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槿寧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著,得不過氣來。
睡夢里的謝槿寧無意識地咬住了,手的攥著被子,額頭的細發被汗水打。
好難。
似乎到了什麼絨絨的東西,睡夢中的謝槿寧猛的一個激靈,突然睜開了眼睛。
“謝……濯清?”
哼著喚了聲,聽見了那人邪肆的笑。
想讓謝濯清離自己遠些。
可惜,謝槿寧所想之事,謝濯清皆不會順從。
今日天氣好,夜里的月微弱,月過窗戶灑了進來。
朦朧的月下,依稀可見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
謝濯清褪去了謝槿寧的裳。
隨后他坐起來,看了眼朦朧中謝槿寧的表,又低頭去吮吸的。
謝槿寧偏了腦袋,不想和謝濯清的舌上。
黑暗里,聽到謝濯清的低笑聲。
謝槿寧咬著,更是得厲害。
他怎麼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來做這種事呢?
“你怎麼來了?”
轉移了話題,不想再就著這個惱的話題談論下去。
謝濯清并未放過。
“聽說今天魏明珠來找你,你們說什麼了?”
他囫圇著聲音。
謝槿寧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將今天魏明珠上門的事,所說的話,都如實說了。
哪知謝濯清聽完后,突然咬了口謝槿寧的臉。
臉上的刺痛讓謝槿寧渾一個哆嗦。
“我最的哪是那些東西……”
“最的,分明是……”
謝槿寧眼神迷著,卻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g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絕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給我的,寧寧便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謝槿寧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個強勁的岳家,還有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點狠勁,“寧寧不明白嗎?”
“寧寧想要什麼,我便能給什麼,娶妻了,我如何給寧寧?”
他這般說著,謝槿寧卻閉了眼,“我想要自由,你會給嗎?”
自由?
謝濯清作未停。
“除了自由。”
給自由了能飛到天邊去,他必須將一輩子捆綁在他邊。
“除了自由,我什麼都可以給寧寧。”
“寧寧若是想離開我,我一定會將寧寧困在床上,讓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著牙,威脅著。
“畢竟,先招惹了我,就該陪我一輩子啊。”
明明子熱得很,謝槿寧卻覺得越來越涼。
不愿過這樣的日子。
許是心里的倔強撐著,謝槿寧突然問道:“你以后會有別的人嗎?”
“有寧寧一人足矣。”
聽著謝濯清的甜言語,謝槿寧卻微微皺了眉。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別的人了,便不必再來找我了。”
謝濯清頓了一下,目落到謝槿寧臉上。
“我哪兒有別的人?”
謝槿寧語氣幽幽,但他不信謝槿寧是會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嗎?母親給你安排的那個通房。”
謝濯清一臉的疑。
如月是誰,他什麼時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嘆了口氣,重重地拍了一下謝槿寧。
“這些日子朝里事務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兒知道什麼如月如星。”
他新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還去了普濟寺,他整日里忙得腳不沾地,一有時間回府,便來了這兒與廝混著。
謝槿寧卻不依不饒,“不管是如月,還是別的,若有了旁的人,就別來找我了。”
這微醋的語氣,撒的話語,謝濯清恨不得將命給,自是滿口答應。
謝槿寧早上起來時,都是的,下床時險些一個踉蹌摔在床前。
舒蕊聽見了聲響,忙打開了門進來,一進來就看見了這場景。
舒蕊有些臉熱,“小姐,公子他……又來了?”
謝槿寧閉了眼。
謝濯清真是瘋了。
謝槿寧無論怎麼哀求都無濟于事。
忘不了謝濯清在夜里銳利得像孤傲的雄鷹的眼神,眼里滿滿的都是對的占有。
忘不了他說除了自由,他什麼都能給。
更忘不了他說要給自己改頭換面,讓自己以另外的份嫁進謝府。
心臟始終被人抓著,一顆心懸在了半空中。
不愿做被謝濯清囚在府上的籠中鳥。
更何況,謝家對有恩,不能做那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人。
冥思苦想,謝槿寧終于下定了決心。
“舒蕊,替我辦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