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唐紀之想問的是“藍瞳,你是人魚嗎?”
從初遇藍瞳時經歷的一切,以及他的習,讓唐紀之唯一能聯想到的,是他在臥室裏那副——應富商要求,畫了整整一個月、只差最後一點就可以收尾的人魚。
富商之所以請他畫一條人魚,是因為看了一部新上映的奇幻電影,裏面有演員扮演一條人魚。
富商因此喜歡上人魚,可現實中哪裏有真正的人魚,人魚只存在于傳說、傳記,所以他花高價請唐紀之畫一條人魚,什麽要求都沒提。
因為相信唐紀之的名氣,也相信他的能力,只需要等著最後收獲驚喜。
唐紀之接了這單生意後,為了讓自己有靈,畫出讓自己滿意的作品,他看了許多關于人魚的傳記,還看了不有關人魚的影視作品。
在西方國家,被稱為人魚。
在東方國家,被稱為鮫人。
唐紀之搜集不資料,最後結合東西之間的文化差異,最終畫出來的人魚擁有東方特的黑長發。
最後就差眼睛,他還沒有畫眼睛,靈消逝之時,他在苦惱該給人魚畫什麽的眼睛。
黑發已經代表東方,如果再畫黑眸,似乎有些不合適。可不畫黑眸,又該畫什麽樣的,才能起到整副畫的點睛之筆?
人畫像,眼睛是靈魂。
可惜沒等他想好,就到了這個魔荒島之上。
最先他并沒有懷疑藍瞳的份,哪怕知道自己在畫本上畫有生命的東西,可以變真的後,他也沒有懷疑過藍瞳。
只當他是一個居在島上的世外高人。
直到重逢後發生的一切,如果藍瞳就是他畫的那條人魚,那麽這些都說得通了。
他創造出藍瞳,賦予他生命,雖然不知道藍瞳是怎麽來到島上的,但對于自己這個“創造者”來說,當他到危險後,藍瞳自然而然會救他。
這是本能。
因為他是人魚,所以他能自由出海水之中,按照傳記所說,人魚/鮫人是大海裏的王者,是海妖,他們的歌聲可以迷人心,以此輕而易舉獵取食。
這是人魚的天賦。
……
唐紀之沒有直接問,而是選擇委婉的用另一種方式問,是因為他不知道藍瞳對自己把他畫出來,讓他變真的,有著怎樣的理解。
還有一個,萬一他的猜測錯了呢,用這種委婉方式問,遭到否認後,還可以用其他話搪塞過去。
唐紀之看著藍瞳,等待他回答的同時,目忍不住落向他的手。
當初畫的時候,他考慮到人魚的手應該和普通人的手有區別,至在長度上面,要比普通人的長。
現在仔細看,會發現藍瞳的手指確實比常人更加修長,皮是毫無的白,甚至能看到皮下淡的管,他的指甲圓潤,稱得上致漂亮。
但他親眼見過這雙手輕松撕開一頭魔的腦袋。
而他剛才,還想撕了騰蛇。
面對唐紀之的詢問,藍瞳的神有一剎那的慌,這抹慌反而讓他更顯人化,甚至……唐紀之腦海裏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詞:可。
唐紀之沒有問,給足藍瞳時間,好一會兒,藍瞳在猶豫中點了頭。
“是。”他說。
唐紀之有種塵埃落定的松快。
他的視線和藍瞳相對,忽然有了一種使命和責任,雖然這個想法有點奇怪。
或許因為藍瞳是他在曾經的世界中,花一個月畫出來的,又或許他們均來自同一個世界,有一種神上的歸屬?
“以後你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問我。”唐紀之主拉起藍瞳的手。
藍瞳想說他都懂,但他的注意力被唐紀之手指的溫度吸引過去。
從最初有意識時,他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慢慢地聽到有聲音,覺自己的在生長,很溫暖。
他記得那個聲音。
後來他知道了,那是一個人,名字唐紀之。
而自己是條人魚,唐紀之畫在畫布上的人魚。
冥冥之中,有個直覺告訴他,似乎有什麽認知是錯誤的,最後一次聽到唐紀之的聲音,是他在說“畫什麽的眼睛好呢”。
然後,唐紀之突然消失了,他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他的聲音。
他不認可自己是人魚,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條人魚,他被困在畫中,他想要找到唐紀之。
當他發現自己不再錮,可以自由活時,他走出畫布,進到一片海洋中。
接著,他覺到了唐紀之,本能朝他靠近。
……
唐紀之的手指溫暖,那是屬于人類特有的溫,藍瞳喜歡這種溫度,讓他有一種……悉。
人魚的溫度很低,就連也是冷的。暖暖的溫度讓藍瞳會覺得自己還活著——雖然他疑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唐紀之打量藍瞳冰藍的眼睛,忍不住問:“你的眼睛……?”
來島上之前,他還沒有畫出眼睛。
藍瞳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才道:“剛開始有些看不到,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
唐紀之微怔。
他終于明白為什麽第一次見到藍瞳時,他的瞳孔冷漠的像機,沒有任何緒波。
他了藍瞳的手,而後笑道:“能看見是好事,我們先離開這裏,找地方填飽肚子……這幾天你吃的什麽?”
藍瞳搖頭。
“什麽都沒吃?!”
藍瞳猶豫了下,點頭,然後又補充了句:“貝殼。”
他說“貝殼”二字時,眉心擰起,似是憶起貝殼的味道,不太妙。
唐紀之無言地看著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之前說要去其他地方,所以沒和我同行,這個其他地方該不會就是海裏吧?”
藍瞳沒有說話,這樣的沉默相當于默認。
人魚可以上岸,卻不能離水太遠,藍瞳要藏份,和他們一路便有暴的可能,唯有離開。
他從部落離開,以他的腳程算起,半天時間最多走了幾公裏,離部落并不遠,卻在這裏遇到藍瞳,是不是意味著他和藍瞳分開後,藍瞳一直沿著海岸線跟著?
唐紀之沒有再追問,沉默幾秒,他指向藍瞳,拉出纏在上的魔藤,語重心長地說:“寶寶們記住了,以後要他藍瞳哥哥,知道嗎。”
魔藤:“……”
不要!!!
藍瞳知道哥哥是什麽意思,也知道爸爸代表什麽,魔藤視唐紀之為爸爸,唐紀之卻讓魔藤他哥哥。
他知道這不對,但不對在哪,又很模糊,無法找到原因來說明這個不對。
最後,藍瞳只好把視線落向魔藤。
他們一直纏在唐紀之上,後者用藤條纏的麻花辮還在鬼鬼祟祟往唐紀之腰後扭——以此躲避藍瞳的眼神。
藍瞳終究沒有忍住,手將他們從唐紀之上扯了下來。
下一秒,唐紀之聽到此起彼伏的哇哭聲,藤條收到最小狀態,僵直地耷拉著:
“爸爸,救命!”
“爸爸我怕!”
“嗚嗚嗚嗚。”
……
再然後唐紀之又聽到一個悶悶的聲音:“吵死了,還讓不讓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丸子:老實待,是不是你們的藤條錮住了大丸子想長的心?!
魔藤寶寶:我……
大丸子:不用辯解,就是你們!
魔藤寶寶:……嗚嗚嗚嗚,我們太難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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