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唸對許聽南有幾分敬畏,是因為許聽南真的會手,許聽南家世好,能力雖然和不相上下,蘇念在公開場合也是要給許聽南幾分面子,不能跟許聽南對著幹,許聽南真的會反過來幹。
可秦羽墨蘇念沒什麼好怕的,蘇念都調查清楚了,秦羽墨十六歲就死了爹媽,寄養在姑姑家,這些年過得說不好太好,只能說勉強活著。
蘇念料定了秦羽墨不敢反抗自已。
“怎麼,你還瞪我,我說錯了嗎?”
“啪!”
秦羽墨的一掌落在了蘇唸的臉上,打的蘇念偏過臉去,秦羽墨掌心發麻。
的自尊早就被踩到了地上,辱可以,但不能辱許聽南,高中那段時是許聽南保護著,甚至放棄了最好的專業學校,選了第二志願,和同一所大學。
許聽南說,這學校給獎學金才來的,不是為了,可秦羽墨知道,許聽南是怕欺負。
“你!”蘇念捂著紅腫的半張臉,怒視秦羽墨。
“你自找的。”秦羽墨拿起挎包,頭也不回離開了包廂。
走出飯店,顧甜追上來。
秦羽墨站定腳步,顧甜拉住秦羽墨的手,“你的手不疼吧?蘇念該打,但不是善茬,估計又要大做文章了。”
顧甜是很瞭解蘇唸的,跟許聽南同一批進的公司,早就見識過了蘇唸的手段。
果然如顧甜所說,蘇念第二天就將這件事添油加醋在早會的時候彙報給了高層領導,許聽南請產假,所以都是蘇念頂替許聽南開高層主管會議。
會是九點半開的,秦羽墨十點就收到了勸退通知書。
點開郵箱裡的勸退通知書,大概容就是:品行不端,公司留不了,讓自已辭職,另尋出路。
秦羽墨還沒消化這個變故,許聽南就開車來了公司。
雖然產後恢復得很好,生完孩子還是有不後癥,比如一下車就覺到了漲,口堵得慌。
許聽南強忍著不適,直接衝到了總裁辦公室。
推開門,蘇念紅著眼睛哭哭啼啼,昨晚故意沒冰敷上藥,半邊臉紅腫得嚇人。
陸硯深坐在老闆椅上,皺眉看著突如其來的許聽南,“你不是在休產假麼?”
“陸總,昨晚的事我瞭解了來龍去脈,是蘇副總先大言不慚辱了我,秦羽墨只是替我打抱不平。”
陸硯深最煩將這種私事帶到公司裡談,尤其還鬧這個地步,一聽到秦羽墨三個字更煩了。
沒想到這個拜金虛榮的人居然還來他公司上班了,許聽南的業績好的,陸硯深跟許聽南說話和悅了幾分,“是你朋友,也不該當眾手打人。”
“陸總,要不是有人言語刺激,怎麼可能手打人呢?陸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給秦羽墨一個機會吧。”
一想到這些年秦羽墨的遭遇,許聽南言辭懇切,“陸總,這孩子難的,從小就沒了父母,姑姑還欺負,的格,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手打人的。”
許聽南不瞭解蘇念,還不瞭解秦羽墨麼。
從小多驕傲的格,自從父母雙亡,住進了姑姑家後,是驕傲也沒有了,自尊也沒有了,在學校裡被生欺負也一聲不吭,除了沒人保護了。
要是不護著秦羽墨,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沒人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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