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李安念誦完《竹石》后,張婧雅本就單薄的顯得有些僵直。
的眼眸由于過度驚訝而睜的圓大。
的心也同樣難以平靜。
“盡管這只是一首七言絕句,比先前的錦瑟了足足兩段二十八個字,但它所表達出的意義卻一點不差。”
“最基礎的平仄韻律,這首詩做的非常完。而它的寓意更是通俗易懂,但讓人聽了后卻無比驚艷。”
“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一段十四個字,簡易明快,卻讓人聽了后心像浪一樣狂涌不止,洶涌澎湃,甚至于熱盡發!”
“它的辭藻不算優,和錦瑟相比略遜些許,但它卻把該有的完全表述了出來。”
“如果加以宣傳,這絕對同樣是一首可以流傳千古的詩!”
這是張婧雅心中對這首詩的評價。
張婧雅是一個詩詞的研究者,所以能在最短時間就明白這首詩的意思。
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
意思就是說,不管你在如何的拒絕,我都依然堅持著我自己的選擇,像那些竹子一樣,不管東西南北風的如何擊打,我都依然堅。
這首詩詞不僅證實了李安擁有的無上才華和水平,也表達了他對之前策劃方案的堅定想法和意愿。
念誦完《竹石》之后,李安再次回到客廳的座椅上,兀自倒了杯水然后輕抿一口:“《錦瑟》只是開始,節目口碑也不會崩掉,因為會有更多更好的詩詞出現。你認為呢?”
張婧雅恍了下神。
李安說的沒有任何病。
李安只是在臺上看著假山和竹子,然后隨口便做出如《竹石》這般水準的詩詞。
整個詩詞大會,就算《錦瑟》開始就扔出來,也本不需要懼怕什麼口碑崩壞。
如李安所說。
有他在,本不可能崩壞的。
張婧雅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按你說的來,《錦瑟》,只是開始!”
張婧雅整個人都是飄得,覺自己兩條踩在了云里一樣。
之前有過這種覺的,那是三年前詩詞大會第一期,最終收視率拿到全國前五,電視臺人人見了都喊張姐的時候。
現在盡管一切還很艱難,但張婧雅已經看到了。
從這個寸頭青年上發出的,能夠照亮前方道路的!
……
張婧雅走后,李安躺在沙發上問道系統:“這次詩詞大會前三期是對詩和選詩,我雖然詩詞造詣很高,而且地球那邊的詩詞幾乎無所不會。但我在的藍星這邊的詩詞,還有很多不懂的。”
“系統,我要學習,學習藍星這邊的詩詞。”
系統發出溫的聲:“宿主積分不夠,不能進行學習。”
“我還有一年半的壽命,我用一年壽命換取一年學習時間。”
“這非常冒險,系統不建議宿主這樣選擇,請問宿主確定嗎。”
“確定以及肯定。”李安回答。
“滴,宿主以一年壽命換取一年學習時間,當前壽命僅余半年,請宿主好自為之。”
在系統聲落后,李安眼前一變,他出現在了一個封的小屋中。
屋子只有十平大小,但四面八方卻堆滿了麻麻的書籍。
接著,一個留有長須的老頭出現在了李安面前,老頭手里拿著戒尺。
“我是你的老師,接下來我會監督你進行學習和背誦這些詩詞,為期一年時間。”
“每天執行十二個小時學習計劃,剩余十二個小時你可以休息或出去氣。”
“如果你不想執行學習計劃,你可以向系統提出申請,學習計劃撤銷,但所消耗積分恕不退還。”
李安見過他兩次了。
這個老頭是系統幻化出的機人,沒有,只負責監督培訓。
擁有系統不代表著你可以坐其,它只是給你安排了最好的老師和最富的容庫,但真正想要完夢想,還需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了空虛,去腳踏實地的學習才行。
“好的,開始學習。”隨著李安話落,慘無人道的學習計劃開始執行。
看書、朗誦、讀書、背書、解析、倒背。
不過很快李安就后悔了。
因為李安發現他背的很多詩詞,在六年前地球的詩詞培訓上,他完全已經背過了。
“為什麼這麼多重復的。”
“公元前藍星和地球的發展是同步的,所以《詩經》、《吳越春秋》這些都是一樣的。而藍星一直重科技輕文化娛樂,所以公元后真正流傳的詩詞并不多,只有這邊一些。”老頭指著屋子角落里堆積起來只有三十公分高的書籍。
“我用一年壽命就換了這麼點書籍?”李安心中失落。
他心里犯苦的想著:早知道這樣,我不如自己花錢買些書籍,然后在節目開始這兩個月里下足功夫,也夠我記住了。
想歸想,但一年壽命已經扣掉。
現在李安只能好好學習,順便把詩集全部復習復習。
“也行吧,這樣參加大會倒也更有把握一些。”
……
這次參賽報名詩詞大會的有五百多名選手,但節目組只需要一百二十人。
為了保證節目質量,張婧雅和的助理親自進行挑選。
耗時八天,終于選出了最優秀的一百二十名參賽員,并一個個發去了邀請函。
這一天。
張婧雅敲響了領導辦公室的門。
“進來。”屋傳出低沉的聲音。
張婧雅推開門,見到了坐在紅木辦公桌前,正品著上等大紅袍的領導,田哲。
這是一個材庸,著啤酒肚,邊長了顆黑痣的四十多歲中年。
“田總監,我想跟您商量一下關于‘詩詞大會’節目推廣的問題。”
“這是我的企劃書,您一邊看我一邊跟您講。”張婧雅把手里文案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田哲手拿過文案便開始翻閱了起來。
而這邊,張婧雅也開始說起了早已準備好的說辭。
“這次詩詞大會,我們邀請了詩詞界最人氣的蘇羽琪做導師,可以保證收視率有一個最低保障,經過多方評估大概最低為百分之零點五。”
“我們還邀請了詩詞界的宗師人范德禮先生做嘉賓選手,為節目增添了觀賞和挑戰。”
“最重要的是,這次我們還邀請來了一位藏信息的蒙面詩人,據我和他的初步接發現,那位蒙面詩人的詩詞水準已經完全超越了范德禮。”
“這一次的詩詞大會,不僅有流量明星導師做保障,還有足夠高水準的詩詞做容。”
“據初步的推測與計算,我有信心把第四季詩詞大會的收視率,提升到百分之一乃至更多。”
“不過想提升收視率需要前期做好廣告和宣傳,所以我這次找您來,希您能夠批準給予這次節目足夠高的推廣力度。”
張婧雅有條不紊的說著。
辦公桌前的田哲了他下的黑痣,然后看向張婧雅:“你想要什麼推廣?”
張婧雅角上揚著職業且自信的微笑,眼眸抿過幾分堅定與信心:“一級推廣兩個,持續一個月;二級推廣五個,持續兩個月。”
一級推廣,就是黃金檔節目開始前,以及節目中間的廣告播;
二級推廣就是黃金檔節目結束后的推廣,以及非黃金檔節目前和中間播的廣告。
田哲眼皮子跳了一下:“你說的是最高級別的推廣,一般針對非常火熱的節目。”
“如果第三季有第一季那麼高的收視率我或許可以批你,但以第三季慘淡的況來看,你的要求我沒辦法滿足。”
“看在你和蘇羽琪的面子上,我最多給你一個一級推廣,而且只有半個月時間;二級推廣只能給三個,持續一個月時間。”
田哲的答復在張婧雅的預料之中。
第三季詩詞大會表現的太過差強人意,張婧雅沒有太多談價的資本。
但推廣力度決定了節目的命運,張婧雅想要爭取更多更好的資源。
“田總監,這次我們邀請的蒙面詩人水準很高,我篤信他可以為詩詞大會再創新高的。”
田哲端起大紅袍輕抿一口,滿不在乎道:“能有多高?”
“能寫出膾炙人口的詩句嗎?”
“能寫出名流千古的詩句嗎?”
田哲連續問出了三個問句。
他本以為張婧雅會就此退卻,沒想到張婧雅卻反而笑了起來:“田總監,您說的這些,他都能!”
田哲眼皮子跳了一下,他對著張婧雅擺擺手:“你回去吧,推廣方案按我說的來,不用多說了。”
顯然,田哲不信張婧雅的話,認為張婧雅就是在夸大其詞。
張婧雅對這個結果早在預料之中,沒有離開,只是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個小本子。
然后張婧雅把小本子遞給了田哲,目里的自信一如既往:
“既然田總監您不信,那我就只能拿出殺手锏了。”
“這個小本子上記著那位蒙面詩人寫的兩首詩,如果您看了這兩首詩后還拒絕我的請求,那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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