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與共患難,可不是什麼賤婢!
唐云瑾不允許被這麼說!
吳嬤嬤有恃無恐道:“老奴說就是個賤婢!王妃不會生氣了吧?在宮里,沒用的婢子,就被稱之為賤婢,有用的,才配得上奴婢二字。”
唐云瑾怒然起,大步沖向吳嬤嬤,袖中兩道銀微閃。
吳嬤嬤以為唐云瑾是要手打,冷哼了聲,架起手開始防備,跟隨太后娘娘多年,力氣可是很大的。
可誰料唐云瑾卻趁懷空之際,迅速抬手過來。
“啊!”
一莫名的銳痛令吳嬤嬤慘出聲,渾瞬間開始發,趴在了地上。
手臂開始不斷地抖。
唐云瑾面無表站在的面前:“你敢不敢再說一次,誰是賤婢?”
吳嬤嬤一大把年紀了,可不了這般折騰,在地上疼得直打滾,也開始求饒示:“老奴是賤婢,老奴是賤婢!小月姑娘是好奴婢,王妃饒了老奴吧,老奴一大把年紀了,可經不起折騰。”
回想起之前吳嬤嬤脅迫所說的那番話,唐云瑾現在一點也不覺得有多可憐,微微彎下道:“想讓我饒了你可以啊,拿出來五十兩黃金給我,我便饒了你!”
“王妃,老奴……老奴哪有這麼多錢?”
“那你便疼著吧!”說完,唐云瑾便不打算再管。
見狀,吳嬤嬤趕再次示:“老奴上有五張百兩銀票,請王妃笑納!”
唐云瑾回過:“在哪?”
“在老奴腰包里。”
唐云瑾沒客氣,將腰包拽開,取出里邊的銀票數了數,不多不正好五張。
轉手便揣進自己荷包里,順帶將刺吳嬤嬤小腹的兩枚銀針取出。
失去了痛,吳嬤嬤眼神瞬間發狠,抬手就準備抓唐云瑾。
哪知唐云瑾就在提防著,見不老實,又把銀針狠狠刺了回去。
“啊!”這次換了個道,吳嬤嬤疼得更厲害了,渾一直抖著,雙眼逐漸發紅,可見折磨之深。
“還敢不敢?”唐云瑾俯視著。
要小月買回來一包銀針,為的就是面對這種時機,有防的作用,今日也是剛好拿吳嬤嬤試一試。
“老奴不敢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唐云瑾冷冷一笑:“我看你敢的,我要是把銀針取出來,你一出門便是找王爺告狀罷?”
吳嬤嬤心中懊惱心思被猜了出來,又急忙保證:“老奴絕對不會……不會告訴王爺。”
“你先道歉,再發毒誓!”
吳嬤嬤痛苦得不行,只能趕按照唐云瑾說的來。
唐云瑾這才把銀針取出,冷冷道:“再敢有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吳嬤嬤還沒恢復過來,話都不敢說,急忙趔趄著奪門而出。
“小姐,你好厲害。”小月渾疼著,還不忘夸贊。
唐云瑾回到床前,拉好的被子,聲音平靜:“有什麼厲害的,不過是以牙還牙,說到這個,要不是夜宸寒暗中有人護著,我倒真想……”
想毒殺夜宸寒,只可惜他邊潛伏著很多暗衛,但凡有一點不對,都會被瞬間察覺。
小月皺著眉勸道:“小姐,你可別做傻事,咱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稍微好一點的日子,您若是再惹怒殿下,估計又要跟小公子小小姐分開了。”
“我知道。”唐云瑾悶聲點頭,“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煎服藥。”
“不用了,奴婢涂了小姐的藥膏現在上已經不疼了,您還要在今日抄寫二十遍呢,要是完不又睡不好了。”
“好。”唐云瑾沒堅持,點點頭,關上小月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另一邊。
吳嬤嬤捂著口,一臉難地走在回住的路上,灰婆子迎面走了上來:“嬤嬤。”
“起開。”吳嬤嬤沒給好臉,現在難得不行,要趕回住養。
“奴婢手里有關于王妃的把柄。”
婆子看出是從凝雪院那邊出來的,連忙說道。
“把柄?什麼把柄?”吳嬤嬤瞬間來了興趣,上似乎突然間沒那麼難了。
此事婆子本來打算親自去“揭發”可轉念一想,王爺又不傻,肯定能想到平日不出凝雪院,不該知道詳細,可吳嬤嬤不一樣。
王爺理應不會多慮,想著,婆子湊近過去,便把自己知道的“”小聲告訴了。
吳嬤嬤一聽,眼睛都直了,又不敢確信地問:“你確定消息可靠?”
“奴婢確定得很,消息已經慢慢在府中放開了,估計現在也已經傳到了王爺耳朵里去,現在唯一缺的就是有信服力的證據!只要嬤嬤將這證據找到,便是最大功臣吶!”
吳嬤嬤瞇起眼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麼,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此事暫緩,老奴是帶著任務來的,首要是完任務。”
必須先觀察觀察再下決心,免得是被人利用。
婆子連連點著頭,一臉的恭維。
翌日。
唐云瑾把抄寫了二十鞭的德送到書房門口,見到侍衛后,便低聲道:“幫我轉給王爺。”
還沒等侍衛開口,書房已經傳來夜宸寒冷漠的聲音,“讓自己進來。”
侍衛無奈只能把門打開。
唐云瑾拿著厚厚一摞紙走了進去,夜宸寒在書桌前提筆理文書,而白語嫣就坐在他的邊,托腮笑瞇瞇的看著。
直到唐云瑾都走的很近了,白語嫣才像是剛發現似的,驚訝道:“姐姐來了,是找宸哥哥有事嗎?那我先退下了。”
還未起,夜宸寒便住了:“嫣兒,你坐著!不用遷就!”
白語嫣“擔憂”的看了眼唐云瑾,只得乖乖坐著。
“都抄好了。”唐云瑾把東西丟到他的面前。
白語嫣扭頭看過去一眼,驚訝的尖聲說道:“姐姐,你怎麼抄了這麼多德呀?”
那口氣,聽著像是不可思議,但唐云瑾最多的卻是暗諷。
不信白語嫣會不知此事!
“字真丑。”夜宸寒只是冷冷掃了眼,便把東西丟回給:“拿回去,全部重新抄寫!”
唐云瑾咬牙質問:“你是在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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