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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女絕色,瘋批暴君夜夜囚寵》 第4章 你的臉怎麽了?

帝王的汗水滴在薑木眼旁,濺進眼睛裏,不由眨了眨眼睛,眼前帝王容朦朧極了,滿黏膩。

    薑木有些失神。

    可能是一而再再而三,甚至都顧不上恐懼,隻覺得恍神。

    蘇奴親自來請,本沒有拒絕的餘地,於是又被帶到這本該無人問津的南殿。

    皇宮最偏僻的宮殿裏,偏生迎來帝王,而這個最卑賤的宮,與帝王在同一張床上抵死纏綿。

    薑木魂魄歸位,轉爬著想要遠離帝王下,手指關節白而繃,抓著床幔,卻被帝王開,將重歸原位,再度覆了上來。

    “你要跑到哪裏去……”聲音喃喃,戛然而止,因為帝王已經埋首白的脖頸,忘了自己如何嫌棄卑賤的宮

    “不……不要了……”

    又是深夜過去,天快亮了,帝王單腳支起,眸暼去。

    被子裏的人在抖。

    他不耐煩的開被子,“這麽多次了,怎麽還沒習慣朕!”

    被子開,薑木的臉紅無比,眼眸圓溜溜的,倒映著昏黃的燈,帶上一抹殊

    帝王的視線又落在薑木臉上,“嘖,真醜。”

    薑木抖了一下,看著帝王下床穿

    帝王看了一眼天眉心,又看了眼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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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子裏,隻用著一雙目呆呆看著他的作。

    “……”

    帝王又眉心,“過來,替朕穿。”

    “……什麽?”

    “朕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薑木笨拙無比,慌得又起了一層汗。

    帝王居高臨下的盯著,將一切反應都收眼底,被的笨拙笑到。

    或許是一夜魚水之歡,原越心不錯,“你要是乖,朕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名分。”

    卻見麵前的人惶然抬起那雙眼眸,直跪下,仿佛不知道疼一樣,半點反應沒有就垂頭道,“奴婢不敢!”

    原越臉黑了。

    卻不知薑木戰戰兢兢,牙關磕

    的下又被抬起,掐得生疼。

    “你給朕擒故縱!”

    薑木哀求而恐懼的看著他。

    原越一頓,眸帶上疑

    原越揮開薑木,薑木倒在床榻上,卻又跪行幾步,又不敢原越袍,隻磕頭說道,“奴婢不敢!奴婢自知份卑賤!有幸伺候陛下已經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或許是噩夢裏父皇的臉龐太過印象深刻,薑木滔滔不絕道,“奴婢福薄,陛下偌大福分給了奴婢,奴婢萬萬承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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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越後槽牙,鼻間哼笑一聲,“不過是一個答應位份罷了。”

    薑木沒有抬頭,所以不能看見原越的臉麵無表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看在你滋味不錯的份上,明夜繼續過來。”

    原越走了,薑木癱在地上。

    以為這已經是最絕的事了,卻不曾想從那以後,幾乎每一夜都要到南殿去。

    薑木瀕臨崩潰,被這背德的關係驚得日日噩夢。

    如此過了小半個月,帝王每次都要鬧騰到幾近天明,薑木白日還得不到充分休息,又承著極大的心理力,臉難看得跟鬼一樣。

    歡悅擔憂,“薑木你也來月紅了嗎?”

    “歡悅你管做什麽!人家現在可厲害了,管事給接了個好活,每晚都去伺候太妃祈福,白日都不用怎麽做事,舒坦得不得了!”

    “哎呀,別這麽說。”

    那邊還在說話,薑木卻已經神經質的咬著手指。

    對……月紅……

    ……不會懷孕了吧?

    薑木離開所有人的視線,才敢借著牆支撐

    抖。

    薑木小時寵,離宮五年又被神醫保護,本不知道要喝避孕湯,原越更是像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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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懷孕該怎麽辦?

    薑木眼裏生出絕,卻又很快搖頭。

    不會的!聽說懷孕很難沒有嘔吐又沒有不舒服,不會懷孕的!

    可是再這樣下去……怎麽可能不懷孕?

    薑木聽歡悅說,今日皇帝歇在餘華宮,以為終於能鬆一口氣了,結果蘇奴又出現了。

    這次原越更加急迫,擁著恨不得將弄死在榻上。

    薑木恍惚看著不斷晃的屋頂,不明白原越為何遲遲不厭了他。

    他每夜這樣對,又這樣對後宮的妃嬪,他真的沒問題嗎?

    終於一切停下來,這次原越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擁著在溫暖的被窩裏。

    “別,朕困了。”

    懷裏子的皮極為好,上傳來淡淡的香,讓原越通舒暢。

    薑木睜著眼不敢,就隻能定定看著男人的膛。

    薑木忍著眼淚。

    原越快點厭了吧,哪怕隻是三日時間,也一定會抓機會出宮!

    可是原越本不給這個機會。

    該怎麽辦?

    還有八日,還有八日易容就失效了。

    到時候原越要是認出了,會死的!不!最重要的是不能給父皇蒙

    薑木視線上移,看到原越的臉。

    原越小時候還薑越,印象最深的時候是十歲的時候。

    薑越明明比大幾歲,卻弱多病,一雙沉又布滿霾。

    長大的原越材高大極了,還能看到小時候的影子,還是那樣霸道,說一不二。

    忽然,薑木對上原越的眼睛,不由一僵。

    原越的眸很漂亮,帶著一肆意妄為的霸道,他皺著眉不耐煩,“你能不能把你的臉埋起來,醜死了!”

    薑木連忙起腦袋。

    頭頂又傳來原越均勻的呼吸,好像睡著了,薑木卻瞪著眼睛等天明,頭痛裂。

    終於殿外蘇奴在,薑木又起來伺候原越穿

    經過半個月的調教,薑木已經悉男人的腰帶該怎麽係。

    掛上致秀的香囊,薑木鬆了口氣,下又被起,對上原越狐疑的視線,然後的下被他

    “你臉怎麽了?”

    原越便看到薑木驚惶得忍不住後退一步,捂著下,神僅次於第一次承歡的驚惶。

    原越若有所思。

    薑木卻結道,“許是……許是天氣太冷,凍到了!”

    原越上轎,遠離了南殿,帝王儀仗忽然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從轎子裏傳出。

    “你說你調查過憐兒,父母雙亡,被叔叔賣進宮裏?”

    蘇奴子,冷汗生出,卻不敢

    “正是。”

    轎子裏傳來冷笑聲,儀仗繼續朝著金鑾殿而去。

    帝王明明什麽都沒說,蘇奴卻哆嗦了一下。

    憐兒姑娘上有什麽異樣嗎?

    他連忙定下再次調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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