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聽了這個問題。
突然轉頭看向姜辭憂:“姜主持,你說呢?”
姜辭憂故作驚訝的表:“薄先生,我也不認識您的心上人,我怎麼會知道?”
“不過我相信薄先生喜歡的人一定很優秀。”
薄靳修贊同的點頭:“喜歡的人從這里能排到黎。”
姜辭憂心里也生出一抹好奇。
薄靳修的心上人一定是京圈的頂級名媛吧。
說起的時候,姜辭憂覺得薄靳修的眼底似乎有。
直播間
【暗,京圈太子爺竟然會暗別人。】
【原來再牛的人在自己喜歡的人跟前也會小心翼翼,不確定心思】
【撇開份,我不信有哪個人能拒絕太子爺這張臉】
【所以那個幸運的人到底知不知道太子爺暗?】
姜辭憂也問出直播間所有人最想知道的問題。
“所以太子爺并不知道您的心上人喜不喜歡你?”
薄靳修笑了笑:“我還在黎排隊,希不要讓我等太久。”
幽默的回應,氣氛一下子輕松起來。
姜辭憂也調侃:“勇敢的人先生活,薄先生不妨大膽去追,或許能功呢。”
說完,姜辭憂面向鏡頭做了最后的采訪總結:“再次謝薄先生接我們的采訪,也祝愿薄先生早日抱得人歸。”
采訪結束。
團隊逐漸離開會議室。
姜辭憂也利落的打算起離開。
起的時候,卻直接被薄靳修拉住了手臂:“用完就跑,就這是你的風格?”
姜辭憂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已經出去了。
“我還得回臺里,現在是工作時間。”
薄靳修抬腕看了看手表:“你們電視臺十一點半還工作?”
“陪我吃了飯再回去。”
姜辭憂無奈。
只能謊稱要做一個度假村的專題訪問,還有一些問題要對接,讓團隊其他員先回去。
中午的飯菜都是高岑送過來的。
薄靳修的辦公室本來就是套間。
兩個人在“餐廳”的餐桌上吃午飯。
姜辭憂突然想到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笑什麼?”
薄靳修一邊剝蝦一邊問道。
姜辭憂開口:“認識三年,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吃午飯。”
的確。
他們認識三年,幾乎都是晚上見面,偶爾一起吃晚餐,但是從未一起吃過午餐。
薄靳修將剝好的蝦放到姜辭憂的碗里:“因為你只當我是暖床工。”
姜辭憂正在喝湯。
聽完差點嗆到。
氣氛有些尷尬。
“薄總,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好嗎?”
“過去的事可以不提,那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你突然跑過來對我用強,是什麼意思?”
他說話慢悠悠的,但是語氣又是一本正經,像是在說什麼正經事。
這次姜辭憂是真的嗆到了。
到找紙巾。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姜辭憂開口道:“對不起啊,昨天我了點刺激,這種事,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了。”
薄靳修挑了挑眉:“那我不是虧了。”
姜辭憂愣了一下,難得反應不過來:“什麼?”
“姜辭憂,要不要當我的朋友?”
“我結婚了。”姜辭憂口而出。
“你那算什麼勞什子婚姻,法律承認嗎?”
姜辭憂錯愕:“你都知道?”
是啊,他那樣的份,恐怕早就將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
薄靳修沉默了一會兒:“嚴楓不你,你很清楚,與其在一個永遠不會回頭的人上浪費時間,不如換個人,我覺得我們合適的。”
薄靳修的眼睛盯著姜辭憂。
他的眸深沉,仿佛夜幕下的大海。
此刻表也是認真嚴肅,認真的模樣讓人有種莫名的心悸。
“至那方面很合適。”
他突然挑眉。
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
姜辭憂沖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怎麼,不在黎排隊了?”
薄靳修眼底眸閃:“吃醋了?”
姜辭憂笑的:“我們到那個份上嗎?”
姜辭憂吃完午餐放下筷子:“薄總,老實說,你床上功夫不錯。”
薄靳修聽的直皺眉。
他堂堂太子爺優點那麼多,卻只記得他床上功夫不錯。
姜辭憂繼續說道:“我們可以繼續在一起,但有個前提。”
“什麼前提。”
“不談利益,不講,只圖開心,彼此也不束縛對方,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薄靳修卻似乎不滿:“所以你不想跟我談,只想跟我睡覺?”
姜辭憂點了點頭:“太麻煩了,有了就有了貪念,我們以前很好,各取所需,大家都開開心心。”
姜辭憂知道,他們兩個彼此都有好,否則也不會纏綿三年,但是也清楚,他們份懸殊太大,最終絕不可能走在一起。
何況,還背負了那麼多。
早就不相信忠貞不渝的了,和嚴楓認識二十多年,都可以從青梅竹馬走到相看兩厭。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不會變的?
不會再給任何人刀的機會。
男人卻似乎不太滿意,眉頭都蹙了起來。
姜辭憂淡然的笑了笑:“你不同意就算了。”
“好,那你先搬到綠茵別墅。”
姜辭憂沒想到薄靳修真的同意了。
姜辭憂開口:“我要理一些事,等理完了,我就搬過去。”
這次,薄靳修沒有再說什麼。
中午的時候,姜辭憂還在薄靳修“臥室”里面睡了個午覺。
一直到兩點才到電視臺。
唐飛看到姜辭憂,放下手里的保溫杯,連忙迎了過來。
“小姜,你真是我們電視臺的大功臣,采訪的反響非常好,收視也是創了新高,好幾個大廣告商指明要給我們新開的欄目投資,欄目的廣告位也在被瘋搶,京臺那邊還特意打電話過來討教經驗,臺長說要獎勵你呢。”
姜辭憂笑盈盈的:“都是為臺里做事,應該的。”
周圍的一群人也都圍了過來。
“姜姐,你真厲害,新聞部的電話都被打了,《英人》第一期這麼功,現在不是我們求人采訪,那些青年才俊都主跟我們聯系,甚至有主砸錢求我們采訪的。”
“我們第一期格拉得這麼高,他們要是能上這個期刊,就等于和京圈的太子爺同一檔次了,他們當然想上期刊。”
“姜姐,快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說服太子爺的?”
所有人都圍在姜辭憂的邊。
只有夏靈,在不遠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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