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小小的驚豔了一把。
尤其是趙墨軒,眼珠子都快黏在溫棉上了。
現在的溫棉,和五年前那個普通乏味的比起來,簡直是截然不同!
舞池中央,裴清清正被簇擁著,聽到靜,目也落在兩人上。
終於,有人開了口:“裴邊這位是?”
裴清清這才回過神,連忙出微笑,拉著兩人進來。
“各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裴家的養,溫棉,也是我姐姐。”
眾人一下子炸開了鍋。
“這就是溫棉?和五年前醜小鴨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啊!”
“聽說溫棉五年前不是因為勾引裴,被裴家趕出國了嗎?現在怎麼突然回來了?”
“就是啊,我以為像這種慕虛榮的人,會一直在國外待著呢,沒想到裴家這麼仁慈,還願意放回來……”
……
即使大家都刻意低了聲音,但這些尖銳刺耳的話,還是清清楚楚的落了溫棉的耳朵裡。
裴知堯心中不安,看向了溫棉。
的臉白了白,眸底的晦更深,卻始終忍著,沒有開口辯駁半句。
似乎是終於欣賞夠了大家對溫棉的辱,裴清清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口。
“那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大家就別提了,再說了,溫棉姐姐出國也不全是因為五年前的那件事,畢竟國外民風開放,會更適合溫棉姐姐這樣的人,你說是嗎?溫棉姐姐?”
裴清清溫的笑著,眼底卻閃爍著得逞的惡毒。
這話看似是在為溫棉開,可卻是變相的坐實了當年是溫棉不檢點勾引裴知堯。
眼看著溫棉的臉越來越難看,裴知堯蹙眉,準備開口。
裴清清卻適時轉移了話茬。
“溫棉姐姐,聽說你在國外學的是西方古典音樂,對鋼琴很有造詣啊?不如請你給我和墨軒彈一首曲子,作為我們的訂婚賀禮吧?雖然你以前喜歡墨軒,但是我相信經過五年的沉澱,你一定放下了,彈一首曲子祝福我們,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對吧?”
剛才趙墨軒看見溫棉時垂涎三尺的樣子,裴清清不是沒看到。
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能收拾趙墨軒。
最好的出氣方式,就是拿溫棉開涮,殺儆猴!
看著裴清清皮笑不笑的樣子,溫棉無語到了極點。
真不知道裴清清為什麼這麼熱衷於針對,這些怪氣的小把戲,在眼裡簡直是可笑至極!
見溫棉遲遲沒有回答,裴知堯抿了抿薄,適時開口。
“清清,別鬧了。你喜歡聽什麼曲子,國的鋼琴家你隨便挑,無論多錢,裴家都會請來,不要為難溫棉。”
他本是好意替溫棉解圍,可這話落當事人的耳朵裡,卻變了味道。
“為難?”溫棉氣笑了。
“裴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人了吧?我是不如這些名聲在外的鋼琴家厲害,但區區一首曲子,還是彈得出的,不勞煩你們兄妹二人番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