寒拿起吧臺上的一杯紅酒澆在了薑又青臉上,“不想死就給我滾!”
薑又青怯了,撿起地上的睡袍裹上,落荒而逃。
扯了扯領帶,段寒心煩意燥,拿起另一杯紅酒灌了下去,憶起那天的狀況,在麵對二選一的難題時,他隻當周嘉也是哥哥,再怎麽樣都會選擇元霜。
而周嘉也,也是這樣想,才會差錯,造了那樣的後果。
一杯酒下肚,沒消解煩躁,裏卻像是有火球在燒,燒得開始滾燙,段寒解開領口的紐扣,大口呼氣,熱意沒退卻半分,倒是愈演愈烈。—
門鈴在耳邊化
作忙音,敲打著鼓。
門一打開,強烈的燥熱氣息撲麵,方元霜站在門外,沒有走進去,試探著問道:“薑小姐說你找我……”
是的聲音。
手突然被攥住,方元霜被扯了進去,脊背立刻撞到玄關的牆壁,肩膀被握住,天旋地轉後,映眼簾的是段寒猩紅的眸。
他呼吸急促,卻又在自我掙紮,瞳孔漆黑,眼眶邊緣燒著一圈紅,像是要嗜,他彎下腰,一邊要往方元霜的脖頸上吻來,一邊又克製著自己搖頭保持清醒。
手上拉著,段寒炙熱的瓣了,溢出一句:“誰讓你來的,滾,給我滾出去!”
方元霜實在不懂發生了什麽,段寒怎麽會變這樣,薑又青又為什麽要騙過來?
一頭霧水,手腕好似要斷了。
段寒型高大,低頭時完完全全籠罩住了,小心翼翼開口:“你怎麽了……”
話沒說完,他垂下頭,突然明白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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