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難產夜。
難產當天,我的丈夫接通白月電話,頭也不回離去,我卻被殺人魔盯上。
我恐懼的給他撥打求救電話,他卻讓我別煩他。
他冷笑:“等你死了再通知我。”
絕閉上眼的那一刻,我看到直升飛機撒下漫天玫瑰花瓣。
那是我纏他三年都不肯做的事,這一刻,他扭頭就去為白月準備驚喜。
我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妨礙他跟白月在一起了。
他應該很開心吧。
然而,當他知道我慘死的消息,骨灰被做瓷放在家里后,徹底瘋了!
死前,我打電話給丈夫。
“寒洲我在后山,有殺人魔盯上我……”
電話彼端,傳來男人不耐煩的嗓音:“呵,是嗎?那就等你死了再通知我!無理取鬧,明天十點,民政局離婚!”
手機被砸碎!
一個拳頭狠狠砸在我肚皮上,肚子里鮮活的小生命,逐漸停止掙扎。
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猩紅著眼哀嚎:“孩子!我的孩子!”
殺人魔高高舉著斧頭,出令人骨悚然的笑容,看著我猶如看著死人。
我絕閉上眼,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如果能重活一次,我再也不要上傅寒洲!
下一秒,我的腦袋三百六十度旋轉,驚恐的眼睛死死瞪大,尸首分離。
再睜開眼,我看到漫天大雪下,傅寒洲親吻蘇婉月,我的大兒子傅小司在一旁興鼓掌。
“太好了!婉月阿姨終于要當我媽媽了!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那個壞媽媽!”
我愣在原地。
胃里一陣惡心,扭頭想吐。
那是我難產,差點豁出命才生下來的兒子,現在卻向著傅寒洲的白月。
我的心死死揪,痛到麻木!
耳邊傳來矯造作的笑聲:“小司這麼喜歡我,那你媽媽怎麼辦?聽到會傷心的。”
傅小司冷哼一聲:“切,我才不要那個壞媽媽,我要爸爸跟你結婚跟離婚!”
蘇婉月高興的合不攏。
“婉月阿姨,我好喜歡你當我媽媽,隨便讓我打游戲吃零食,不像那個壞媽媽,要回來我一定把趕出去!我和爸爸會保護你的!”
蘇婉月笑開了花:“好啊,那你問問你爸爸什麼時候娶我?”
傅寒洲看著蘇婉月心神漾。
我看到傅寒洲從兜里拿出鉆戒,虔誠跪在地上求婚。
“等你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我們就結婚。”
這就是我的了十年的男人和我的閨蘇婉月。
“傅寒洲,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瘋了一樣咆哮著,想阻止這一切,我的卻穿他們。
怎麼會這樣?
我震驚瞪大了雙眼?
愣愣的看著半明的,我了靈魂?
是啊,我已經死了,死后卻了阿飄看著他們濃意。
他們早在婚出軌,蘇婉月懷了傅寒洲的孩子,那為什麼讓我靈魂跟著他。
難道我還不夠慘嗎?老天爺還要我死不安寧?
滾燙的淚水落下,我想眼淚,卻發現我沒有手。
“爸爸我了。”
傅小司拉著傅寒洲的袖子撒。
傅寒洲他的頭,笑著說:“我讓你媽回家做飯,今天是婉月生日,婉月你想吃什麼?”
蘇婉月笑著說不挑食。
我看著他拿出手機打電話。
冷的哆嗦,五年的夫妻。
在他眼底,我只是一個保姆,解決他們吃喝免費保姆。
如果不是兒子了,他會想起我這個已經死掉的人嗎?
“爸爸,那個壞媽媽還不接電話?等我回去給一點眼瞧瞧!讓知道我的厲害!”
傅小司眼里滿是戾氣。
傅寒洲眉頭死死擰,電話一直沒人接。
五年來,我的生命里只有傅寒洲,他的一切我都放在心尖兒上。
從來不會讓他等電話。
今天卻格外異樣。
傅寒洲似乎察覺到一點不對勁,掛斷手機:“婉月,剛才唐星說在后山,你跟小司先回家。”
他打算去找我了嗎?如果他現在趕過去,一定能看到我的尸。
看到殺害我的真兇!
我很興!
蘇婉月剛剛看了一條短信,臉蒼白,心虛的說:“寒洲哥哥你別走,我肚子疼……”
傅寒洲不放心:“唐星從沒不接我電話,我擔心……”
蘇婉月聞言,整個人搖搖墜倒在地上。
“婉月!”
“婉月阿姨!”
父子兩個焦急圍過去,生怕蘇婉月有個閃失。
傅寒洲一見到蘇婉月昏迷,立刻把找我的事拋之腦后。
我既生氣又難過。
“傅寒洲你別走!”
我手拉住他的手腕,不想,我的手穿他的。
我想讓傅寒洲回頭找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我看到蘇婉月得逞的笑容,格外刺眼。
父子倆一前一后上了車,朝著醫院方向開去。
我的靈魂也被迫跟在傅寒洲坐在一輛車上。
……
醫院病房。
蘇婉月半夜醒來。
“寒洲哥哥,我這是怎麼了?”蘇婉月佯裝無辜。
“你剛才暈倒了,現在覺怎麼樣?”
蘇婉月可憐的說:“是過度貧。”
一提起這件事傅寒洲就氣:“當年要不是唐星私自扣下我給你五百萬生活費,你也不至于在國外,孤一人,一邊打工一邊讀書!”
我拳頭握。
當年傅寒洲送給蘇婉月的卡,被婆婆扣下。
傅寒洲覺得是我因妒生恨,見不得蘇婉月好過,扣留銀行卡。
五年來,對我冷冷淡淡。
“寒洲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該惹姐姐生氣的。”
傅寒洲長嘆一口氣:“是無理取鬧。”
說話間,一通電話打進來。
傅寒洲接通電話。
電話彼端傳來聲音:“你好傅先生,我們是江城警局的工作人員!剛剛有人前來報案,拿的是你妻子唐星用過的限量級包包上面有跡,里面有你妻子份證,請你來警局一趟。”
“竟然鬧到警察局了?”
他眼底泛著冷。
我都死了,他竟然覺得我在胡鬧。
“傅先生,有環衛工人在垃圾桶里撿到包,上面有跡和份證,我們懷疑唐星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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