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助理見顧星暖帶著耳機的傲慢模樣,頓時覺得有被辱到,臉上難堪極了,有些氣急敗壞的朝四周看了眼,
墨時遇在片場的休息位總是在角落,安靜的位置,小助理見周圍沒人,氣的窮兇極惡的揚聲對顧星暖喊道:
“你這人是不是太傲慢了點?我可是代表我們清婉姐過來給你送吃的,你該不會不清楚我們清婉姐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吧?”
小助理朝顧星暖呵斥道:
“就你這態度,只要我們清婉姐跟肖策哥說說,你指定就會被辭退了!”。
只戴了一只耳機的顧星暖,覺得這人像個狗皮膏藥一點眼都沒有,都不想再搭理了,還賴在這嘰里呱啦的,
顧星暖頓時沒好氣的站起,眼神輕蔑的冷睨著柳小助理,雙臂環的看著那人,譏冷出聲:
“呵……你代表柳清婉?怎麼?這是在提醒我打狗還要看主人嗎?
還代表來給我送吃的,搞笑!擱我這玩宮斗呢?”,
停頓了一下,顧星暖冷然提醒道:
“跟你家主子說,名不容易,別沒事找事的作妖!”。
雖然不喜歡柳清婉,但顧星暖還是本著不想干擾的態度,沒想到人家上趕子找來了。
那小助理聽完更是氣的眼睛都瞪直了,氣惱出聲:
“你!你罵誰是狗呢!”。
看氣急敗壞的模樣,顧星暖得意的沖假笑一下,有意表無辜的氣說:
“歡迎對號座”。
說的就是你!
柳小助理氣的抬手就要指著顧星暖懟回去:
“你……”。
剛一張口忽然由遠及近的傳來一聲:
“顧小暖,把桌子水杯拿過來”
是肖策的聲音。
顧星暖看了眼桌上墨時遇的水杯,那還是給他買的,以為是墨時遇下戲了要喝水,急忙手拿過水杯朝肖策應了聲:
“這就去了”。
拿上水杯就抬步離開了座位,與那小助理肩而過時,顧星暖還有意手著下眼皮的朝做了個鬼臉俏皮出聲:
“略略略……”。
音落,不再給那小助理反應的機會,直接就抱著水杯朝肖策跑去了。
氣的那小助理在后面直跺腳。
拎著飯盒的手都的咯吱響。
顧星暖小跑到肖策面前口就問:
“是阿遇哥哥下戲了嗎?”。
肖策一臉驚嚇的輕扯了一點點顧星暖的工作小馬甲,嘀咕著:
“沒下戲呢,我是遠遠看到柳清婉的人去找你了,怕給你惹生氣了,我沒法跟遇代”。
剛忙完的肖策遠遠的就看到顧星暖似乎臉不好的在跟人對話,怕等他走過去一些不和諧的事已經發生了,這才遠遠的喊了一聲,及時阻止。
聽到不是墨時遇工作結束的消息,顧星暖有些喪氣的“哦”了一聲。
肖策擔心的小聲代說:
“這片場魚龍混雜,都各懷鬼胎的藏著小心思,不管別人問什麼都別有什麼就直接說了,是我把你帶進來的,
你如果在這氣了,遇下了戲會直接把胳膊給我卸了”。
肖策一邊說著還一邊心有余悸的小聲問著:
“剛剛那柳清婉的助理跟你說什麼呢?”。
顧星暖抱著水杯,不以為意的如實回道:
“說讓你把我辭退了,還說些怪調的話”,
小姑娘說著臉上沒有一點沮喪,反而笑盈盈的看著肖策說:
“不過我沒氣,生養我的父母都沒給我氣,什麼阿貓阿狗就想給我氣”。
肖策一聽心里如過山車似的笑了笑自我安著:
“沒氣就好,沒氣就好,咱暖暖小公主哪是氣的人”。
“不準我暖暖”
顧星暖忽然揪著肖策的字眼皺著小臉提醒說:
“這是阿遇哥哥喊得,你不能喊”。
肖策:“……”。
顧星暖見肖策一臉的無奈,也不想難為他,主對他說:
“我在這里估計做什麼都不安心的吧,他們拍戲也快結束了,不然我先回車里等著吧”。
肖策一聽立馬激的應和道:
“好好好,我這就送你回車里,天也快黑了,車里暖和點”。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哪有經紀人送助理走的”
顧星暖說著就朝肖策擺了擺手,故意說道:
“那我先下班啦”。
說完轉就要走,可是肖策哪敢讓一個人走出去,最后還是眼觀八方小心翼翼的給顧星暖送到車里才安心。
回片場的路上郁悶極了,云淡風輕的笑著自我調侃道:
“麻蛋了,別的經紀人都可以對手下的演員吆五喝六的,怎麼就他卑微的不像經紀人倒像是助理了?”。
肖策倒也不是專業的經紀人,跟墨時遇年就相,墨時遇一夜紅的時候,很多經紀人過來要簽他,
他懶得應付那些經紀公司,就直接把肖策拉過來當了經紀人,這樣別人就不來煩他了,
可他清凈了,肖策就鬧心了,公司都去找肖策了,畢竟把肖策簽到公司,就相當于連帶著把墨時遇帶過去了。
所以哪里是什麼經紀人簡直就是一‘擋箭牌’。
可是想想高出其他專業經紀人好幾倍的巨額工資,
嗯……擋箭牌就擋箭牌吧。
被資本折彎了腰。
夜幕初降,拍戲結束。
肖策習慣的拿了件外套披在剛下戲的墨時遇上,冬天的夜很寒涼,今夜更是有風呼嘯。
“暖暖呢?”
墨時遇張口就問,話音剛落,驀然不控制似的輕咳了一聲,
“咳…”
他抬手虛握拳遮在邊。
肖策下意識就張的偏頭看了眼墨時遇,手將他上的外套拉了些,盡可能多擋點風,如實回道:
“星星姐回車上去了,放心,沒人看到”。
肖策說完驀的輕嘆了口氣的看著墨時遇抬眸問著:
“老病又犯了?要再繼續約些權威醫生看看嗎?”。
墨時遇邁步朝車里走著,不以為意的淡然出聲:
“不用,該檢查的都檢查了,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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