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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撥禁欲大佬成功后,我攜子跑路了!》 第16章 哪個大好人幫她報仇了?

“我知道您向來不相信我,覺得我沒什麼能耐,我也不爭辯。

到時候若真出什麼問題,我會將蘇家撇清楚,一個人負責,這樣您放心了?”  蘇耀威大手一揮:“我不同意!”  就在這時,門外闖了一道影,見蘇家人都在,傅景即將發的怒火只能制回去。

“伯父、伯母,我來找蘇蘇有點事。”

蘇瓷驀地看向蘇子悅,斷定是給傅景發消息的。

對方心虛低頭,手機藏在了后不吭聲。

蘇耀威原本想讓保安進來,將蘇瓷關在房間里,直到認錯。

誰知傅景怒氣沖沖來了蘇家。

為了兩家聯姻順利,他忙替蘇瓷辯解:“阿景,你是為趙家事來的吧?這件事有誤會,蘇蘇是怎樣的人,你這個做未婚夫的,應該比誰都清楚。”

傅景笑容虛假:“伯父放心,我當然是相信蘇瓷的。”

說完用力扣住的手腕,把人拉出蘇家。

蘇子悅按耐住跟上去的沖,與趙嵐對視了眼,母倆暗喜在心里。

蘇瓷被塞進車里,男人把門鎖,然后駕駛車輛離開了蘇家。

上次只有一銀針,都能把他弄倒。

現在媽媽的所有銀針都在自己手里,蘇瓷不怕他了。

“傅景,我只跟你說一遍,我看不上趙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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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天天跟他混在一起,我比誰都了解他是什麼人。”

蘇瓷倒是意外。

這次他居然會相信自己。

也或許不是相信,是相信他自己對趙北的認知。

“既然如此,你把我路邊放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重要的事?給趙老爺子治病?蘇瓷你別鬧了,你這一針扎下去,不僅蘇家牽連,傅家同樣會陷麻煩,畢竟你明面上還是我未婚妻。”

聽懂了。

“所以你是來阻止我去找趙忠明的?”  車在空曠的路邊停下,傅景轉頭看向后座的人,質問:“打傷北的人,是不是之前那個野男人?你們還沒斷干凈?”  “……趙北被打了?” 

 見不像裝傻,傅景神沉道:“他被打斷了一條胳膊、兩塊肋骨,連下面也了重傷,早上剛搶救過來。”

蘇瓷暗驚。

哪個大好人幫報仇了?  不敢表現出太爽的樣子,“那種人渣得罪的人太多,里翻船了而已,我要是有那個能力,不該先找人把你跟蘇子悅暴揍一頓?”  傅景:“……”  蘇瓷又說:“長點腦子吧,別有人吹吹耳旁風就跑來找我麻煩,至于給趙老先生治病的事,你管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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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牽連,你可以對外宣布我們婚約解除。”

他不解鎖,蘇瓷直接爬到副駕,干脆利落地開門走人。

回到公寓,在對門外站了半天,出來的卻是趙西京。

“趙二,我找陸宴時。”

年輕男子盯著手里的東西,一眼猜到是什麼,臉不太好看:“蘇小姐打算在晏哥哪個部位施針?”  “頭部跟背部,主要是頭。”

“你有幾分把握不會出意外?”  蘇瓷聽明白意思了。

瞥了眼門,沒有看見陸宴時,卻能理解對方反悔的原因。

媽媽說過,灸道針法是祖輩傳下來絕技,當年林家憑借這一針法,功名厚祿、加進爵,家族一度繁榮昌盛。

后來林家祖輩因為鋒芒太盛得罪人被構陷,才退出朝堂于市。

漸漸地,被人神話的灸道針法,也跟著消失了。

所以媽媽真正用灸道針法救過的人并不多,灸道針法或許有一部分人聽過,但大多數人是不懂的。

沒學醫的,就更可能質疑它的能力了。

蘇瓷目暗淡下來:“雖然他反悔了,但還是幫我謝謝他。”

恰巧這時電梯開了,陸宴時走出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們倆:“怎麼了?站在門口做什麼?”  說完問蘇瓷:“東西拿到了?”  “你……”  “進去吧,正巧昨晚又失眠,我也想把這個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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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前面,發現沒跟上,“蘇瓷?”  蘇瓷愣了瞬間,知道自己被趙西京耍了。

陸宴時本沒反悔。

看向門口那道心虛的影,想著還要得到對方的信任,才有機會接近趙老爺子,便忍住了揭穿他的沖

“?”  居然沒告狀?  不過當蘇瓷要求清場給陸宴時施針時,趙西京態度堅決起來:“不行,我跟晏哥不能分開。”

出了事兒,他才能第一時刻救護車啊!  蘇瓷解釋:“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我施針的時候,不能有旁人在場觀看。”

“晏哥,我不算旁人對吧?”  趙西京期待地看著陸宴時,這關乎到他的生命安全,他相信晏哥知道輕重的。

陸宴時:“嗯,不算。”

說完問蘇瓷:“去我房間?”  趙西京以為能跟進去,誰知道腳丫子差點被門夾住。

陸宴時:“外面等。”

“不是……晏哥你不是說我不是旁人嗎?”  “你是閑雜人等。”

然后門在趙西京面前關上。

陸宴時看著已經攤開的銀針包,發現里面不只一種規格的銀針,分列排布,越靠右邊的越,厚度是輸針頭的兩倍。

……  他認知上的銀針,就是非常纖細的一,此時饒是再淡定,也有些慌了。

“你打算用哪種針給我扎?”  “最的。”

見男人擰眉,蘇瓷噗嗤笑出來:“還以為你真那麼淡定呢,原來也會怕?”  陸宴時不答反問:“你確定這些針是林教授留下的?”  “可能是吧,畢竟我十八歲的時候,媽媽就已經去世了,時間有點久。”

發現他沉默地看著自己,但似乎并沒上當,蘇瓷眉眼笑得更開了:“陸宴時,既然相信我,就請相信到底好嗎?”  不被信任的覺,真的很糟糕。

剛從蘇家吃了一肚子氣回來。

男人僅沉默半晌,便放松開:“行,你喜歡什麼姿勢?我是坐在椅子上,還在躺在床上?要不要服?”  “……”  屋外,趙西京等得抓耳撓腮。

偶爾把耳朵在門上,然而什麼靜都沒有,因為陸宴時的房間是隔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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