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春播
郭欣月聽了肖娟的話,先是沉默了一會:「我寄十斤吧,反正他們也不稀罕。」
文舒念知道郭欣月家裡雖然條件好,可耐不住父母不在意,拍了拍郭欣月的手,文舒念表示自己的野豬要送人。
第二天一早文舒念幾人正在吃早飯,就聽到隊長在喊開工,幾人麻利的吃完就出門了。
「今天咱們種苞米,兩個人一組,自己找人一起,男人負責刨坑,人負責點籽兒,今天每個組一畝地,開工。」
於洪健不由分說的就跟郭欣月站在了一起,肖娟也上憨憨的鄭傳文走了,沒辦法,就只剩下文舒念和劉志了。
「咱們就這畝吧。」
「行,你先歇歇,我刨好坑你再來點籽兒。」
文舒念見劉志刨好了兩排坑,就起一個坑一個坑的點籽兒,點完了在兩個人一起填土,分工明確。
到了中午十二點下工回家吃飯午休,下午兩點再上工,五點下工,有些人家為了早些做完一般都在早上的時候多一些餅,留著中午直接在地里吃,吃完又繼續幹活,所以這些人一般三四點就弄完自己負責的活兒。
還有一些人家提早做完的時候會讓隊長分好明天的活兒,趁著時間早做一些,這樣明天又可以提早完任務了。
等苞米種完又開始種穀子和播高粱,這些都必須在規定的時間裡做完,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每天下工后劉志等人趁著肖娟做飯的時候,都會去山上看看有沒有野,有時候捉住一兩隻野,有時候捉住一窩兔子,有時候啥也沒捉著。
肖娟一邊做飯一邊和燒火洗菜的文舒念和郭欣月聊天:「舒念,欣月,咱們來了這裡這麼久了,你們習慣沒有?」
郭欣月添了一節柴進灶:「還好。」
「我還習慣,至比在家待著好。」
「其實來了這麼久,我喜歡這裡的,這裡的鄉親們對我們好又照顧我們,雖然偶爾有點小心思,其實都能理解,誰不自私呢,就是累了點。」
文舒念和郭欣月都詫異的看了眼肖娟,估計誰都沒想到這是肖娟能說出來的話,像變了個人似的,還以為每天都想著吃呢。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說的實話,如果可以不幹農活,我都願意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呢。」肖娟一臉憧憬的說著。
得,沒變。這是文舒念和郭欣月此刻的心聲。
文舒念覺得自己不能讓肖娟有這種安於現狀的思想:「娟子,你說得對的,如果不用幹活我也願意每天生活在這裡,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不幹活就意味著沒錢沒票,談何生活?」
見們都認真聽著,文舒念又繼續說著:「再說了,咱們還這麼年輕,不應該停在原地,反正我決定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到去走走去看看,會一下不同地方的風景,咱們這麼年輕就應該到闖闖,增長見識。」
「到闖,這不是男人做的事嗎?」
「首長還說過婦能頂半邊天呢。」
郭欣月一直沉默的思考著文舒念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每次聽文舒念說這些,自己就能產生強烈的共鳴,覺得自己就應該像文舒念說的那樣生活,才不枉此生。
幾人說笑的時候飯也做好了,劉志幾人也回來,鄭傳文背著背簍氣吁吁的,一看就收穫頗。
文舒念笑著看著三人:「看樣子今天的收穫很不錯啊。」
於洪健看了一眼郭欣月笑著和文舒念說:「可不是,今天我們運氣好,遇到了扎堆的野一共有八隻呢,我們三個就把它們一網打盡了。」
肖娟掀開背簍看了一眼,興的說:「咱們晚上下工回來燉兩隻,留兩隻明天吃,剩下的可給你們腌起來,怎麼樣?」
「行啊,沒問題。」
下午上工的時候文舒念和郭欣月被分配到踩格子,就是兩個人穿著大棉鞋,一前一後在壟裡面走,因為新開壟里的土比較松,得踩實了,不然小苗不好紮,看起來跟走路差不多。
肖娟還是分配去點穀子的籽兒,於洪健幾人負責劃,有些地需要把土踩實,有些地則需要把土疏鬆,這時候就需要村長趕著牛耕地了。
前進村大概忙忙碌碌了十天就結束了春播,剩下的就是平時照料土地,男人負責每天除草繼續耕地,人則負責每天除草到山上采野菜,每天還得采一些青草餵豬和隊上唯一的牛。
每天都有活兒安排,只是沒有秋收春播那些的時候累人罷了。
這天知青點的幾人剛下工回來吃著晚飯,隊里的鑼鼓響了,一般只有重大事要通知的時候才會敲鑼鼓,幾人趕出門,去隊里集合。
到了集合就見隊長拿著個簡易的喇叭,讓大家安靜。
「今天大家來呢,是想讓大家一起商量商量,首長說了團結就是力量,有了問題解決不了就多一些人一起想辦法。」
「隊長,除了啥事兒你說啊。」
「是啊,隊長,大家都到了,說吧。」
「況是這麼個況,咱們村裡唯一的牛出了問題,赤腳大夫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已經給鎮上申報了,可是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我們幾個怕牛出什麼問題,之後還需要用它呢,就尋思著大家一起想想法子。」
「隊長,牛咋啦,你說說吧。」
「昨天早上建國家的發現最近牛有點拉稀,那還是綠,想著是不是吃多了,中午就沒給吃,下午餵了一點又開始拉稀,今天還是這樣,我們就趕找大夫瞧,可是大夫不擅長這方面的。」
村長歇了一口氣繼續說:「我們就趕上報給鎮上,結果人家說最近好多生產隊的牛都出了這些問題,得一個個來,我們能等的起,可是牛等不起啊,就大家來商量商量。」
「這,隊長,咱也不擅長看牛啊。」
「是啊隊長,咱弄莊稼行,看病咱真不行啊。」
隊長見大家都解決不了,只能解散了讓大家回家想想辦法,頗有些病急投醫的樣子。
我胡寫寫,你們將就看看~
(本章完)
阮默對墨湛十年的愛,卻抵不過他前女友的一滴淚,她選擇放手成全。可是離婚了的他,卻對她黏膩不行...... 她說:“墨先生你夠了,我絕會不吃回頭草。” 他答:“墨太太,你等著給我吃就好。”
【雙向救贖|甜寵|病嬌|青梅竹馬|先婚後愛】眾人都知道池家大少因為暴躁冷漠脾氣不好,不管多少姑娘前赴後繼都熟視無睹,硬生生憑本事二十六歲單身至今,結果有一天,池家父母突然領回來一團小棉花一樣的姑娘要給他作媳婦兒。 眾人:吃瓜看熱鬧。 小棉花軟糯乖巧,來了以後低調做人足不出戶,整天待在房間里,池隱見都見不到她。 好友幸災樂禍:「商業聯姻果然沒有感情」 二人婚後一個月都沒見面,池隱終於忍無可忍,在某個晚上把下樓喝水的小棉花堵在了廚房。 「陸蓁蓁,你躲什麼?」 男人將人按在懷裏,語氣喑啞低沉:「才幾年不見,你就把我忘乾淨了?」 ——————-————————————————————池隱從小離經叛道,家裏的商業帝國他不繼承,非要去部隊當兵,直到某次任務受傷后,不得已從特種兵退役,回家繼承億萬家產。 這男人進軍商界以後仍然是死性不改,誰見了都要罵一句瘋子。 眾人都以為這個池家買來的小媳婦兒婚後一定過的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卻不知在小棉花身邊,池家的瘋批甘願低頭,主動將鎖鏈交到女孩手中,他說:「蓁蓁,別怕我,馴服我」 【馴狗大師*瘋批惡犬】
傅安巧第一次見到季承澤,就荒廢了一腔鬼靈精怪和聰明機敏。她能逃過對所有人的牽絆放逐天涯海角,卻逃不過他的入骨深情。季承澤怎麼?還逃麼?傅安巧逃,逃到天涯海角,必須逃……唔唔……話未盡,語未休。一切掩在一抹深吻之中……
在宋和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她有無數個身份。生父不詳的私生女、交際花的女兒、陸家的繼女、顧知周的玩物……宋和想掙脫開這些枷鎖,像個普通人那樣生活、工作,不當誰的玩物。可男人們卻只想把她禁錮在金絲籠里,逼她當一只乖巧的金絲雀……1v1,全員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