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沒想到他發這一通火,居然是為了這個事。
白汐汐不是他最的人嗎?進他家怎麼了?
估計不久后,他還會讓住進他家吧。
但秦琰現在正在火頭上,不想跟他無休止地爭吵,只想快點結束這通電話。
冷聲說:“自己找過去的,我就讓進去了。”
秦琰聽到這話,心里火氣消了一大半。
不是溫念找白汐汐過去的就好。
看來溫念心里還是有他的。
他頓了頓,問道:“你在哪?”
“在家。”
“溫家?”
“不是,結婚前買的房子。”
秦琰一聽,火氣又上來了:“結婚前你是不是就想跟我離婚了?”
溫念不耐煩地說:“隨便你怎麼想!”
反正已經離婚了。
爭論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秦琰見還不肯服,便準備給一個臺階。
他聲音放低了一點:“我了,你現在回來給我做飯,沒飯吃。”
溫念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他還沒有認清現狀嗎?
溫念認真地,一字一句地說:“秦琰,你聽好了,我們離婚了,以后你的事煩我!”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秦琰聽著手機里嘟嘟嘟的忙音,氣得直接把手機摔了出去。
他咬牙切齒道:“溫念,好樣的,你有種!”
*
溫念掛了秦琰的電話,緩了一下心緒,就開始收拾家里,和布置畫室。
五歲的時候,跟著溫去了南城,在那里生活了十年。
南城是一座充滿古古香氣息的江南城市。
溫念自那時候起,就上了丹青水墨和書法。
裝修房子的時候,只裝修了一間主臥,剩下的房間打通后做了一個畫室。
畫什麼的,大部分都齊全。
還缺料和宣紙。
想到這,撥通了蘇安娜的電話。
溫念只“喂”了一聲,蘇安娜就竹筒倒豆子一樣,一頓輸出。
“哎喲我的小念念,你可算想起我了!”
“最近是有什麼新作品了嗎?你不知道,我的畫廊最近生意差的要死,你再不拿作品來拯救它,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了。”
溫念靜靜地聽說完話,才微笑開口。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你一面。”
要的料和宣紙要求比較高,還是當面跟蘇安娜說比較好。
蘇安娜在電話那頭點頭如搗蒜:“有空有空,你約我,二十四小時都有空。”
*
溫念來到墨生香畫廊。
蘇安娜已經在茶室泡好了茶。
中式風格的裝修,古古香,放著輕的古箏曲。
令人心舒暢。
溫念穿了一煙青的針織配白長,襯得氣質溫婉,如玉。
蘇安娜著那如梨花一般秀凈好看的臉龐,眼中閃過一驚艷。
笑道:“誰能想到名天下的水墨畫大師挽墨,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小姑娘。”
溫念十八歲的時候,為了做慈善,拿出了一幅自己畫的千里江山圖拍賣。
那時候還在讀書,沒有多錢,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沒想到,這幅畫一出,瞬間震驚當場,更是拍出了五千萬的全場最高價。
這麼高的價格,對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畫師來說,算是天價了。
但溫念為人低調,沒有過真實份。
外界只知道水墨畫界出了一個大,筆名挽墨,其他的一概不知。
蘇安娜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當時溫念把拍賣的事全權給了理。
對于蘇安娜的夸獎,溫念只是淡淡地一笑。
關切地問:“你的畫廊最近怎麼了?”
蘇安娜嘆了口氣:“別提了,最近生意不好,幾個月了,一幅畫都沒賣出去。”
溫念知道,像蘇安娜這樣的畫廊,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一年。
聲寬:“別急,你畫廊的水墨畫是全海城最好的,肯定不愁賣。”
蘇安娜給溫念倒了杯茶,又給自己倒了杯。
“但愿吧。對了,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溫念從包里拿出一張單子。
“我的畫室需要一些原料和宣紙,這是清單。”
溫念最初認識蘇安娜的時候,就是買料和宣紙認識的。
這邊的材料雖然貴點,但質量很好。
這麼多年,溫念一直托買。
蘇安娜接過的清單,笑道:“你這位二十四孝好太太,終于肯筆了?”
溫念結婚后,一門心思全部撲在秦琰上,事無巨細地照顧他的日常起居,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畫畫。
兩年了,一幅作品都沒有出。
面淡淡道:“我離婚了。”
蘇安娜剛喝進里的茶“噗”地一聲吐了出來。
“什麼!你離婚了!”
溫念的表看起來比蘇安娜還平靜,只平靜地“嗯”了一聲。
蘇安娜有點懵。
這兩年,溫念雖然不畫畫,但偶爾會來畫廊看畫,或者看畫展。
秦琰又是海城的名人,因此他們夫妻之間的事,蘇安娜也知道不。
心里很清楚,溫念有多的丈夫。
為了做好秦琰的太太,一個那樣有才的人,兩年連畫筆都沒拿一下。
怎麼說離婚就離婚了?
蘇安娜說:“跟他離了也好,其實跟你說句實話,我一直覺得你們倆不合適。你子溫和,他子乖戾囂張,一看你就會被他欺負。而且,你看你們結婚這兩年,他跟外面那些人鬧了多緋聞,我都替你不值。”
溫念腦海中閃過秦琰那張混不吝的臉,輕聲說:“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秦琰喝酒飆車,頑劣不堪,但從來不會搞男關系。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就是從跟結婚開始。
用秦琰媽媽的話說就是:【娶了一個自己不的人,他心里怎麼會不難?】
他難,所以也不會讓好過。
說到底,是因為的自私把他了這樣。
不過幸好還不晚,放他自由了。
他可以重新娶自己的人。
蘇安娜看著溫念白皙剔的小臉,沒來由有些心疼。
跟溫念認識了六年。
兩人雖然格南轅北轍,但很投緣,聊得來。
因此溫念的事知道不。
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被那個渣男給霍霍了。
起走到溫念邊,大剌剌地攬過瘦削的肩膀,笑道:“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你這二十多年來,邊幾乎就出現了秦朗和秦琰兩個男人。等你去多談了幾段,你就會知道,男人嘛,也就那麼回事。”
“為了慶祝你離婚,姐妹今天就帶你去驗一把什麼是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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