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立即帶著兩人去柜臺前,“這里都是我們最新款的對戒哦!”
周言卿牽著尤歡的手站在柜臺前挑選。
這是尤歡第一次來買戒指。
以前和齊宴書在一起的時候,提出要來商場買戒指,結果被齊宴書罵了一頓。
他的原話是:尤歡,你都幾歲了還玩那麼稚的游戲?我每天出門談生意,戴個戒指,你讓客戶怎麼看我!
最后只好作罷。
看著周言卿一臉認真挑戒指的模樣,尤歡心里涌出一暖流。
原來被人有耐心的對待,是這種覺呀。
“這個吧。”
尤歡指了指柜臺中的一對鉆石對戒。
戒是很簡單的款式,但周圍都點綴著小鉆石,看上去十分好看。
男戒款式大方,戒指圈上也都是碎鉆。
周言卿剛好也看到了這一款,其他的都不太好看,只有這一對比較大方。
“拿出來我們看看吧。”
周言卿朝導購點了點下。
導購微笑著拿出那對戒指放在兩人面前,示意他們戴上看看:
“兩位眼真好,這一對是我們早上到的新款呢,每個門店只有這一對哦!”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們還能幫忙刻你們彼此的名字寫。”
尤歡早就想嘗試一下了,眼眸亮晶晶的看向周言卿,在征求他的同意。
周言卿點點頭,“好。”
他們剛才試戴了一下戒指,發現很合適,所以定下了這款。
導購給了筆和便利,讓他們寫下名字首字母的寫。
周言卿握著筆,筆鋒蒼勁有力,寫好后遞給導購,“麻煩您了。”
導購臉紅的看了眼周言卿,拿著便利走開。
大概兩分鐘后,拿著戒指出來,“刻好啦,兩位看下有沒有什麼問題哦。”
尤歡拿起男戒看了看,發現戒指里面刻著自己的名字時,笑了笑,然后拉過周言卿的手,戴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周言卿也效仿的作,幫戴上。
兩人都是高值,站在一起高十分般配就算了,還在珠寶店里做這麼浪漫的事,另一位導購忍不住暗中給他們拍了照片。
買好戒指,周言卿牽著尤歡去了旁邊的金店。
尤歡表不解,“我們為什麼還要去金店啊?剛才不是已經買好戒指了嗎?”
周言卿眼神溫的注視著,“我打算再買一對黃金的對戒,畢竟黃金能保值。”
“而且人家結婚不都要買三金嗎?我覺得,你也得有。”
尤歡驚訝的看著他,“你還講究這個啊!”
周言卿搖搖頭,“不是講究,而是想給你最好的。”
尤歡挽上他的手臂,“好啊,那走吧,反正黃金保值,不戴的話放在家里看也是可以的。”
這一點周言卿倒是十分贊同。
兩人前腳走進金店,后腳齊宴書氣勢洶洶的沖進商場,一雙布滿寒意的眸子面無表的掃視著商場里每位前來購的人。
他剛才在隔壁的飯店談生意,看到群里有人說尤歡帶著一個陌生男人在買對戒,還說的有板有眼的,齊宴書立即扔下合作伙伴就過來了。
他看中她的血,她看中他的勢,她成為他的小妻子,禁慾七爺高調放話:“我不欺負小孩兒。”後來慘遭打臉,七爺一本正經詭辯:“外麵個個都是人精,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好騙。”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小兔子不乾了,“戰西沉,你纔是個騙人精!”七爺寵溺一笑,“不騙你,誰給我生兒子?”
她是李氏千金,從小就被告知,她長大后要嫁的人,名叫張云飛。 他是陳氏大少,在見到小娃兒的那一瞬間,他就決心等待,要她成為自己的新娘。 十八年的等待,最終換來了女孩即將嫁給他人的消息,訂婚宴上,張云飛霸道宣誓“李清幽,你,只能是我的。” 他積極籌備婚禮,她卻想方設法的逃離,甚至不惜在婚禮前夕跟著心愛的男人私奔。 她逃,他便折斷了她的腿,她沒心,他便要讓她將整顆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愛到無路可退,他也絕不后悔。 “張云飛,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他的步步緊逼,終于讓李清幽崩潰大哭。 “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生亦同歡,死要同穴。” 張云飛的愛,深沉又霸道,讓李清幽快要窒息而亡,他霸道索取,她逃而不得,最后,兩人在這場愛中逐漸的窒息,漸漸的沉淪……
那晚祁言在酒吧拐了個熟女,與人春風一度,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班上學生的母親。家長會上,她們四目相對。“祁老師,好巧。”“……”某天,祁言繳了一個女生的手機,課後小姑娘在辦公室哭唧唧。“祁老師,可以把手機還給我嗎?”“叫你媽媽來。”
七年前一場慈善晚宴,她無意中懷上龍鳳胎。七年后,兩萌寶看了他電腦,把這個沒人敢惹的祖宗引來了。“偷生我的崽?還說不是我女人?”“我今天不講道理!只替我老婆撐腰!
喬南和梁非城的愛情角逐就是我愛你的時候,你想殺了我,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偏偏纏著我。三年前,喬南被迫頂罪,留在梁非城身邊贖罪。她被奪去自由,囚禁在梁公館成為最下等的傭人。喬南以為能爭取到自由的那一天,可轉身就是梁非城將她送進瘋人院。鋪天蓋地是他要和別的女人訂婚的消息。大雨傾盆,喬南抱著死去的親人,心死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