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眼前一黑,只覺耳邊嗡嗡作響。
“這不是真的……你騙我!”歡緒激,呼吸急促的吼道 :“靳南城呢?你讓靳南城過來,我要聽他親口說!”
男醫生一臉為難:“靳先生正在陪葉小姐做檢查……”
“除非靳南城親口說,否則,我死也不會進手室!”
歡態度決絕,男醫生無奈之下,只能撥通了靳南城的電話,他簡短說明況之后,開了免提。
倏然,房間里響起了男人的聲音:“歡,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進行手!聽到我親口說了,滿意了?”
是靳南城!他真的要流產,要切掉的脾腎!
歡徹底絕了,抖著聲音乞求道:“靳南城,你要脾腎我給你,能不能別傷害我的孩子?”
電話彼端沉默片刻,很快,傳來篤定的聲音:“馬上給手,不同意就綁著上手臺!”
男人聲音剛落,幾個醫生就抓住了歡。
歡朝手機發出凄厲的哭吼:“靳南城,我恨你!”
檢查室里,靳南城聽著歡怨恨的聲音,神微怔。
葉清清故作擔憂的問:“南城,你臉不太好,肯定是這幾天太累了,你回家休息吧!”
靳南城回過神,看著溫的葉清清,眨眼就把歡拋之腦后了。
在葉清清的堅持下,靳南城離開了醫院,他不知道的是,他剛離開,原本虛弱不堪的葉清清神奕奕的去了隔壁手室。
看著手腳被綁彈不得的歡,葉清清笑瞇了眼,“歡,被最的男人綁上手床的滋味怎麼樣?”
歡臉陡變,“你的傷本就不嚴重,是不是?”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反正我說什麼,南城都會信我!”葉清清看向醫生:“不是要手?現在就開始吧!”
醫生有些遲疑:“葉小姐,您不出去?”
葉清清瞇著眼睛,眸底閃過濃濃的惡意,“聽說人流有意思,我想看看,對了,人流不打麻醉對好,別用麻醉劑!”
醫生沒反駁,手很快就開始了。
當手鉗進的那一刻,歡疼的臉都扭曲了。
想到葉清清留在這兒就是想看痛苦,死咬著牙,里嘗到了腥味也不松口痛哼。
看歡死到臨頭還跟自己作對,葉清清臉沉下來,繪聲繪的描述著腥的場景,最后甚至將帶胎盤攤在歡面前。
“歡,你快看看你的孩子!”
歡看著支離破碎的,偽裝的堅強瞬間崩塌,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哭聲凄厲絕。
葉清清眸底閃過瘋狂的快意,“不是還要切掉的脾腎嗎?繼續!”
手刀揮起再落下,整個手室充斥著濃郁的腥味。
滴滴滴--
醫生瞥了眼發出警報的機,臉頓時大變:“病人大出,急速下降,馬上用止鉗夾住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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