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這句話說的多有哲理啊。
我在一旁嘖嘖歎,理告訴我,閻玄夜阻止是對的,可是的我卻真的希那個渣男可以下地獄。
畢竟,他當年的手裡,可是攥著一條人命的。
鬼放過了他,可是當年,誰又放過了呢?
“妄想!我要親手殺掉他,攝取他的鬼魂,我要和他一起魂飛魄散!”鬼瘋狂的攻擊著閻玄夜,周圍再次掀起一陣風,屋頂上的磚瓦都有些松。
我有些張的想要走過去。
這是打算玉石俱焚啊,曾經因為渣男死了一次,又何必再因為渣男而“死”第二次呢?
“別過去!危險!”躺在地上的大叔顧不上他閃著的腰,一把抓住我的腳踝,嚴厲的阻止我。
我差點忘記還有他這號人了。
“你把渣男藏屋裡了?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我蹲下子問道。
“渣男?”那個大叔愣住,隨後像是明白過來什麼,對我點頭,“裡面還有他的兒媳婦和一個剛滿周歲的孩子。小姑娘,你好像能看見鬼魂,快我起來,萬一這兩只鬼沖進去,那可是三條人命啊!”
大叔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焦急。
“哎呀,你就在地上躺著吧,別給我們添,房子裡的人不會有事。”我一聽裡面還有其他人,頓時有些擔心,直接將他的手給掰開,任由他躺在那裡。
大叔一臉愕然的睜大眼睛,我也沒空和他解釋,急忙朝閻玄夜喊道:“閻玄夜,你快想辦法阻止,氣若是打破了陣法鑽進去,渣男和人倒還好,那個孩子容易到危險的!”
鬼聽到我的喊聲,發出更加淒厲的喊聲:“他有了孩子,殺掉!全部殺掉!”
剛才的言行就已經夠可怕的,卻沒想到的恨意還能在持續增加,那長長的黑發直接飄散開,將半個腐爛出白骨的面容呈現出來。
最可怕的是,那原本是兩個黑的眼眶,居然一點一點冒出眼白來,並且逐漸變殷紅,從那通紅的眼睛裡汩汩的往外流出。
分不清是在流淚還是在流。
發瘋的模樣實在太過瘮人,也太過可悲。
即使我不曾了解的過去,卻也能猜到這其中的恨仇該有多複雜。
“裡面是四個人!那個人腹中還有微弱的氣。”閻玄夜原本平靜的面容,也逐漸凝重起來,“白蕓初,拿鬼壇子!”
我懂他的意思。
鬼的力量現在非常強大,閻玄夜把出手太重傷到,可是出手太輕的話,很容易被找到機會打破陣法沖進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鬼收在鬼壇子裡面讓冷靜下來。
“大叔,鬼壇子在哪?”我急忙轉頭去問他。
“閻玄夜……好悉的名字。”大叔一手捂著腰部,躺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思考起來。
我真是被他這分不清輕重的格給噎住了,沒好氣的了他一下,在他耳邊咆哮:“大叔!鬼壇子!”
“哎喲!”大叔被我震了一下,瞇起眼睛痛苦的指了指施法臺子下面。
我連忙把黃布掀開朝桌子底下去,下面果然擺放了一排黑的空壇子,我隨便拿了一個出來,把桃木塞扯掉後,對閻玄夜喊道:“這裡!”
“準備封印黃符!”閻玄夜開始一手擋在房子前,另一只手掌心朝的臉上襲去。
人在急之下會發出潛能,我忘記自己道法全失的事了,只是現在非常迫,而那個道士打扮的大叔躺在地上很不靠譜的樣子,我只能著頭皮上。
好在桌上有現的黃符,我準備好之後對閻玄夜點頭。
他的掌心裡頓時出現短暫而強大的力,在距離鬼的面容還有一寸的時候,鬼被這力所制,被迫失去人形,化作一團紅煙,在閻玄夜的控制下被強行灌鬼壇子裡。
“啊——”鬼淒厲尖銳的嚎回在院子裡。
“白蕓初!”他做完這一切之後,擰眉宇著我的名字。
我急忙把桃木塞將鬼壇子堵死,再將黃符按在上面,使出全力將天生有的道法封在黃符上。
然而,我恢複的那點可憐道法,即使被我激出了更多一點,卻依然難以將鬼封住,桃木塞不停的被往外面頂著。
“糟糕,我按不住了!”我雙手都在黃符上,拼命的想要激出道法,可毫無作用。
“沒事,有我在。”閻玄夜的聲音鎮定許多,他出手覆蓋在我的手上,雖說他是鬼魂,傳輸給我的力量是力而非道法,不過總算起了效果,鬼想要突破出來的力量逐漸弱了下去,直到徹底沒了靜。
我長舒一口氣,還好沒出事。
鬼壇子的黃符上面,有我微弱的道法與氣,混著閻玄夜的氣,這樣的人鬼封印組合,我還是頭一次嘗試。
而且,我似乎在封印的地方看到了奇怪的圖案,白的是我的氣,黑的是他的氣。
這兩氣息繞在一起,很像是一個圖。
“蕓初,累嗎?”閻玄夜手將我拉了過去,低聲音問道。
他這麼一說,我發現好像的確很累,的力量被調了似的,雙也弱無力,歪歪斜斜的靠在他懷裡。
“累,怎麼有點想睡覺呢。”我也懶得去管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了,直接摟住他的腰,怎麼舒服怎麼來。
讓我覺憾的是,剛恢複的一點道法就這麼沒了。
“你、你……鬼封印鬼?訌嗎?”那個大叔巍巍的指著我們說道。
他那驚愕詫異的表逗笑我了。
閻玄夜沒搭理他,直接將我橫抱起來,朝屋裡走去。
剛才攔住了鬼的那些八卦陣法和黃符,對閻玄夜一點作用也沒有,他就這麼坦然的進了門框,朝裡面張。
“你這鬼居然能安然無恙的走進去!站住!你快給我站住!不準傷害他們!”大叔慌張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那裡。”閻玄夜沒有理會他,目朝某個房間看去,隨後便帶著我走去。
相愛三年,她曾許願能同他白頭偕老,相愛一生。卻不想,到頭來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直到後來,她重新擁有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心卻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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