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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就跑,周醫生把她拉黑了》 第9章 人生的意義

周瞿清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不是讓你先回去,怎麽沒走。”

    關枝餘瞥了他一眼:“周醫生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為了等你,我這個人可講義氣了,一起來的當然也要一起回去。”

    “萬一我手做了很久。”連周瞿清都不敢預估手的時間。

    “那就等唄,你做手都撐得住,我有什麽不能等的。”

    周瞿清沒再說話,關枝想了一會,問道:“艾爾肯確定救下來了嗎?”

    周瞿清沉了片刻:“三分醫療七分護理,今晚的手功的,後還需要用心護理,才能減並發癥。”

    “他以後是不是就可以跟常人一樣?”

    “肯定還有區別的,比如盡量避免劇烈運,減對心髒的負擔。”

    關枝的眼睛看著前方,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低聲開口:“從小就要到命運帶來的不公,這樣的人生,到底有沒有意義。”

    周瞿清聞言側頭看了一眼。

    的目專注地看著前方,語氣卻莫名帶著一難以言說的悲傷。

    “人生的意義是靠他自己創作的,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作為醫生,沒有替他做出選擇的權利。”

    “可是他未必想要出生,他生下來就要到限製,不能盡生活,是父母強行把他帶到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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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帶到世上是因為他,孩子是父母的結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孩到底是怎麽樣,隻知道那是的延續。”

    周瞿清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沉靜:“所以這就是醫療的意義,規範的產檢可以避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風險發生,盡量給大家一個健全的小孩和健全的家庭。”

    關枝抿著沒有說話。

    “關小姐,不知道我的這個說法,有沒有說服你。”周瞿清的語氣和了一些。

    “無論是否患有疾病,既然來到這個世上,生命都應該被尊重。”

    他不疾不徐的聲音鑽進的耳,像是一個錘子敲打的心。

    關枝愣了幾秒,隨後笑了:“是我淺了,聽周醫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的話太誇張,周瞿清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撇過頭看向了窗外。

    車廂再次安靜下來,關枝擰了一下音樂按鍵:“周醫生想聽什麽歌?”

    “我都可以。”

    他話音剛落,音樂聲在車廂響起。

    阿紮提車上的歌節奏很強,容易讓人渾一振。

    周瞿清注意到關枝的隨著音樂的節奏抖,那架勢好像都要隨手把方向盤給擰下來往頭上甩。

    他愣了兩秒,隨後將視線挪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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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他都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的角弧度輕輕彎起。

    回程的路比過來的時間要長一些,第一是因為晚上視野不好,第二是關枝故意放慢了車速。

    開玩笑,好不容易有跟周瞿清單獨一起的機會,當然希時間能夠長一些。

    隻不過到了後半程,周瞿清好像睡著了。

    關枝憾開著車不能明正大打量他,不然非得在他上盯出兩個來。

    到民宿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關枝把車停好,側頭看到周瞿清還在睡。

    民宿的打在他臉上有淺淺的影,即使睡著了他還是雙手環一副防備的模樣,高的鼻梁,脖頸線條流暢,結凸出明顯,被朦朧的夜一晃,像是黑暗中令人著迷的剪影。

    突然,他眉頭微,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視野逐漸清晰,周瞿清撞進了關枝明目張膽的視線裏。

    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眉目輕彎,彎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腦子空白了一下,往外看了看發現已經到了民宿。

    周瞿清挪了一下子,因為剛睡醒,聲音好像砂紙一般富有磁:“怎麽不醒我。”

    關枝一臉坦然:“因為舍不得啊。”

    周瞿清作一頓,突然就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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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著他要開門出去,關枝又開口道:“周醫生,我們好歹也患難與共過,你確定不加個我的微信嗎?”

    “患難與共?”周瞿清疑

    沒想到他的關注點竟然是這個。

    “是啊,今天我們一起拯救過一條生命,不就是患難與共。”

    周瞿清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語好像不是這麽用的。

    關枝繼續說道:“你看,其實我大可以去找阿紮提要你的微信,我沒有這麽做,說明我足夠尊重你,你真的要錯過這麽善解人意的我嗎?”

    關枝眼睛亮得驚人,眨著眼期待地著他,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真的要拒絕嗎?你真的忍心拒絕嗎?

    周瞿清頭微,竟然一下子說不出拒絕的話。

    “老周,關枝,你們回來了。”

    阿紮提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可能是聽到了靜,走出門來查看況,看到是他們之後直接走了過來。

    被他這麽一打岔,關枝和周瞿清剛剛的話題就這麽戛然而止。

    “嗯,不好意思,占用你的車這麽久。”周瞿清恢複了一貫的冷靜。

    “這有什麽,關枝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那小孩沒事就行。”

    阿紮提走近車,才看到關枝坐在駕駛位上,一臉怨念地看著自己。

    不知道自己破壞了好事的阿紮提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關枝辛苦了。”

    關枝繃著個小臉:“不辛苦。”

    關枝不辛苦,關枝隻希你能晚點再出現。

    馬大哈阿紮提像是沒事人一樣,笑嗬嗬地說道:“我們關枝開車厲害吧,聽說以前可是拿過賽車冠軍的。”

    周瞿清訝異地看了一眼。

    難怪中午那麽有底氣,不過今天開車又快又穩,也無愧於冠軍的稱號。

    到周瞿清目的關枝收起怨念的表,笑著擺擺手謙虛地說道:“哎呀,阿紮提,你怎麽什麽都往外說,都跟你說了要低調低調。”

    越說角卻怎麽都不住,可一點都不像是要低調的樣子。

    阿紮提和周瞿清對視了一眼,阿紮提滿眼是笑,周瞿清似乎有些無奈。

    “趕進屋吧,我泡了一壺羅布麻茶,就等著你們回來了。”

    關枝和周瞿清跟著阿紮提進了屋,前臺現在這個時候隻有阿紮提在,招待區的爐子上茶壺冒著熱氣。

    現在是深秋,新疆的天氣愈發的冷,喝上一口茶舒服得很。

    關枝靠在椅子上輕抿了一口,熱意充斥著四肢百骸,舒服地歎了口氣。

    的模樣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了個懶腰。

    周瞿清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繼續跟阿紮提聊著艾爾肯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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