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跡”之後,夏安然整個人痛苦不堪的躺在床上。
累是一回事。
關鍵疼的想哭,走一步路都疼的自閉。
想到這裏,夏安然委屈了,生氣的拉過淩墨的胳膊,狠狠的就咬了一口。
可咬下去之後,又覺得理虧。
畢竟,是喪心病狂的將淩墨生吞了的,和小可又沒關係,人家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小無辜。
夏安然抑鬱的鬆開淩墨的胳膊,悲傷逆流河,“為什麽要發生這樣的意外,本來還想這幾天找機會跑路的……”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夏安然悲痛的捂著臉,“現在跑了,我可不就了徹頭徹尾的渣嘛。”
最厭惡的就是不負責的人。
怎麽可以變自己最厭惡的一類人!
夏安然沉默了許久,攥著手下了決定。
對躺著的淩墨,認真保證,“我會對你負責的!你還有一兩個月的命,我就再留下一兩個月,這一兩個月盡量的保護你,不讓別人害你!”
如今那些人對淩墨下手的法子,應該也就隻有下毒。
而對於毒……
夏安然甜俏的小臉上帶著自信,“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下毒的人,還沒出生呢!”
不過,自信不到三秒,還是覺自己疼的要死。
夏安然蔫了,“我昨天到底怎麽你的,把自己都弄傷了!”
躺的淩墨:“……”
夏安然抑鬱繼續嘟囔,“不是說,那事很讓人開心嘛,騙子!都是騙子,一點兒都不開心!疼死我了!”
讓夏安然不開心的淩墨:“……”
……
就在夏安然心塞抑鬱之際,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
孫管家每天都八點準時到的。
夏安然先跑到洗手間,繼續著昨天的海藻麵,再鎮定自若的去開門。
孫管家看到夏安然又頂著黑乎乎的麵,皺起了眉頭。
夏安然很鎮定的打招呼,“孫管家來了。”
孫管家頷首,帶著兩個護工進房間,
一個護工幫著淩墨拭,一個護工幫著按。
夏安然在看到其中一個護工,拿著巾要給淩墨拭時,忽然想到了什麽,猛地一個疾步走過去,將對方手中的巾搶了過來。
護工莫名的看著夏安然。
孫管家也擰眉不悅的看著夏安然,“夏小姐,你做什麽?”
夏安然臉不紅心不跳的鎮定解釋,“我是他妻子,拭這種事還是給我吧!”
孫管家冷著臉,“之前我就提醒過夏小姐,爺不喜歡和人有接,更不要說有人給他拭了!”
夏安然這才發現,給淩墨拭、拭的護工都是男人。
而且這幾天除了一個人,就沒見過其他傭出現在這房間裏。
所以,淩墨對人是有潔癖的?
可禽的將一個對人有潔癖的男人,喪心病狂的吃幹抹淨了?
可真是英雄!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絕對不能讓護工拭淩墨的。
一旦發現他上的抓痕,會徹底暴的禽變態行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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