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
容九輕哼一聲,將沈丞推開,然後翻了個,躺在了里側。
沈丞看著突然惱怒的樣子,勾著角笑了笑,也不打地鋪了,側在容九邊躺下。
容九心裏嘔得要死,居然不過沈丞這個面癱,以後還怎麼振妻綱?!
其實,也不是慫,當前,也想和人相公做一些嗯嗯啊啊的事,可誰讓才十五呢,這稚的,不允許有心啊。
容九嘔得差點失眠了。
第二日起來,看著眼下淡淡的青影,容九木著一張臉。
沈家的人已經去地里幹活了,剛吃完早飯,就聽見門口有人敲門:「嫂子,你在家嗎?」
容九出去一看,是個清秀的小姑娘,揚笑道:「玉英,快進來坐。」
沈玉英子靦腆,平常和人說句話都會臉紅,這會兒正局促地站在門口,把手上的籃子遞給容九:「嫂子要的東西做好了,我爹讓我給你送來。」
容九看了下,沈大柱的手藝確實不錯,盒子做得很緻,上面還雕了花樣。
笑道:「替我謝謝你爹。」
「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容九還沒見過這麼向的姑娘,笑了笑,讓有空常來玩。
沈玉英紅著臉,點了點頭便走了。
容九抬頭看了眼天,知道沈家的人沒那麼快回來,便拿著模進灶房了。
先是往鍋里倒芝麻油,用大火煮沸,然後放適量的燒鹼,一邊攪著,一邊滴幾滴櫻花,再撒一些曬乾的花瓣,最後再放鹽均勻攪拌。
等過了大半個時辰,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容九看著越來越稠的膏狀,心中大喜,趕把那些膏狀,倒模里凝固。
做完櫻花皂,容九又開始往鍋里倒油,只是這一次,加的是珍珠,在灶房裏搗鼓了大半天,等香皂了冷卻了,再用棉布裹起來保溫,搬回自己屋裏,放在窗臺上。
忙活了大半日,容九也有些累了,癱在床榻上,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正睡得,灶房那邊突然傳出沈月英的一聲嚎聲,容九不悅地蹙了蹙眉,就聽見房門「砰」地一聲被踹開。
沈月英氣勢洶洶地衝進來,指著,劈頭蓋臉地罵道:「我們沈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娶了你這樣的喪門星,剛進門就差點剋死我爹,現在居然還敢家裏的東西,真的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沈月英又來找的麻煩,真是嗶了狗了!
容九沉著臉,抬頭看向時,凝著幽冷的一簇怒火:「沈月英,我特麼給你臉了是嗎?什麼髒水都敢往老子上潑。」
沈月英被上的兇煞之氣駭得心底直發,這喪門星一言不合就手打人,沈月英心底還是有些發怵的。
這會兒,沈家的人剛從地里幹活回來,聽到靜都趕了過來。
王氏眼珠子轉了轉:「月娘,發生啥事了,這好端端地,怎麼又吵起來了?」
沈月英一見家裏人都在,瞬間就有了底氣:「這喪門星了家裏的油,還不承認。」
王氏笑呵呵地勸道:「一家人說什麼不的,這油又什麼不是金子銀子,九娘它幹嘛,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容九淡淡地掃了王氏一眼,王氏這火上澆油的本事又見長了,敢算計,純屬找死啊。
用芝麻油做香皂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人作妖,既然有人找死,那也不用客氣。
容九淡淡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油了?」
沈月英瞪著,一副「你就是小」的臉:「我早上看的時候還是滿滿的一罐,現在只剩底下一點了,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家,不是你的,那是誰的,你知不知道這油有多貴,你想幹什麼?真是反了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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