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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玫瑰》 第22章

旁邊的慕言言小聲道:“不知道什麽是適可而止嗎?”

嚴晟凜保持皮笑不笑的狀態, 回答:“這就是執著的力量,喜歡一個人的力量是真強大,被拒絕了那麽多次依然在堅持, 佩服、佩服。”

末了,他補充道:“這點你學學人家, 不要一天到晚想著還男神, 深專一點兒。”

慕言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看帥哥,延壽命。”

嚴晟凜敗:“……”

作為五中的校花,阮歡不僅格上張揚,穿風格亦如此。

短款百褶搭配肩抹小吊帶, 鞋子是甜妹專屬的黑皮制服鞋, 圓滾滾的, 像綿綿的團子。的妝面不同于往常,焰抹去,換上水桃的, 眼線輕佻而不誇張, 一種不是天然的純正

手裏還拿了個東西,在沈厭面前放下,“沈厭,我買的草莓慕斯,你嘗嘗吧, 很好吃的。”

像阮歡這樣的富家千金, 除非遇到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才會放下矜傲的姿主迎合別人。

再怎麽迎合有什麽用呢, 因為他喜歡的不是你。

沈厭低下眼睫, 他在作剛開的游戲頁面。

對面敵軍藏在草叢中突然襲, 槽掉了大半,年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語氣沒什麽溫度:“你追錯人了。”

阮歡并不在意他的拒絕,相信時間一定會站在這邊,前提是追得夠久,他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太寬敞的休息區混合了多人嘈雜的聲音,很,很吵,無異于只要待在口袋裏就會打架的叛逆耳機線。

這場游戲打得很快,沈厭贏了。

他按滅屏幕,眉目疏離:“心有所屬。”

意思是,我心有所屬。

阮歡愣在原地,不相信耳朵聽到的每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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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告白沈厭也是這麽高調,可他拒絕都是以“對你沒興趣”、“我不喜歡你”、“別追了”諸如此類的理由,卻從沒說過他有喜歡的人。

一直以為只要他沒有喜歡的人,是有機會的,而現在,這種機會的概率降到最小,瀕臨零點。

溫書梨聽到表一頓,在心裏估著可能和自己被那位阿姨“催婚”的節一樣,這四個字真假難辨,假若是真的,至于沈厭喜歡的人是誰,那是對方的私。

很顯然,慕言言當真了。

在吃瓜前線,聽到這四個字比自己被人告白還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生低下手狂捶大來表達如驚濤駭浪般的激,只不過這不是自己的,而是嚴晟凜的,後者臉皺在一起,痛苦不堪。

沒想到慕言言看著像骨頭架子一樣瘦,力氣卻出奇的大。

“誰能懂!這種前排磕cp的覺真的太棒啦!”作不停,嚴晟凜跟著遭了殃。

“小姑,厭哥又沒說他喜歡誰,你這麽激幹啥。”他終于捉住慕言言的手腕,停,低聲音:“再捶下去大馬上壞死。”

“抱歉抱歉,我太激了。”

“……”

阮歡著急地問:“那個人是誰?有我好看嗎?什麽時候喜歡的?”

每一片休息區都是熱鬧的,唯獨他們這裏不是。

不遠的楚淮抓住機會,攬著阮歡要離開,還哄著人說:“他不就績好點兒嗎,我績上來了也喜歡我一下行不行,老子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走了走了。”

阮歡氣得都要哭了,臨走時楚淮還沒忘記拿走放在桌上的草莓慕斯。

氣氛回歸正常。

他的好兄弟有喜歡的人可是一件大事,遲川興致地問:“阿厭,你什麽時候有喜歡的人,我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呢,不告訴兄弟也太不義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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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晟凜也參與小八卦之中,“厭哥,說來聽聽唄,那孩長啥樣,我真想一閱真容,看看是何方妖俘獲了我們厭哥的心。”

不是妖。”沈厭懶懶地擡起眸子,繼續拿起手機打游戲。

本以為沈厭只是說說而已,可這個回答就相當于把“有喜歡的人”牢牢坐實了。

遲川和嚴晟凜八卦且收不住的心蠢蠢,剛想開口打探況,倏然出現一道聲,夾雜了幾分愉悅:“是誰是誰?”

不是慕言言,更不是艾蟬。

是溫書梨。

好吧,承認,原來參與八卦也是一種不錯的事

也許是太吸引人了,好像慢慢往“小八卦”靠攏,可能和慕言言一起吃瓜的次數太多,效果潛移默化。

沈厭勾,故意吊的胃口:“想知道?”

溫書梨想說“想”,扭頭看了下其餘四個人,“你看我們的反應應該能懂,我們都想知道。”

話落,慕言言止不住地點頭,“梨子,你真是太了解我們了,這消息一出來五中論壇當天就得,我敢打賭。”

嚴晟凜給他開了瓶水,往前推了推,語氣殷切:“說吧厭哥,你忍心就這樣吊著我們?”

沈厭答應得很快,“行,說。”

幾人的腦袋湊近了些,趴在桌子上靜等結果。

只見他把手機平放在桌子上,而後轉了個面,指尖落于游戲頁面的英雄人上,“就是。”

什麽?!

英雄人——西施!

饒是再怎麽慢的反應能力,也知道了沈厭沒把最先開始的話當真,只是一個拒絕別人的理由罷了,還是剛想出來、熱騰騰的新理由。

遲川“哈”了一聲,“阿厭,你好沒意思,麻煩你下次打聲招呼,不然我們真的會以為你心裏有人了。”

“是啊是啊,誰能想到會是西施呢,說起四大,我更喜歡貂蟬。”嚴晟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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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梨也愣住了,不過,這裏面最喜歡用的英雄人,也是西施。

兜兜轉轉溜了一圈,幾人回到了最初集合的地方。

湛遠廣場上,路人形形,越來越多。

國慶當天,好像每一角落都是熱鬧的。

溫書梨聽路人說,廣場上晚上八點會有一場煙花表演,遲川提議看完表演再回家也不遲,幾人都表示沒問題。

現在時間是下午六點,黃昏之際。

雲夏市臨海,右手邊即為廣闊沒有邊際的深藍海洋,水流速度輕而緩,波粼粼,無任何束縛。

秋季晝夜溫差不算太明顯,微風吹在上,那種覺就像是穿了一層清水編織的外套,涼爽而留

他們圍在大理石築起的石浮雕一側,風。

“希國慶放假的時間能多幾天,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想玩都沒多時間玩。”嚴晟凜說完,還附加了句:“怎麽樣,我剛才有沒有一種憂郁小王子的氛圍,我自己都代了哈哈哈。”

慕言言撇撇回懟:“放棄吧,你不適合走憂郁風格,你適合走沙雕風格。”

“……”嚴晟凜找bug,“走沙雕風的也有帥哥,誰說搞笑男沒有春天了,知識面還需要拓展呀,小妹妹。”

“只比你小十天而已,別我小妹妹。”

“小十天也是小,比我大十天我說不定就你姐姐了,只可惜老天爺不讓。”

“嚴晟凜……!”

看著他們追逐打鬧的影,溫書梨不莞爾,和溫子旭小時候就是這樣的。

緣關系把他們綁在一起,想起來要他一輩子的哥哥,溫書梨多多有些“不甘心”,也想被人姐姐。

如果驚蟄還在的話,就是它的姐姐。

“姐姐。”有個小團子用小手抓住了溫書梨的邊,輕輕晃了晃,“姐姐,你好漂亮呀。”

溫書梨轉頭看過去,小團子的臉頰胖乎乎,有點嬰兒,胳膊和膝蓋都帶了護,說起話來糯糯的。

蹲下與小團子平視,放輕聲線:“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呀,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偌大的廣場上人來人往,溫書梨最先想到的是小團子與家長走散了,以免自己猜錯,問小團子:“是和媽媽走散了嗎?別擔心,姐姐幫你找媽媽。”

小團子抿了抿,短短的手指指了某個方向,“不是哦,媽媽在那裏呢。”

人看到了孩子的目,微笑著揮手示意。

“我想讓姐姐教我板,用腳尖翻轉板的作我老是失敗,媽媽說可以讓漂亮姐姐教你,我就來了。”

小男孩約莫五六歲的樣子,皮白,薄薄的頭發被細汗浸,順著嘟嘟的小臉蛋落在地面上。

因地面溫度略高,微不足道的汗水快速蒸發。

溫書梨從斜挎包裏了張紙巾給小團子汗,歉意道:“可是姐姐不會板,可能教不了你。”

板?”遲川聽到了這邊的靜,探頭道:“是誰想學板嗎?”

小團子舉手道:“大哥哥你會嘛?漂亮姐姐說教不了我。”

“不好意思啊小團子,我也不會。”

小團子的頭低了下去,不太開心。

遲川他的頭,“我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啊。”

說罷,他沈厭的肩膀,“阿厭,去教小朋友學板,小朋友對板的興致還高的,你得好,教教?”

年單手撐著石浮雕,目移到小團子上。

大概是因為兩人高的差距,小團子往後退了一步,轉抱住溫書梨,“漂亮姐姐,這個大哥哥看起來不太好說話,可以不讓他教我嗎?”

沈厭的眉目生的不和,黑眸、鼻、薄,乍一看有種有點傳統校霸的勁兒。

單憑績,“傳統校霸”四個字一點也沒挨邊,還是穩居年級榜首的學神。

遲川糾正道:“小團子,阿厭得賊溜呢,你確定不讓他來教你,那你可要吃虧了。”

溫書梨小男孩的頭,“別害怕,其實哥哥好的,他不會兇你,姐姐跟你保證。”

哥哥?

沈厭純黑的瞳孔微角笑意綻開,弧度微不可察,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

他很滿意這個稱呼。

見人沒應,溫書梨問:“沈厭,教教這位小朋友吧?但是你不能兇他,人家還小。”

兩人視線彙,後者難得為自己辯解,語調散漫:“我什麽兇過人?”

好像確實沒有,這不是怕會出現這種況嗎。

遲川說:“哎呀梨子,你放心吧,我和阿厭相那麽長時間,這小子脾氣的,兇人倒不至于,就是眼神淩厲起來能把人給‘嘎’了。”

溫書梨想起了上次在醫務室的時候,遲川也是差不多這樣說的。

他的眼睛很好看,長長的眼尾和睫,看陌生人的時候冷峻氣息更顯。

可溫書梨覺得,他雖然不笑,一旦笑了,眼睛會稍微彎了彎,那種對視的深陷比地心引力還要熱烈。

“小孩兒,哥哥教你。”沈厭答應他。

“好耶!”小團子邁著小碎步去拿板,和剛才害怕沈厭的他判若兩人。

溫書梨笑了笑,天真無邪就是小孩子世界的代名詞。

接下來就是沈厭的教學時間。

廣場空地很大,除了小團子還有其他小朋友也在練習板,有的練習,有的練習街舞,一眼過去就能看出一個頻道——小孩子的卷頻道。

不得不說,現在卷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為家長,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他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孩子比別人更優秀一點。

結合這個想法,溫書梨覺得此時的沈厭就像個家長。

他先是給小團子演示了一遍。

年腳踩面板迎著風,他稍微彎了腰,等到快要翻轉的那一刻,微微蓄力,腳尖輕地一撥,板三百六十度滾落。

風肆意地吹他的黑沖鋒,前方阻力制,袖口也被灌了風,恣意又隨

然後停下,帶著小團子講板知識點。

“阿厭是全能型選手,什麽游泳、籃球、板、素描只要經過他手就沒有辦不的事。”遲川慨道:“我估計啊,還有很多未知潛能還沒挖掘出來。”

“素描?”溫書梨沒想到沈厭還會畫畫,“他也喜歡畫畫嗎?”

遲川說:“差不多吧,我們倆在宿舍的時候,我有事沒事就看見阿厭拿了一個素描本畫畫,我對這方面沒興趣,就沒仔細看他到底畫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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