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怔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淡聲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過來接人,不陪酒。”
男人舌尖往外抵了抵,接著哼笑出聲,表猥瑣下流。
姜圓眼里跟生了刺一樣,別開眼,再次催促許暉,“暉姐,我們快過去吧,別讓李總等急了。”
許暉坐著沒,只朝姜圓側了側頭:“你先回去,告訴他,我陪朋友玩一會,晚會兒肯定回去。”
姜圓聽懂的暗示,猶豫了一下,轉往外走。
“讓你走了嗎”
男人的音量突然抬高。
姜圓雙一僵,像是被釘在地上,音樂停了下來,包廂的門被人關上。
“豹哥,是我妹妹,還在讀書呢,膽小,子軸,沒眼力見,讓回去吧,別讓大家掃了興。”
許暉邊說邊端起酒杯走到了名豹哥的頭男人旁坐下,“來,我陪您喝。”
豹哥斜眼看了看,“妹妹?你替喝?”
“行,拿酒。”
有人把整瓶的紅酒打開,遞了過來。
姜圓視線一沉,下一秒,男人一手拽起許暉的頭發,一手舉著那瓶酒,將整個瓶口都塞進了許暉的里。
紅的從許暉的角汩汩溢出來,映在雪白的皮上,一樣的。
偌大的包間只剩下許暉的嗚咽。
姜圓雙眼瞬間充,“放開,我陪就是。”
男人松了手,許暉低頭連續嘔了好幾下,跑向了洗手間。
“過來,你站那饞我呢?”
男人聲音暴躁。
姜圓全繃:“怎麼喝?”
男人換了個姿勢,倚在沙發上,搭眼上下掃著,“哥哥前兩天剛出來,你懂嗎,了大半年了,你要麼老老實實過來讓我過過手癮,要麼站那把服了,讓我先飽飽眼福。”
姜圓雙拳攥得的,聲音打著,“我只陪酒,不出臺,這是我的底線,您剛出來,我真心替您高興,我祝您以后順風順水,四平八穩。”
“這杯我敬您。”
邊說邊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端在前。
男人不為所,瞇眼看著。
姜圓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頓了一下,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整杯。
“這杯我恭喜您重獲新生,祝福您早日東山再起,重塑輝煌。”
男人終于勾笑了笑,包廂里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
姜圓把空杯子放回桌上,聲音一緩:“豹哥,今天我們算認識了,以后您要是再出來玩,隨時我,現在確實有人在等我們,希您理解,我跟暉姐先走一步,等下回,我一定陪您喝個痛快。”
姜圓手去拉許暉。
突然,男人大笑起來,姜圓渾一繃,那笑聲活像是鬼,讓人脊背發涼。
男人笑聲一停:“這麼能喝,行,你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喝完送你回家。”
方形的大理石茶幾足有四平米,紅酒、啤酒、洋酒擺了一桌子,數已經開了封喝掉了一半,大部分都是整瓶沒開封的。
姜圓已經走到了桌邊,二話不說拿起一瓶50度的伏特加就往里灌。
周圍一片唏噓。
幾分鐘后,酒瓶空了,姜圓用手背了,面不改地拎起另一瓶。
許暉帶姜圓出去這幾次才知道,原來姜圓喝酒不會醉,姜圓說的肝腎功能比一般人要強一些,但不代表千杯不醉。
這些酒喝進去,是個人都會倒,這丫頭在玩命。
許暉攔住,“別喝了。”
姜圓神智還很清醒,只是臉頰微微發紅,又去拿酒。
許暉知道太天真,真以為酒場上的男人會說話算數。
心里著急,許暉轉頭看向頭男人,“豹哥,這麼喝會死人,你讓走,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補償你。”
頭男人眼睛盯在姜圓仰起的細長脖頸上,憋了許久的念一瞬發:“找機會?我今天就要定了,都給我滾出去!”
有幾個男人推搡著其他人從包廂里出去。
許暉不由分說,拉起姜圓就往外跑,跑到門口卻被最后剩在包廂里的三四個男人一把抓了回去。
門被人鎖上,包廂里只剩下許暉和姜圓兩個人,以及算上頭男人在的五個強力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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