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夫人所居正房
“見過林姐姐!”
賈琮笑嘻嘻朝林黛玉施禮,弄得小姑娘很不好意思。
“這是你大舅舅家的老三,名喚賈琮,是個不安分的猴兒,有空閑的時候不妨喊去玩耍!”
林黛玉這個貴客當面,刑夫人神態相當和善,到沒有賈琮沒臉,只是介紹的時候沒忘損了句。
“琮兄弟可真神!”
掩輕笑,林黛玉的心神明顯放松,眉眼間了幾分憂愁,或許是見到同齡人的自然反應,又或者到賈琮嬉皮笑臉不正經的染。
“嗨,我這是剛剛吃飽了在花園子里溜達一圈,神能不抖擻麼?”
賈琮笑嘻嘻道:“倒是林姐姐神頭不太好啊,是不是旅途勞頓心疲憊?”
開玩笑,現代社會坐飛機乘高鐵往來揚州和京城,年人都會有疲憊之,更何況乘船一個多月長途跋涉的林黛玉?
小小年紀沒有生病,就已經算是底子不錯了。
紅樓開篇對其描述的弱之態,簡直莫名其妙。
“哎呀,瞧我都忘了黛玉旅途勞頓!”
刑夫人反應過來,掃了林黛玉一眼確實如此,急忙招呼道:“去問問老爺什麼時候有空!”
結果賈赦要和小老婆喝酒耍樂,本就沒閑工夫理會林黛玉這個外甥,當然回話的大丫鬟沒犯傻說得這麼直白。
刑夫人臉頗不好看,卻也只能幫著打圓場,將林黛玉送去二房那邊。
“嗯,你這家伙還不回去賴在這干什麼,討打麼?”
回頭見賈琮還賴著沒走,頓時臉一變,揮手冷哼道:“你娘呢,死哪去了?”
“太太,林姐姐家可是蘇州大族,父親更是揚州巡鹽史,你就沒什麼想法麼?”
對刑夫人惡劣的態度和語氣,賈琮全然不在意,就當做耳邊風,上前幾步笑嘻嘻道:“隨便搗騰幾下,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以后還得在刑夫人這里蹭吃蹭喝,不提前打好招呼怎麼?
既然知曉刑夫人貪財小氣,那就針對這點做布置唄,慷他人之慨的事,做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啊。
“嗯,怎麼說?”
‘白花花的銀子’幾個字,立即引了刑夫人敏的神經,反應過來雙目炯炯,盯著賈琮語氣都和氣不。
“很簡單!”
賈琮老神在在,悠然道:“通過林姐姐與林姑父聯系上,太太在金陵應該還有親人吧,找個放心的幫忙送信再討幾份鹽引也不是問題,轉手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至于這麼做違法不違法,他本就沒在意。
林如海穩坐揚州巡鹽史多年,要是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幾份鹽引又能換多銀子?
只是一個來錢的進項罷了,刑家人真要是能夠憑此鹽商行列,賈琮說不得還要高看他們一眼。
“真能這麼做?”
刑夫人有些心,又有些遲疑,忐忑道:“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畢竟出金陵,對揚州鹽商的事多有耳聞。
“只要不貪心,就是為了林姐姐能在咱們府過得更舒心,林姑父也不會拒絕,還會幫著安排妥當!”
賈琮笑嘻嘻道:“當然,前提是太太能夠說服林姐姐幫忙,指不定二房那邊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哼,不會他們得逞的!”
提起二房,刑夫人頓時神抖擻戰意昂揚,什麼顧慮都拋到一邊了,還有白花花的銀子吸引,立時做出決定。
“太太英明!”
賈琮嬉皮笑臉昧著良心夸了句,了眼外頭西斜的,沖著旁邊的大丫鬟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上晚膳?”
見大丫鬟看來,刑夫人此時心大好,也沒計較什麼,揮了揮手道:“既然琮兒了,那就去大廚房端來晚膳吧!”
說完,很是親熱拍了拍賈琮的小肩膀,帶著王善寶家的,和大丫鬟離開:“我去榮慶堂那邊了,琮兒自己先用吧!”
等出了一等將軍府所在院落,上了車子總覺有些不妥,好像被忽悠了般。
“王善寶家的,你認為那渾小子說的,有沒有可能做到?”
語氣有些猶豫,生怕一番好事只是虛妄。
“太太,這我也說不準!”
王善寶家的也有些遲疑,猶豫道:“不過三爺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總得試試看吧,怎麼說也是條財路!”
“嗯,也不知道那渾小子怎麼知道這些的!”
刑夫人心中稍有安,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直接吩咐道:“你回去,問問那小子哪知道這些的,問清楚!”
王善寶家的應了聲,只得半路轉回將軍府所在院落,正好看到賈琮大快朵頤吃得滿油,顧不得心中古怪急忙問了出來,心中也確實犯了嘀咕。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隨手將啃得禿禿的骨扔桌上,又夾了小塊脆塞里,賈琮不以為意含糊不清道:“府里的管事們可沒在外頭,借著榮國府的名頭撈銀子,我說的不過就是效仿罷了,又是借助林姑父的權勢,有什麼大不了的?”
王善寶家的無言,賈琮這個理由確實充分,府里那幫子實權管事在外頭什麼樣,可是十分清楚,心中早就各種羨慕嫉妒恨了,眼下有機會學上一把也是相當高興的。
等從好的遐想中回神,想要再問一問細節時,賈琮早已經吃飽跑路了,只留下一桌子的狼藉。
放了把火,賈琮才不會把所有的想法都掏出來,刑夫人什麼子他可是相當清楚的。
一旦沒了利用價值,就等著被過河拆橋吧。
出了刑夫人所在正院,主跑去便宜老爹賈赦那請安,結果連門都沒進去就被轟走了。他倒也不以為意,只要不人抓住禮儀上的把柄就好了。他可不想被人拿孝道說事,便宜老子就是最大的反面教材。
原主簡單的記憶中,可是有許多關于孝道的容,榮國府在這方面的教育還是相當重視的。
回去的路上,又開啟了呼吸搬運氣之法,加速消化強健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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