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止并未開口,直到他帶著言歲亦坐上了車,他將言歲亦摟在懷中,輕輕地拍著的肩膀道:“那個男人和你母親的關系,我會替你查清楚的。”
墨行止又道:“放心,我不會放任任何危險靠近你。也不會放任任何別有用心的人靠近你。”
他的阿一心地太過于善良,一個人在外,很容易騙的。他要好好保護他的阿一。
剛才那個男人看著很眼生,不像江城的人。上一世也未在江城出現過。這一世他卻出現了。這是蝴蝶的翅膀嗎?
墨行止對此可不敢有毫大意。這一世,他好不容易才擁有了言歲亦,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言歲亦的回應,他不會讓任何人來阻礙他們。
言歲亦并沒有開口,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言歲亦很清楚,在這些事上,現在的還沒有說不的權利和選擇的權利。還需要再努力一點,讓墨行止能夠放下戒心,讓墨行止相信確實不會離開他才行。
何況現在的言歲亦也確實打消了一切離開墨行止的想法。
墨行止多金又好看,材又好,甚至在那方面也厲害得很,而且墨行止對真的是千寵萬寵,從前是豬油蒙了心,現在已經想通了,自然也就舍不得離開墨行止了。
回了墨莊言歲亦被墨行止抱著去洗完澡,接著又被墨行止抱到床上。
兩人間的氣氛越來越好,吻也越來越激烈。
窗外的月亮緩緩掛在高空,夜風吹過,引起窗簾翩翩飛舞,床上的兩人,也在夜之中陷彼此給予的激中。
今夜墨行止心疼言歲亦,沒有持續很久,只兩三回后就放言歲亦沉沉睡去。
墨行止看著他還未解決的地方,只得去沖了個冷水澡。
接著他連服都沒有穿,就朝著書房走去。他讓墨三調出了今天在畫展時候的監控,從監控上截了圖,把圖片丟給墨五,讓墨五去查這個男人的信息。
墨行止無心睡意,他打開書房的窗戶,站在窗戶前點燃了一支煙。
在家里他很煙。言歲亦很不喜歡煙的味道,他也極在家中煙。今夜算是例外。
上一世的況,墨行止重生而來,他是有所掌握的。而今夜出現的男人,不在他的掌控中。這個男人很陌生,是上一世未出現過的。
這個男人認識言歲亦的母親,他與言母究竟是何關系?他今天在畫展找上言歲亦是有意還是意外?
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還需要墨行止去調查。
隨即,墨行止又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給江凱文發了個信息。然后,他又去找了一瓶香水,在上噴了一下,確定把煙味掩蓋掉,才回了房間。
言歲亦睡得很,墨行止回來的時候都沒醒。墨行止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言歲亦似乎察覺到了,皺了皺鼻子,一滾,就滾進了墨行止的懷里,雙手雙腳都纏上去,將墨行止地抱住。
墨行止無聲地笑了,他很喜歡言歲亦像這般全心全意地依賴他的模樣,也喜歡言歲亦在他邊的覺。
他現在能夠到,能夠擁抱著,能夠想什麼時候和做一些探討人類繁衍大事都可以,這種覺令他異常滿足。
言歲亦醒來的時候,墨行止抱著,他強壯有力的手臂將整個人都抱在懷里,顯得小鳥依人。
言歲亦稍微了,就覺得有什麼東西。言歲亦瞬間就臉紅了,連忙推了推墨行止,喚道:“阿止。”
墨行止把言歲亦抱得很,都沒有辦法掙墨行止的懷抱,只好把他推醒。
墨行止睜開眼睛,他看了一眼言歲亦,隨即輕輕在言歲亦的臉上吻了一下,他道:“阿一,乖乖再睡一會兒。”
昨晚墨行止睡得實在太晚了,睡前他吩咐江凱文今日全權理事,他就不去公司了,有需要他批改的文件,就讓江凱文讓人送到墨莊來。
言歲亦疑道:“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平日這會兒,墨行止早已經在墨氏開始一天的工作了,哪里會等到日上三竿還能看到他睡在旁。
“今天不去。我今天在家里陪你。”
墨行止又把言歲亦朝懷里抱了一下,兩人的距離更加近了。言歲亦明顯覺得到小墨行止的在醒過來了,臉紅著將頭埋在墨行止的膛里,“阿止,你禽。”
“禽疼你。”
語罷,墨行止翻將言歲亦在下,兩人間越來越近的距離接,讓兩人的溫度迅速升高。
等到墨行止結束,已經是中午了。
墨行止饜足地笑了,他朝懷里的言歲亦道:“阿一,我帶你去洗澡。”
渾早就黏黏糊糊,很是不舒服了。言歲亦點點頭,也顧不得那些了。
兩人洗完澡換好服,午飯早已經做好了。
吃了飯,兩人一起去看了言母,又一起坐在花房里,墨行止看書,言歲亦畫畫。
墨莊除了玫瑰花園還有一間花房,花房里有各種花卉和植。
言歲亦偶爾也會在花房里架著畫板作畫。
今天很好,過云層灑下來,整個花房都被染上了金。
言歲亦的畫畫了一半,墨行止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墨行止接了電話朝花房外走去。
“墨爺,你讓我查的人,我查到了。我稍后把基礎資料發給您。至于為何他與夫人的母親有關系,暫時還未知,還在查。”
來電的是墨五。
墨五是個極其厲害的黑客,他一手出神化的黑客本領,讓全世界都害怕。他也很公開出手,除非是墨行止對他下令。
查一個來江城的陌生人基礎資料,這樣的小事,對墨五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墨五就把這個人的基礎資料查了個明明白白,更深層次的東西,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查。
墨行止的眼眸暗了暗,他道了一聲好就掛了電話。
事還未徹底明朗化,墨行止不打算將此人的資料告訴言歲亦。他要親自排查清楚了,確定此人對言歲亦不會造任何危險,他才會把事告訴言歲亦。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言歲亦就是墨行止最大的肋,也是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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