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帆無疑是強勢霸道的,尤其是在兩人肢糾纏方面。
隨遇要抵擋,本就是螳臂當車。
說話的機會他都不給,更遑論肢上的反抗了。而且這種反抗太虛了,簡直就是趣助燃劑。
傅競帆幾招就能讓繳械投降,順著他編織的之網鉆進去,無可自拔。
飲食男,不要高看了自己的意志力。這種東西,就是食髓知味,沒嘗過也就罷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他們之前有過四次,OK,GIVE ME FIVE.
隨遇在自家地盤最終被他“就地正法”。
而且傅競帆送直云端那一刻,在耳邊輕聲呢喃的也是這句:“GIVE ME FIVE”,是某種只有彼此才懂的暗示。
太久沒做,傅競帆要得急切,結束之后隨遇覺自己就像是一只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大口著氣卻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捋了一把擋在臉上濡的長發,虛道,“傅競帆,你真是個混蛋。”
傅競帆狀態完全和相反,好的像剛采擷完天地之靈氣一般,“嗯嗯,我知道。”
說實話,在隨遇腦子煙火陷落之后的最初幾秒,想到的是——這種心都刺激的覺,好像也不錯。
刺激,就是字面意思。
心理刺激,是他們的地下,彼此邊的人大多都認識或聽過,但就是沒人發現這段見不得的關系。
隨遇想,其實是個壞人,是的奴隸。旁邊還有傅競帆這樣一個助紂為的妖孽。
他們兩個一個壞,一個妖,就應該牢牢鎖死,不要再出去禍害別人了。
傅競帆輕輕推了一把,“想什麼呢,發呆大王?”
隨遇把腦袋撇過去,悶悶地從另一側傳來一句:“我在想,咱倆都不是什麼好鳥。”
傅競帆聞言拍了一下的部,“不要詆毀我的小兄弟,它剛才不是把你伺候得好?”
隨遇反應過來啐道,“你那顆腦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些什麼!”
傅競帆翻過子摟住,漫不經心道,“工作、吃喝玩樂、還有你。”
“呵呵。”隨遇起就去浴室沖澡了。
傅競帆這人得寸進尺,不知廉恥!洗到一半的時候,他也跟著進來了。
虧信任他沒有鎖門,這簡直就是隨遇這輩子犯過第二蠢的錯誤。
第一蠢自然是:當初第一次和他睡覺,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你干嘛?”隨遇隔著雨幕大聲斥問。
“來洗澡。”
隨遇咬著牙道:“有沒有一點先來后到神和邊界?”
覺都睡了還來談邊界,傅競帆大概是被這句話逗到了,“沒有。”
然后笑著將自己上的白浴巾一扯,與一同站在了花灑之下。
他確實是有在認真洗澡,但肢總是“不經意”地與產生,搞得心猿意馬。
隨遇要從他下鉆出去,“我洗好了,你慢慢洗。”
傅競帆哪會輕易放過,拎著命運的后脖頸就給提溜回來了,“沒洗干凈,再洗洗。”
“哪里沒洗干凈了?”隨遇一口氣倒懸,氣的。
“稍等,我幫你洗洗。”傅競帆一本正經道。
然后,形就一發不可收拾……
細碎的聲伴隨著雨幕落下的聲音互相糅雜,一時也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浴室中升騰的霧氣更加烘托出了此刻旖旎繾綣的氛圍。
時間隨著花灑噴出的水一起流淌而逝。
曲終人未散,兩人相依偎在一起大口息,傅競帆瞇著眼對道,“好了你沖沖吧,洗干凈了,里里外外。”
隨遇被折騰地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匆匆洗完完就披上浴袍躲回臥室了。
剛才的那一幕幕就像蒙太奇剪輯一樣,不時地在腦海里放映,臊得臉滾燙。
隨遇只好打開吹風機,開了最大檔位,徒勞地想用機的聲音蓋過心的躁,也試圖用人工造出來的暖風吹散所有的赧。
過了一會兒,又將檔位調到最小,涓涓的風聲如水流,好像真能平心緒上的錯與褶皺。
直到,那廝洗完又大喇喇地闖進了的臥室。
隨遇剛好也將頭發吹干到七八分,關了機,開始攆人,“你都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還不快走?”
“我大老遠跑過來的,你就不能留我一宿?”傅競帆接過手里的吹風機,將從梳妝臺的椅子上下去,開始和孩子一樣認真吹頭發。
隨遇懷疑他是在故意學。
無論說什麼,傅競帆都夸張地說,“啊?聽不見。”
主打一個全障礙流。
但明明,明明的吹風機是靜音型的,本沒什麼太大的噪音。
這種景下,一個扯著嗓子喊,一個假裝聽不見,也分不出來他倆到底誰更顯得像個傻缺。
傅競帆的頭發跟他這個人一樣也顯得極度囂張,洗完吹完的發型依然桀驁不馴,但有一種凌參差的野。隨遇瞪著他心中暗自評價道。
“又饞我子了?不給了不給了,縱過度不好。”傅競帆練地倒打一耙。
隨遇都習慣了,“好的。那你趕快回家吧。”
不說還好,一說傅競帆直接躺到大床上了,“完了就想趕人,沒見過你這麼薄的人。誰走誰走,反正我不走。”
心安理得地當起了釘子戶。
“你都沒有換洗服,明早怎麼回去啊?”
“你這話說的,我現在就能回去了?”傅競帆反駁得有理有據。
隨遇一噎,“反正都晚上了你再原封不穿上唄。”
“不行,我潔癖,穿不了一點兒。”傅競帆翻過去,大有開睡的趨勢。
面對一塊滾刀,隨遇原地踱了幾步,最后還是無奈妥協,隨便他吧。
走到床邊打開了窗戶,開窗氣,順便吹散這屋里還未完全蒸發的旖旎。
夏末秋初的晚風微微沁涼,吹進來好不愜意~隨遇的發尾都跟著風輕拂,舒服地讓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你干嘛呢?”一聲低沉嗓音將從陶醉的世界里生生給拉了回來。
“吹風。”隨遇轉皺眉回道。
“別吹冒了,你現在渾孔還在打開的狀態,一個醫生連點醫學常識都沒有嗎?”
隨遇:“……”
雖然,但是……確實只顧爽去了,沒想到這點。
“看不出來傅這麼早就開始注意養生了?”隨遇順手關上窗揶揄道。
傅競帆閉著眼睛回答:“我前幾天也像你這樣,被吹冒了。不然我早就過來找你了。”
隨遇:“……”
“到床上來,我們聊聊天?”傅競帆睜眼拍拍床,發出邀請。
隨遇怕再次狼虎口,甚至還不著痕跡地退后了一步,可沒力氣再來了,太累。
雖然也沒干什麼,力主要都是傅競帆出的。
“干嘛?我又不吃人。”
“我怕你對我圖謀不軌。”
傅競帆嘖了一聲,“切,我不都‘不軌’完了?放心吧。”
……什麼人啊?!
“這麼晚了你不上床睡覺還想去干嘛?明天不上班了?”他又補充道。
“什麼都不許干啊!”再次提醒道,才小心翼翼上了床。
傅競帆在隨遇這并沒有什麼信用。
隨遇關上燈本來床邊躺著,被傅競帆一個長臂給撈過去,“小心睡覺掉下去。”
掙扎,沒功,索算了。
閉眼睡覺。
“你覺得今晚的驗如何?”黑暗中,傅競帆忽然開口問道。
怎麼還突然做起了售后服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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