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用力閉上了眼睛,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
呵呵呵,自己怎麼可能抱著一個男人睡覺?
這是安全不可能的事嘛!
自己一定是睡著了還沒醒過來!
現在數一二三醒過來,醒過來!
深呼吸深呼吸,一二三!睜眼!
秦六月再次抬眸,看到的還是潔的以及……到極致的下。
秦六月眼珠子轉了兩圈,極力的回想了一下,還是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難道自己有夢遊的病癥,自己一直沒發現?
不然的話,自己明明是在沙發上睡的,怎麼睡著睡著就爬上床了?
不行,不能讓他發現!
昨晚剛剛達的協議,自己一定要遵守約定,做好自己的本分,絕對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夢遊爬上了床!
打定主意,秦六月躡手躡腳的回了手腳,然後掀開被子,刺溜一下就下了床,跟做賊似的竄回了沙發,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
其實秦六月醒來的時候,宗銘皓就已經醒了。
他忽然惡作劇的想看看秦六月會有什麼反應,看看會不會借口上了床而提出過分的要求。
哪裏知道,這個小東西竟然落荒而逃?
自己有這麼糟糕,以至於逃的這麼快?
難道自己不帥了?
怎麼可能?!
宗銘皓裝作睡醒的樣子坐了起來,秦六月也假裝剛好睡醒的樣子打哈欠,還順便跟他打招呼:「呵呵,早啊!」
看著秦六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宗銘皓莫名的就想笑。
宗銘皓並沒有拆穿秦六月的假裝,點點頭:「早。」
說完,宗銘皓低頭一看,枕頭上一長發,赫然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如果是往常,宗銘皓髮現床上出現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早就緒暴躁了。
可是今天,他完全沒有,反而裝作很驚訝的表,挑起那長發說道:「嗯?我的房間是管家親手收拾的,怎麼會有頭髮,而且還是長發?」
秦六月眼睛一瞪,什麼?長發?完了,自己就是長發!難道是睡著的時候掉頭髮了?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抓住自己爬上床的證據!
秦六月再也顧不得裝剛睡醒了,嗖的就跑了過來,一把奪走了宗銘皓手裏的長發,藏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口而出:「哪裏有什麼長發嘛,你一定是眼花了!呵呵呵呵,對,眼花了,完全沒有嘛!」
看著秦六月的反應,宗銘皓的心底,忽然就笑翻了。
這個小丫頭,怎麼可以蠢的這麼可!
像小時候一樣,蠢的可!
宗銘皓裝作信了的樣子:「啊,可能是眼花了吧。你打算在我的床上呆多久?」
秦六月這才反應過來,趕火燒屁似的跳了下床,抱著服就往外跑:「我去換服,再見!」
看著秦六月狼狽的逃走,宗銘皓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手指抬起,那長發還在。
這個小丫頭……
宗銘皓下意識的將長發放在邊一聞,果然是的味道。
過了半晌,宗銘皓忽然將手裏的頭髮狠狠丟了下去。
他一定是瘋了,居然覺得逗很有趣!
他分明是要折磨的!
他一定是瘋了!
不對,是被這個臭丫頭給氣的!
宗銘皓快速的起床,衝進洗手間沖澡。
頭頂水聲嘩嘩,腦海里反覆閃爍的卻是昨晚相擁的畫面。
他居然不知不覺的愉悅的哼起了歌。
等等,他為什麼要覺得開心?他不應該是覺得解氣嗎?
宗銘皓用力甩甩頭,那些念頭才被他甩出了腦海。
沖完了澡,宗銘皓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一抬頭就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秦六月,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一邊一臉糾結的看著自己。
「什麼事?」宗銘皓故意讓自己變得冷漠起來,對這個人,絕對不能給好臉!
「我……我該去上班了。」秦六月咬著,糾結的說道:「我只請了幾天假。」
而且請的還是事假,不是婚假。
潛意識裏,不想讓公司的同事們知道自己結婚了,而且嫁的人,還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宗銘皓瞬間想明白了秦六月的潛臺詞,鷹隼的眼眸瞬間幽暗了幾分,大步朝著秦六月走了過來。
秦六月見宗銘皓不說話,著頭皮繼續說道:「你願意幫我調查爺爺和爸爸媽媽的死因,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知道,我不配做宗家大,所以,我不會花你的一分錢的。我也不會做出讓別人誤會的事,你需要打掩護的時候我會全力配合……」
秦六月的話,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宗銘皓已經走到了的面前,單手挑起了的下,迫使不得不看向宗銘皓的眼睛。
「上班?」宗銘皓眼角一斜,角一:「在哪?」
秦六月迫於力,下意識的就回答了:「興明廣告公司。」
宗銘皓的手指倏然收回,繼續乾頭髮:「月薪多?」
「八千。」秦六月略帶局促的回答。
「嗯。」宗銘皓轉離開了,並沒有說什麼。
秦六月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沒說什麼不用上班,乖乖在家聽話這種話。
不然,分分鐘要暴走的!
不上班怎麼可以?怎麼生活!
秦六月得到了宗銘皓的首肯,不敢在莊西別院呆太久,拎著包就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首席特別助理小趙笑容可掬的站在一邊,還有一輛棗紅的蓮花跑車靜靜的停在一邊。
小趙見秦六月下來,馬上笑著打招呼說道:「,總裁吩咐,這輛車以後就是您的座駕了。您有駕照吧?」
秦六月點點頭,然後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還是……」
「,這裏車的話,需要半個多小時才能趕過來的。您確定,要車嗎?」小趙依然笑容可掬的說道。
秦六月張了張,過了半天才說道:「那好吧。謝謝!」
秦六月剛手接過了鑰匙,小趙又將一張邀請函遞給了秦六月:「,這是嚴家大小姐給您的邀請函,總裁說,您可以去。」
嚴鍩的邀請函?
秦六月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萬萬沒想到,一面之緣的嚴鍩竟然會如此正式的給自己一份邀請函。
那麼,這個宴會,是去,還是不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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