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胖子,王國很有自知之明,從小到大他也經歷了不檢,而一針下去不出的況他也經歷了不。
但是這位護士姐姐的後續步驟著實讓他震驚了,以前一針下去沒,人家大不了拔出來再扎一針。結果這位護士姐姐,居然沒有拔出來,而是選擇肆意的在王國手腕裡穿。
看著針頭在自己手臂裡面上上下下,王國臉都青了。
而後面的黃崗等人也是臉大變。
小天著王國,驚恐的喊道:“臥槽,這特麼服呢?”
“屁的服,這分明是鞋墊呢!”右降認真地說道。
過了一分鐘,王國發現自己手腕已經發黑了,然而依然沒有出來。
護士姐姐這一刻也覺得有些尷尬了,於是鬆開針回頭對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護士喊道:“護士長,這人好像沒有管。”
“小姐姐,別以爲你長得好看就隨便罵人啊,你纔沒管呢,我要是沒管我什麼怪了?”
“哥斯拉!”後頭傳來了聲音。
王國:“……”
…….
一會兒過後,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護士走了過來,然後看著王國發黑的手臂,面微微一變。然後拔出了針頭。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實習生,水平有限。來,你把另外一隻手擡起了,我給你。”
王國著自己發黑的手臂哭無淚,無奈,他只能又擡起了另外一手臂。
結果護士長重複了剛纔那個小護士的作,看著整齊劃一的作,毫無疑問肯定同出一門。
最後王國在被錘了二十多拳,紮了七八針,還被挑了二十多下後,總算完了。
結束,王國看著兩隻已經青黑一片的手臂哭無淚。
……..
中午吃完了飯,王國一副生無可的造型躺在牀上。
其實新兵營的午休向來不是說好的,但是今天因爲早上一個三千米讓大家都力支了,所以畢姥爺良心發現的讓大家中午休息了。
黃崗看著王國頹廢的樣子,也覺得這個胖子可憐的。今天大早上弄的雙‘殘疾’,如今兩隻手也廢了,真心是流年不濟啊。
想了想,黃崗決定和王國聊點別的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三百,你平時在家裡有什麼好嗎?”
“守護阿拉德以及艾澤拉斯大陸。”王國躺在牀上看著上鋪牀板淡淡的說道。
這兩個名稱很有標誌,一開口小天就興跳了出來對王國說:“你也玩地下城和魔啊?”
“恩。”王國點點頭。
然後小天就開始激的和王國聊起了遊戲的一些東西,聊著聊著,黃崗突然間開口道:“那個你們聊得太專業,誰能幫我解釋一下,強化和附魔有啥區別嗎?”
王國瞥了黃崗一眼,這一看就是遊戲小白,於是悠悠的開口道:“這個很簡單,打個比方吧,你小時候出去打架。空手打不過了,拿了木過來湊數,這就是強化。”
“哦,那附魔呢?”
“附魔就是你在那木上沾了點屎。”王國淡淡的解釋道。
黃崗:“…….”
“這特麼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噁心的遊戲名詞解釋。”小天無語的道。
……..
睡了一覺後,王國覺得自己神總算好一些了。不過一起牀,看到窗外的烈日,王國覺得自己心又開始不好了。
一個新兵,在新兵營最期盼是什麼呢?那必然是下雨,因爲只要一下雨,大家就可以去電視房安心的學習政治課了。
實話說吧,大家並不是想要懶,只是覺得政治覺悟的提升更加重要。然而畢姥爺他們卻總覺得他們是想要懶,所以不下雨絕對不會上政治課。
來了半個月,王國覺得晨新兵營的教裡,肯定有什麼天師。不然正常況怎麼會半個月一滴雨都沒有下過?
當然啦,王國這邊也不是沒有‘欽天監’的,比如說他們宿舍的李子木,小李同學就是最初天象觀測員。
剛來的幾天,小李同學用古法佔卜的方式,向王國等人介紹了下雨的預兆。
比如說剛來的第一天,小李同學說,他觀月有,月有模糊,第二天肯定有雨。
於是第二天,豔高照,氣溫高達37度。
第三天早晨,小李同學又說,他觀地上螞蟻有爬向高的舉,當日必然下雨。
於是第三天,豔高照,氣溫高達37.5度。
兩次都沒有猜中的小李同學,被王國等人摁在牀上一頓暴揍。這還能不能行了?每次給人希再給人絕好玩嗎?
被揍的哭哭啼啼的小李同學對衆人哭訴道:“這是真的,我真的看到螞蟻從地上爬向了臺階上啊。”
“就特麼上個路邊臺階,高你妹啊!”王國等人怒吼。
然後第四天,他們決定換一個大神預測,然後馬曉峰就榮‘上崗’了。
當天晚上,馬曉峰使出渾解數,將拖把上的抹布拆下來頂在了頭上冒充巫師。還將大家的服用白牀單包住,做了一個簡易的求雨娃娃。
求雨娃娃大家應該都知道,需要掛在高纔有用。於是最後所有人協力,把這個娃娃掛在了電風扇上。
然而因爲這個白牀單實在大了一些,所以這個求雨娃娃基本屬於等比例真人大小。
然後在當天熄燈後,第一次查夜的畢姥爺,看見王國宿舍裡的求雨娃娃後,嚇得差點尿子。
大晚上,一個等人大小的求雨娃娃用上吊的造型掛在宿舍裡,就問你怕不怕。
就在那一天,王國的宿舍就打響了在12隊的名氣。大晚上十一點,整個三區隊的所有人集中在二樓的電視房圍觀著抱著雨天娃娃的王國等人。
對此王國等人也很無語,求個雨怎麼了?不就是個求雨娃娃嗎?早上我們就收了唄。
也就是那一次之後,王國覺得如果不是畢姥爺搗,弄不好他們就真的把雨求來了。
可惜,儀式被打斷了,於是王國整個新兵營幾乎都沒有下過雨。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