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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后,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12章 下次我錄音給你聽聽好不好?

 第一十二章 

 下次我錄音給你聽聽好不好? 

 “完煙再走。” 

 他以前從不在我面前煙。 

 而現在,我總看見他煙,證明他煙癮不小。 

 緒和妄能忍,他煙癮是怎麼忍的,我真有點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夾煙的手輕搭在方向盤上。 

 目視著前方,姿態慵懶,煙圈自薄溢出,看著竟有幾分人的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開視線時,他幽冷的聲音忽然傳來…… 

 “下去!” 

 我心頭一,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沒有看我,臉依舊冷冷冰冰。 

 “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啊這…… 

 我真以為他還沒走,是在等我啊,我還以為他說的‘完煙再走’是借口。 

 畢竟著煙也能開車不是? 

 我沒有說話,識趣地推開車門準備下去,他卻忽然又一把將我給拽了回來。 

 力氣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連帶著頭都一陣陣暈眩。 

 男人的氣息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來。 

 帶著淡淡煙草氣息的吻,狂熱又暴,攜裹著老大一戾氣。 

 我的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這才放開我,目冷冷地盯著我:“看來我的警告和懲罰對你來說沒半點用,難怪每天嬉皮笑臉地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原來就是想趁機出來見賀亦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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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這樣的,我本不想出來見他的。” 

 賀知州嗤了一聲,冷笑道:“那你不也還是出來見他了?” 

 呃! 

 確實啊,所以我現在的解釋很是無力。 

 我干脆閉上,什麼也不說了。 

 賀知州忽然住我的下。 

 他用了些力,很疼。 

 這一幕讓我想起了,與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這麼著他的下辱他。 

 當時我牟足了勁,著他的下說:“你不過就是一張臉還過得去,論其他的,你哪一點比得上賀亦辰,若非你耍這樣不流的手段,我又怎麼可能會嫁給你!” 

 那時心中只有不甘和憤恨,只想著怎麼辱他,欺他。 

 他當時一雙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還惡狠狠地說:“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難怪王媽說我以前對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過去,我也確實有點過分。 

 想到這些過去,此刻面對賀知州的狠勁,我也就沒反抗了,低眉順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碎。 

 他沖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麼喜歡賀亦辰?!” 

 “沒有。”我忍著下的疼,平靜地說。 

 他卻嗤笑了一聲:“沒有,你會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來見他?沒有,你會在睡著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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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覺的時候喊了他名字?怎麼可能,你別冤枉我!” 

 我幾乎很夢見賀亦辰,怎麼會喊賀亦辰的名字。 

 賀知州冷笑:“下次我錄音給你聽聽好不好?” 

 我頓時閉了。 

 他說有,那就有吧。 

 不過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歡白月麼?那只管辱我,作踐我的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歡誰做什麼? 

 而且這男人也很難通。 

 跟他說了,我現在不喜歡賀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過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兇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發涼,下也快廢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開我,我乖乖下車,不坐你車了。” 

 然而他的手一點都沒有松開,沖我狠地問:“如果他當時在國,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幫你家還債,然后做他的人?” 

 “不會!” 

 不管我當時會不會去找賀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會’! 

 本想著我這個回答能稍稍取悅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從他的指間解救出來。 

 卻不想他忽然又氣急敗壞地沖我低吼:“唐安然,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當初他接近你不過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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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 

 好煩啊! 

 他們一個說賀知州有心人了,不會喜歡我。 

 一個又說賀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歡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麼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個人的真正喜歡?活該我是被人玩弄的那個? 

 賀知州狠狠地瞪著我,良久,忽然笑了起來。 

 笑得跟惡魔一樣讓人害怕。 

 他放開我的下,往后靠了靠。 

 又點燃一支煙,他清冷地沖我笑:“說他不是真的喜歡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為這個。” 

 我坐直子,沖他認真道:“你放心,在我們人合約結束之前,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結束了,你就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會!” 

 “誰信?” 

 “不信算了!”我悶聲道,“再說了,人合約結束后,我倆也就沒關系了,我跟誰在一起也都不算對不起你。” 

 這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萬一他因為這句話,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人關系怎麼辦? 

 哎! 

 只顧著氣,說話都沒經過大腦。 

 賀知州狹長的眸子已經緩緩瞇起,著危險的冷。 

 我連忙推開車門,道:“我去打車,就不礙你的眼了。” 

 他這回倒是沒拉我,只是沖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說:你覺得你逃得掉麼? 

 如同一個主宰一切的惡魔,輕蔑地看著自己手掌中的獵。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快步走到路邊打車。 

 直到我上了出租車,賀知州的車子才離開。 

 我微微舒了口氣,心說這男人真特麼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麼? 

 可賀知州現在心明顯不佳,萬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虎口? 

 還是等他氣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著回爸媽那看看,我媽的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一接通,我媽就在那邊哭。 

 我心里一咯噔,繃著聲音問:“怎麼了?” 

 我媽哭:“安安,你快回來一趟,家里出事了。” 

 賀知州給我爸媽準備的住宅很不錯,在一片高檔的小區里。 

 我風急火燎地趕過去,一進門就聽見了我媽的哭聲。 

 我的心不由得又了幾分。 

 “安安……” 

 我媽急忙迎上來,拽著我的手哭得六神無主:“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不安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媽哭著把我帶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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