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我太激了嘛,以為你傷心不說,還被傷了,想著傅渣男這麼沒品,居然打人。”
回到住后,問清了事的來龍去脈,夏千瀾總算是收起了眼淚。
“不過也沒好到哪里去,你都遇上變態了,傅硯洲居然還陪著小三,這種死渣男就該被理閹割浸豬籠的!”
“安溪是朋友。”
“狗屁的朋友!是傅硯洲朋友,那你算什麼!?”
姜云曦清冷如玉的臉上,被燈照出幾落寞。
“是啊,我算什麼呢……算是他一個不上心的寵吧。”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扔掉的時候,都不需要正式通知。
“算了,不提傅渣男了,就當你這十幾年的真心喂了狗,兩條的男人遍地是,還怕找不到下家?”
姜云曦笑了笑。
現在哪有心找下家。
姜云曦走進浴室,將被雨水打一半的服下來,沖了個澡,隨后著頭發坐在床邊。
經常過來夏千瀾這里過夜,一小半的服和生活用品都在這,倒是省事。
床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徐哲發來了一條消息。
【姜小姐,今天下午傅總還有個合作會議,需要您一同前往,您趕回來吧。】
姜云曦拿起手機,低頭作了一會兒,之后點擊了發送。
發完消息,便關了手機,躺在了床上。
昨夜睡得不好,今天又被傅硯洲了心,只覺得心俱疲。
剛蓋上薄被,夏千瀾從浴室里走出來。
一邊走過來,一邊拿著手機叨叨。
“傻老板,一直追問我到底去哪了,都說了我有急事,公司沒了姑是不能轉了還是咋的!”
“瀾瀾,你要是忙,就先去上班吧。”
“不忙,我得陪著你。”
夏千瀾也掀開被子躺在邊:“曦寶,我知道你表面雖然很平靜,但是心里肯定難得要死,你可別想不開啊。”
“為了傅硯洲去死,他還沒那麼大的面子。”
“對,就得這樣想,死了豈不是便宜他跟那個小三友了?你得活到傅硯洲土的那天,咱們去他墳頭蹦迪!”
姜云曦笑了笑,翻過,緩緩閉上了雙眼。
夏千瀾著枕頭,突然嘆息一聲。
“其實說實話啊,雖然我不喜歡傅渣男,但是私心里,我一直覺得你最終會嫁給他的,畢竟這麼多年了,姓傅的邊狂蜂浪蝶不斷,也沒見他對誰上心。”
“你們公司不都在傳,流水的緋聞友,鐵打的姜特助。”
“十九年,你跟他認識十九年啊,你說這狗東西怎麼就舍得這麼傷你呢……”
夏千瀾越說越難過。
一轉頭,看見姜云曦背對著,海藻般的長發散在枕邊,似是睡著了。
吸了吸鼻子,將接下去的話咽了下去。
姜云曦側著子,眼睛是睜著的,放在被子下面的手指攥得發。
心臟的位置,鈍痛一陣強過一陣。
是啊。
傅硯洲。
你怎麼能舍得呢?
傅氏集團。
一直到下午,姜云曦還未回來。
傅硯洲低頭看著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表,眼中已經有了不耐。
“人呢?”
徐哲言又止:“剛剛姜小姐回我消息了……”
“限半個小時給我回來。”
“姜小姐發了一封辭職信過來……不干了。”
徐哲將手機上的辭職信,遞到了傅硯洲的面前。
男人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容,臉有些難看。
這是在變著法地表現自己的
不滿?
倒是長脾氣了。
不過他不吃這一招。
傅硯洲站起:“走。”
“傅總,去哪?”
“除了開會,還能去哪?”
徐哲急忙道:“可是姜小姐不在……”
傅硯洲站住腳步,神帶著幾凌厲。
“沒有姜云曦,這合作還談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傅總,我跟您過去。”
徐哲只能將整理好的資料拿著,準備跟上。
這次的合作方,從頭到尾都是姜云曦主要對接的,他肯定沒有姜云曦親自上陣靠譜。
但是姜云曦準備得齊全,他按照留下的對接資料,總歸也能應付。
邊突然傳來一聲的聲音。
“傅總。”
安溪跟過來:“云曦姐不在,這次我跟您一起過去吧,正好可以學學東西。”
傅硯洲聲音放緩:“可以。”
徐哲一愣,剛想說些什麼,但是一看傅硯洲的臉,又將話咽了下去。
……
雨越下越大。
到了傍晚,大半個s城都淹沒在大雨中。
傅硯洲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臉比黑的天空更加沉。
徐哲一直跟在后面道歉。
“對不起,傅總,這件事我有責任,我會再聯系丹尼爾,請他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傅硯洲扯了扯領帶,口著一濁氣。
“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都是吃白飯的!?”
徐哲低頭不敢吱聲。
原本只需要一個小時就能結束的國會議,生生拖了三小時。
由于他臨時接手,在與對方對接的時候,有些勉強,合作方已經有些不耐。
在對產品進行介紹的時候,安溪卻推開他,主上前,給對方展示公司新研發的產品功能。
可是中間有不英文專業語,念錯了。
生生鬧了大笑話。
合作方對他們公司的能力產生了懷疑,合作暫緩。
連線視頻一關,傅硯洲的臉就沉得可怕。
徐哲聲音低低:“傅總,這項目一直以來都是姜特助對接的,今天太匆忙了,我實在沒準備好……”
“沒了姜云曦,你就了廢!?”
徐哲沒吭聲,只是瞥了一眼不遠的安溪。
今天其實如果不是安溪一腳,也不至于鬧得這麼難看。
至應該是能正常簽合同的。
“傅總,都是我的錯……”
安溪抖著開口:“我只是想幫個忙,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