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自從被他吃過子還想著他自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再見到他總是覺有點怪怪的——以前就把他當個小孩沒怎麼留心過，雖然他也該讀大學了，但畢竟只有十六歲，跟已經都不是一代人了……

直到昨天，離那麼近才發現，他肩寬長高目測一米八以上還皮細得像瓷一樣五致堪比男豆，而在這之前真的沒有這麼仔細看過他長什麼樣，畢竟看到他就想起自己那糟心的婚姻。

懷疑自己是不是母胎單太久又天天力大到焦頭爛額以至於對異到喪心病狂了，居然對著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花癡，還想著自己的繼子自——天啊都什麼七八糟的，到底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我做好早餐了。”

裴鈺正在變聲期，聲線微微有些啞，莫捷聽著竟然覺得……有些？

“媽？”

一聲稱呼像是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莫捷忍不住在心自省：十六歲是多麼純潔的年紀，尤其是對裴鈺這樣的優等生來說，可能他連孩子的手都沒牽過，而作為他的繼母，他的監護人，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用年人世界裡的那些東西來意他…思及此，心的罪惡便像烤麵包一樣膨脹開來。

“你起這麼早啊……”莫捷端著杯冰水喝下去企圖鎮定一下，同時沒話找話地掩飾自己的尷尬。

“嗯，我每天都早起晨跑。”裴鈺將盛了煎蛋的托盤放在前，淡淡地道。

真是良好的作息習慣，怪不得皮比生還好，可能材也……想到這裡忍不住在心暗暗給了自己一個耳，好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

“是嗎……我每天都起太晚了，完全沒注意過。”莫捷了自己長發笑道，然後咬了一口煎蛋——為什麼這麼好吃？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又開始怦怦直跳——到底為什麼吃個煎蛋也會覺得心？難道就因為他是第一個吃過子的男人嗎？！這是什麼鬼原因……

裴鈺也留意到了的不自然，心想還是要循序漸進，才能水到渠——九層之臺起於壘土，合抱之木生於毫末。

“媽，我如果以後準備以後申請理論理的PhD，這個暑假應該如何利用比較好？”裴鈺正經問道，“目前理方面我算是學完了四大力學，數學方面數學分析刷完了謝惠民…高代代學了一些，統計力學、群表示論、同調論、微分幾何和微分拓撲稍微知道一些，別的就沒什麼了…”

“嗯？”莫捷咬著煎蛋回神，嚼了兩口吞下才道，“休息休息考考GRE？你太焦慮了，沒必要的，好好一下假期。”

“那……我好好學一下做飯？你喜歡吃什麼？”裴鈺繼續轉移的注意力，盡量保持很日常的對話。

莫捷這才意識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裴鈺就開始自己下廚……難道是做飯過於難吃了？可他這麼問，突然又覺得好溫——等等，到底是怎麼了啊……

“其實你做什麼我都喜歡吃的……”莫捷說完之後又覺得氣氛有點詭異，雖然這句話是事實，但好像說出來莫名其妙就有些曖昧。

裴鈺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他已經在盡量討論嚴肅話題了，但到底為什麼突然臉紅這樣？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小小年紀不用那麼累專門學做飯什麼的…我不挑食的。”莫捷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解釋著，“而且其實你如果不嫌我做飯難吃的話就……”

“因為我在這裡是白吃白住，所以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裴鈺心中了然在想什麼，故意如此說道。

“啊……哦你不用這麼在意這些事，其實也花不了多錢，就……不用的。”莫捷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心中失落至極——原來他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這個笨蛋到底在想非非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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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個雙向暗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