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筑鐵資源的匱乏,馮宇還沒有切之痛。但況一直在發生著改變。隨著城池各項設施,兵種,農耕技的升級,對銅鐵資源的需求會越來越大。
就兵甲這一塊來說,不談日后的重裝步兵,俱裝騎兵,皮革木制的札甲要向鐵鎧過渡這些。就是普通騎兵也要標配馬刀。
地面上步兵對決,揮劈一刀的時間夠刺殺兩槍,且槍能刺穿的甲胄刀不一定劈的開,反之刀能劈開的甲胄,槍一定能刺穿。但換在馬背上做戰,借助馬速,刀無需大幅揮劈就能有很大的殺傷力。馬鞍上,馬刀又比槍能靈活施展的多。
馮宇心中盤算著。
整個筑城都淹沒在黑與白的世界中,到是白黑幡,全城包括馮宇自己都在為馮方披麻戴孝。
這一天,馮宇照舊在靈堂為馮方守靈。卻有軍營里的令兵來報失蹤的那兩名斥候回來了一名。
馮宇來到軍營,讓這名斥候親自向他匯報了他們在方城一帶的遭遇。
原來,當天這兩名斥候向方城荒原東南的舞方向打探時,進幾座不大不小山峰所構的山區。悉南地理的斥候知道,這是伏牛山的余脈,南盆地東邊緣的五峰山。
在這里,他們偶然發現了一個正在興建的營寨。出于斥候的本能,他們抵近觀察,發現卻是一個開采鐵礦的營地。幾乎與此同時,他們也被對方巡邏的護衛所發現。
基于盡量避免與不明勢力發生沖突的原則,兩名斥候向對方解釋僅僅是路過此,并沒有敵意。但對方卻說,此是區,擅闖者格殺勿論,拔刀便向他們攻擊。
結果,兩名斥候沖出重圍,但對方窮追不舍,誓不罷休,甚至派出騎兵來追趕他們。在這種況下,這名斥候的搭檔,也是他的親哥主斷后,掩護他逃出來。
那斥候說完,噗通一聲跪倒在馮宇面前。伏聲叩拜道:“我兄弟生死未卜,求主公為我兄弟做主啊。”
;“你可還能找到那鐵礦場的道路”一旁的繆化問道。
“保證能找到,小的逃之后,又特意折回一段路程,將方位標識參照記了一遍。”那斥候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你且先退下,此事主公自會有計議定奪。”繆化先讓這名斥候退下,而后拱手對馮宇說道:
“主公,屬下認為這是個好機會,我們遲早得有自己的鐵礦,借此時機,奪取這個鐵礦豈不快哉。”
馮宇剛聽到斥候提到鐵礦時,心中一喜,也冒出過和繆化一樣的念頭。但現在他搖了搖頭,指著鋪在廳堂正中大桌上的一付地圖說:
“這個鐵礦在舞縣南邊,南盆地的東部邊緣山地上。我們筑在西南部的邊緣大山之中。兩者之間橫貫整個南盆地,有四百里之遙。”
“就算我們兵不刃的攻下它,將所有礦工,熔煉工虜為己用。我們隔著四百里路程和三條河流,提供礦場人員補給和糧食,往返拉運鐵錠,這個需要多大的人力消耗另外他們既然在此開礦,本部大營必定就在附近,我們又該如何防守”
一直沉默不語的魏鋒開口說:“我們可以攻占附近的舞,在舞屯田”
馮宇還是搖搖頭,打斷他的話。按魏鋒這個思路,最多也就是解決個糧草供應問題。其余問題還是存在。
舞都已是豫州汝南郡的境。加上新訓練的兩百虎豹騎,馮宇手頭也只有1200名兵士。如何分兵駐守與主城隔著四百里無險可守的平原,無任何通安全保障,無法與主城相互呼應的孤城
更何況當下,馮宇若手上有人口,第一個選擇肯定是遷移到筑城來,收納為系統人口。筑城周邊還有大片的空地沒開發呢,怎麼會把這些人單獨丟到外邊屯田。
除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