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回去的時候,楚心月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了。
想起昨晚生病,便問流火,“誰救的我?”
流火道:“還能有誰,那條男魚唄!”
“哦!”楚心月點點頭,就說這男魚能救一次,肯定也會救第二次的。
流火又道:“楚小妮子,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楚心月問,丈二不著頭腦的。
流火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你服……就以你現在的素質,你再不換服的話,難保還得病一次。”
楚心月聞言皺眉,又想起昨夜那藥苦的味道。
的服估計是退燒時流的汗弄得,整件都跟水裡撈出來似的。
攤攤手,對流火說:“你以為我不想換嗎?可空間打不開呀!”也很無奈的,好不好。
流火點點頭,“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突然,他眸瞥見一旁的‘被子’,眸一閃,主意來了,便對楚心月喊道:“小妮子,用這個。”
說著,還用鞭挑了挑。
楚心月看見,角猛,頭疼扶額,“流火,那是被子耶!”
“被子怎麼了,能穿不就行了。”流火不在意道。
楚心月也是敗給他了,“不問自取那是,那男魚看著跟月經不調似的,萬一他回來發火怎麼辦?”
“這是個問題。”流火也不再堅持了。
“但寒冷戰勝了我的頭腦……”楚心月又接著來一句。
流火懵,“所以呢?”
楚心月賊笑,“所以我打算當一回小。”
流火氣結,“楚小妮子,有冇有人說過你很賤皮子。”
楚心月笑道:“有啊!不就是你經常說嗎?”
說著,就把珊瑚上的被子給穿上,順帶把鬱悶中的流火抓過來當腰帶用了。
穿好後,楚心月自己打量了一番,覺得不錯,樣式跟漢服差不多,就是有點兒厚了。
楚心月正在自我欣賞中,突然,一道富有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這鮫紗你穿著很好看。”
楚心月被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就看見男魚正麵無表的看著。
趕解釋道:“那個……那個,我服全是水,所以才借用一下。”
“你要是介意的話,我馬上換下來。”
穿人家的‘被子’被抓包,楚心月真的覺得好尷尬的。
可當著男魚的麵兒換嗎?
楚心月臉紅了紅,對飛羽不好意思道:“能請你出去嗎?我馬上把被……鮫紗換下來還你。”
飛羽搖搖頭,“不用換了,你穿著吧!好看的。”
這話,說的楚心月更加尷尬了。
雖然男魚已經說了這是他珍貴的鮫紗,可,老兄,你這鮫紗現在可是一條被子形狀的。
好看,哪裡好看了。
要不是男魚說話時一本正經的,楚心月會以為他是在諷刺呢!
“那……好吧!謝謝你了,等我服乾了之後就還你。”楚心月本來還想拒絕的,但的頭腦又被寒冷給占據了,這麼冷的天,有乾的不穿那是傻子的行為。
喬遇穿了本沒寫完的言情小說,系統說她得依據書中世界發生的故事把它續寫完成。更文界面一打開,上面有倆電腦管家似的懸浮球,一個寫著“讀者滿意度”,另一個寫著“ooc度”。喬遇:這是啥?系統:是你的命。穿成男女主同班同學的喬遇從此疲於奔命,但尋找素材的進展總是不太順利。想寫男女主前後座甜甜蜜蜜的校園生活,結果喬遇的座位莫名其妙夾在兩人中間,男主還不跟她換。喬遇十分迷茫,只能在文裡寫:愛是想觸碰又縮回的手,適當的距離讓他們更親密。想寫男女主旅遊的情感進展,結果整趟旅途男女主都分開行動,她倒是和女主白天出門晚上泡溫泉行程滿滿。最後知道的只有女主的身材挺不錯,還不敢往文裡寫。整篇文進展頗慢大篇心理描寫,兩個圓球數值很穩定,評論區也一片叫好誇她是細膩情感型寫手。只有喬遇知道自己是根本沒東西可寫,抱著頭苦惱地小聲喃喃自語:“怎麼進展這麼慢……”正在給她投喂水果乾的林傾動作一頓,扣著喬遇的後腦就親了上去。片刻後她才放開喬遇,平日鹿般清澈的眼眸深邃若夜,對她柔柔一笑:“這下還慢嗎?”喬遇完全當機,腦中走馬燈似的出現更文界面的兩個圓球,以及文章分類上十分清晰的“言情”二字。完、完蛋了!言情被她寫成百合了!她這條命今天是要交代在這了! *1v1,遲鈍陽光純良大狗(喬遇,攻)x外熱內冷腹黑小白花(林傾,受) *沙雕校園文,確立關系會比較晚,邏輯可能經不起推敲各位就當看個熱鬧吧(*男主大助攻,戲份挺多*諸君,我愛曖昧期 我寫的文走向和我想的不一樣 立意:不向命運屈服,打破桎梏活出自我
植物學博士楚宓穿到了一個聲名狼藉、200斤的丑女身上!悲劇的還是在遠古蠻荒時代,身邊還有個殘廢的老公!整個部落的人,都在篤定他們活不過今年冬天!卻不知,楚宓早已經在空間種田、養魚,還制造了鹽,蓋好了青磚瓦房。帶著協議老公過上了好的日子。等楚宓足夠強大,打算離開部落生活,野人老公卻將她圈在了懷里。“我是你的男人,無論你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感情她救了人還得賠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