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同志,不要生氣,年輕人不懂事,說話可能沒頭沒腦的!”何炳林急忙說著,幫著秦明浩在打掩護。
“年輕人不懂事,也不能什麼話都說吧?”楊磊有些不屑,他覺得自己干了這麼多年的工作,怎麼可能讓別人在這里指手畫腳的?
“我說去查看一下火車站,是因為我覺得,這群人既然行騙,肯定早就想好了退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馮哥都和我說了,他們追了一路都沒追上那些貨車,我懷疑那些貨車本就沒有離開,而是還在縣,說不定就藏在哪!至于那些拿了貨款的人,肯定會急于,要麼坐火車,要麼去坐客車!按照時間來推算,客車已經沒了,晚上八點還有一趟貨車經過縣,我覺得倒是可以查一查……”秦明浩有理有據的說著。
何炳林一愣,眼睛亮了起來,“楊同志,我覺得不錯,先去火車站查查!”
“對!去火車站!”馮建軍也說道:“如果你們不方便的話,我帶著保衛科的人過去,現在時間或許還來得及!”
楊磊聽著這話,有些不大高興,“我需要回去整理案,沒那個時間去查什麼火車站!”
“建軍,帶著人去火車站,如果看到了那群人,就直接給我拿下!”何炳林也不管楊磊的想法了,這件事關系著他的前途命運,當然要好好的查看一下。
“行!”馮建軍點著頭。
秦明浩聽到這里,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手頭還有點工作!”
“明浩,現在還忙,不管結果怎麼樣,我何炳林欠你一個人!”何炳林急忙說著,親自送秦明浩出了保衛科。
楊磊兩人看著棉紡廠的人想要自己去抓人,索帶著人直接走了。
秦明浩離開之后,先是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看到林薇薇。他不知道的是,林薇薇早就回了家,而且心還十分復雜的回了家。
秦明浩沒多久留,轉去了城西廢品站,接著線纜去了。
這一次魏老三送來的不,足足有一千多斤,秦明浩簡單的算了一下,這一批就能夠賺上兩千多塊。
這算是一筆不小的收了!
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秦明浩才回到了家,一頭倒在了床上。
清晨,秦明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踏上了回家的路。
重生之后,秦明浩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對他們也有些思念。之前上沒什麼錢,就算是回去了,估計也做不了什麼事。現在上揣著兩千多,倒是可以回去探一下二老。
與此同時,林家的人也起了床。
林朝昨天晚上回來的很晚,因為開車的關系,所以回到廠子的時候,已經快到了晚上八點多了。聽說了設備升級被坑的事,林朝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這種把一輩子都獻給了棉紡廠的老工人,對棉紡廠的,是一般人無法猜測的。
“快點啊,穿服,吃飯了!”
林已經起了床,幫秦諾諾穿好了小子之后,氣哼哼的轉了出來。已經發現了,那天晚上秦明浩買了很多禮,有孩子的,有林薇薇的,有父母兩人的,偏偏就一件禮都沒有。
林有些生氣,覺怎麼都不舒服,小緒一點都散不開。
林薇薇也起了床,神也不是很好,一旁的董紅敏看了一眼,輕嘆了一聲,“昨天我聽說,明浩之前就提醒了何炳林,何炳林不相信,所以才讓人在設備上坑了?”
林薇薇低著頭的沒說話,林朝卻是抬起頭來,說道:“秦明浩提醒什麼了?”
“說是提醒設備有問題了,可何炳林一直不相信,這才鬧出這種事!”董紅敏回答道。
林不滿的冷哼著,“提醒了又能夠怎麼樣?和沒提醒有什麼區別?我可是聽說了,棉紡廠的人去找秦明浩了,要讓秦明浩幫著抓騙子呢!就秦明浩那種人,他能抓到什麼騙子?”
“說兩句吧!”董紅敏勸阻道。
“本來的麼!”林還是不滿,扭著臉的說道:“我同學他爸,是保衛科的人,說是秦明浩大晚上的,讓他們去火車站,說是去抓人!騙子錢都到手了,人家開貨車走的,秦明浩讓人去火車站抓什麼人?他是不是傻?”
“沒大沒小的!等會兒惹你爸生氣了,看他怎麼收拾你!”董紅敏呵斥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我姐!姐,你說秦明浩有抓賊的本事麼?”林輕哼著,覺得自己這次肯定獲勝了!
林薇薇不說話,低著頭的喝著粥,心思本不在這里。現在不提秦明浩還好一些,全家人都在提秦明浩,這讓林薇薇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城西廢品站的那一幕。
“老林,在家呢麼?”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間的傳來了一道聲音,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沖進了林朝的家里,“老林,大好事啊,我聽說昨天晚上,那群騙子被抓到了!”
“真的?”林朝猛地站起了子,有些震驚。
“當然是真的!”田禾手舞足蹈的說著,“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多驚險,如果那群騙子沒被抓到的話,那咱們廠可是要出大事了!這次設備錢被騙了這麼多,都是一些淘汰下來的,咱們還不賠的底朝天啊?哎……你猜猜,那群騙子是在哪抓到的?”
“在哪?”林朝隨口問了一句,腦子里突然間跳出了火車站這三個字。
林抬起了頭,總覺有些不妙,似乎自己這張白皙的小臉,又要被。
董紅敏殷勤的看著而林薇薇已經停下了作,雖然沒有抬起頭來,但是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田禾的上,無論田禾說出什麼,都能夠第一時間聽到。
“火車站啊!”
田禾幾乎手舞足蹈的說著,“我聽去的人說了,當時那騙子還化妝呢,如果不是保衛科的人厲害,估計早就跑了!對了,我還聽說,昨天可是你們家婿,專門給出的主意,你們家婿呢?我覺得,我可真要當面謝他一下,他可真是咱們棉紡廠的大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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