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心思,如果被猜中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加大音量,就如此時此刻的陸釋琰一樣!
“吃醋?”他就好像是被踩到尾的貓,“時兮,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角上挑的弧度更大了,“既然沒有吃醋,那我跟誰在一起,又做了什麼,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呢?”
“口口聲聲要睡我,卻又跑去勾引其他男人,看來你可不是一般的!”
聽著他滿是嘲諷的語言,我不但不否認,還很贊同他的觀點,“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很,不然又怎麼會揪著你不放呢!
說起那個醫生,他可比你大方多了,第一次見面就讓我跟他回辦公室了,哪像你都這麼久了,你一下還跟要了你的命一樣,你應該跟他學學!”
陸釋琰指著門口,“既然他那麼好,你去找他啊!”
“好啊!”我沖他揮揮手,“天不早了,陸早點睡,我去找那個醫生,繼續嗨皮了!”
既然酸了,那就讓他更酸!
陸釋琰會吃醋,著實是我沒想到的。
看來我在他心里,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就證明我離功已經不遠了!
想到馬上就能睡他了,我心那個激啊!
我甚至已經開始想,睡了他之后下一個睡誰?
畢竟離死還有好幾個月呢,按照這個速度還能再睡三四個男人,要是每次都順利一點,還能再多幾個。
我打算臨死之前,盡可能的把所有型號的男人,都睡一遍!
既然都決定放飛自我了,那就放飛的徹底一點!
正想著我的玩男人大計,走到門口的我,胳膊被人突然拽住。
不用回頭我都覺到了來自陸釋琰周的寒意,我心暗爽著,故意不解的轉眸問他,“陸還有什麼事嗎?”
他瞪著我,一雙眼睛如利劍一樣,“不勾引男人,是不是會死?”
不是不勾引男人會死,而是快死了,才想著臨死之前勾引幾個男人玩玩的,不然我這短暫的人生,真的就白活了!
但是我不會跟陸釋琰解釋這麼多,甚至還故意點頭,“對,所以啊,陸如果沒事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了,我快急死了呢!”
用激將法對付男人,是最有效的,尤其是醋意滿滿的男人。
看著眸如隼的陸釋琰,我甚至都做好了,他失去理智答應我的準備。
如果他答應,我絕對分分鐘把他吃干抹凈,然后明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誰知他竟然……
“找幾個強壯的男人過來!”
看著打電話幫我找男人的他,我懵了!
這狗男人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呢?
我等他掛了電話,眸含深意的上下打量著他,“陸寧愿幫我找男人,都不愿意讓我睡,該不會是……”
我故意湊近他,一字一頓的把余下的話說完,“不行吧!”
說完我趕捂住,裝模作樣的四下看了看,“幸虧就咱們兩個人,不然陸不舉的消息,說不定就要出去了呢!”
“唉!”我嘆看一口氣,“怪不得這麼多年,陸都是一個人,原來是有疾!”
說著我拉他的手,“走,我帶你去找,我剛才認識的那個醫生,讓他帶你去男科看看,有病咱就早點看,這樣才能早點康復!”
我就不信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忍得住!
“我不是不行,只是對你不行……”他看著我涔薄的角,勾起一抹譏誚,“因為我嫌你臟!”
“……”我指著他的鼻子,“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他瞬也不瞬的盯著我,瓣輕啟,“你這樣人盡可夫的人,我嫌……”
“啪!”
他話都還沒說完,我就直接給了他一個耳,“陸釋琰,你應該慶幸自己有一張,正好我看著順眼的臉,不然你就算是了求姑,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了那麼多年的傅霆燁,老子說踢就踢,更別說本沒有半點的他了。
無非就是不想花在他上的時間和力白費了,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姑……
可以說我不要臉,但是不能說我臟!
叔叔可忍,嬸嬸忍不了!
男人那麼多,姑睡誰不是睡,并不是非他不可。
這狗脾氣,姑忍夠了!
我決定換人!
浪費的那些日子,就當逗狗玩了!
我越想越氣,所以離開醫院直接去了酒吧。
并不是去喝酒的,我這個胃不能折騰,況且為了陸釋琰那個狗男人,也本不值得。
我是去找新對象的!
為了能找到極品,我還專門挑了一個特別高檔的酒吧!
出這里的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我并不是看價,而是……
怎麼說呢,畢竟是第一次,我就算是再怎麼樣,也得挑個各方面都還可以的吧!
別說,高檔酒吧就是不一樣,出的男人各個材高挑。
西裝一穿,領帶一系,每個都是冠禽。
我找了個視野不錯的卡座,了杯果,邊喝邊挑。
“這個不行,雖然材不錯,但是眼睛不好看,最不喜歡的就是丹眼了!”
“這個也不行,材不錯,長得也不錯,但是……”我又淺抿了一口果,“氣質不行!還奇怪的,長得不錯,為什麼看著就是沒氣質呢!
白瞎了那麼好的長相了!”
我一個個的挑選著,可是半天過去了,愣是一個長得好,氣質也好的都沒有。
一個兩個的單方面的條件還可以,整看起來就還是差點意思。
可能是我最近看陸釋琰看的太多了。
畢竟我真的很吃他的,不然也不會把他作為第一個下手的對象。
俗話說的好,吃慣了山珍海味,猛地降低了標準,一時間確實很難適應。
算了,這個酒吧不行,那就換一個!
反正酒吧多的是,還不信找不到一個順眼的!
然而剛走出酒吧,就打雷了!
對,又打雷了!
深秋的天總是打雷,這個地球難道跟我一樣,也快不行了嗎?
聽著轟鳴的雷聲,我想到了怕打雷的陸釋琰。
一個小雷都能把他嚇的不要不要的,這會兒雷聲這麼大,說不定都要尿子了!
“呵,那又怎樣?他是他,我是我,他怕打雷,是他自己的事!”
我抬手攔車,既然天不好,今天就先打道回府!
剛上車,我手機響了,是一個座機。
我以為是打錯了,就沒接。
誰知對方一直打,沒辦法我接了,“誰啊?”
電話那頭是那個幫陸釋琰扎針的小護士,“唐小姐是這樣的,你男朋友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渾發抖。
剛才醫生已經幫他檢查過了,除了過敏之外,其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他就是一直發抖,甚至呼吸也越來越不對勁,你還是趕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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