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陳幟禮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冤枉的一批。
他被季總堵在浴室裡,非得要打完一炮才能出去接電話的委屈,誰能知道呢?
沒人會知道的。
就連明天的季旭他自己都不知道。
季旭思考了一會兒說,「先不用管。」
波琳的嗓門不自覺提高了,「不用管?現在黑他的通稿已經鋪天蓋地的飛了,不單單是這一個視頻,你看著吧之後還會有人整理很多細節就連和他接吻的那個男生也被出來了,是他從小到大的髮小,兩個人在一起基的不能再基,現在沉默就等於默認等到明天全世界都知道勒是個gay了不到早上九點談好的廣告簽約就會黃。」
陳幟禮聽著就不上來氣,波琳講話好長一串兒。
也不是說波琳對gay有意見,主要是季旭本人的問題。
想保住勒,勒是一個好苗子,這兩年先跟著偶像團做隊長,等到單飛的時候絕對大有所為,想保住勒的前提是得讓季旭點頭把勒留下來。
合同都沒簽完呢。
季旭深呼吸,低頭看了一眼間,「那就明天再說吧。」
波琳的雙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又看了看工作室的眾人,「我已經打算好寫什麼通稿回應了,而且我也找勒確認了那人不是他的男朋友。」
但是勒喜歡他髮小,這句話波琳沒說。
季旭說:「明天再議。」
波琳沒辦法,只能說,「好吧,散會。」
季旭這邊掛了電話抬頭看了陳幟禮一眼。
陳幟禮的哆嗦了一下說,「你怎麼想的?要不要保他呀?如果他真是gay的話。」
「我現在不想工作,沒辦法思考。」
陳幟禮:「……」
能瞧的出來季旭是真的沒有思考,因為他還著,正常人聽到這事兒都沒辦法繼續保持熱了。
季旭扔了手機把陳幟禮往浴室裡推。
「那你到底保不保他啊?」
「不保。」
「為什麼呢?gay就沒有人權不配當明星、不夠優秀了嗎?」
季旭打開花灑給陳幟禮洗頭髮,又把那盒避孕套遞給他讓他撕開。
季旭:「我是說如果他的抗打擊能力很差的話不會保的,旭日以前出過兩個類似的男星,不了言論打擊一個重度抑鬱一個自殺,而大部分能夠保護自己的藝人是不會傻到在剛剛一夜名的時候選擇出櫃,尤其是在他的競爭對手有預謀的黑他的況下。」
「那你這樣是在保護他嗎?」陳幟禮把避孕套撕開。
季旭低頭吻了聞陳幟禮的耳垂,「我只是在保護公司的既得利益。」
「那你討厭gay嗎?」
「這好像和我沒關係。」
「沒關係嗎?那我也是男的,你還想上我,你矛盾嗎?」陳幟禮問。
季旭抬起陳幟禮的下皺眉打量他,「勒和你沒關係,所有的gay也和你沒關係,但你……我看到你,就很想做。」
「……」就了,說的怪含蓄委婉的,「我說你這臭直男為了能上床,什麼屁話都敢講。」
季旭把避孕套拿過去戴好。
雖然腦子裡的記憶沒了,但是上的記憶還在,基本上是輕車路的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
當然,還不忘選個最舒適超薄的套子,他沒給陳幟禮說,他喜歡的是這款套子的能,超薄,而不是他喜歡哈瓜。
陳幟禮辛苦的,第一次做的時候沒想著和季旭再見面會不會尷尬,也沒想著否認兩個人做過的事實。
所以第一次的時候那一個酣暢淋漓,隨心所,肆無忌憚,想抓就抓,想撓就撓,想親就親,想啃就啃。
可這次不一樣。
陳幟禮怕在季旭上留下印記第二天被季旭懷疑。
所以每次爽到的時候就想抓他的背,但轉念一想這他媽是我的直男老闆,等他清醒了會把你炒魷魚的,於是只能又生生的忍著把並不長的指甲收回去。
陳幟禮的指甲修的圓潤乾淨,沒有一丁點兒的瑕疵但是如果撓上去,照樣會留下很多貓爪子似得印子。
季旭那的格,第一次不懷疑什麼可能是沒照鏡子,可第二次就很難說了。
季老闆在浴室裡爽了一通。
就是有點兒快。
陳幟禮都還沒找到狀態呢他就結束了。
以至於結束的時候陳幟禮還雙手扶牆愣在原地。
季旭面不改的對陳幟禮說,「男第一次都這樣。」
「……」我特麼信你個鬼季旭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不是第一次了喂!
季旭順勢沖了個澡就要出去,他覺得是因為浴室的刺激太大了,應該轉換場地找找覺。
當然,他也很尷尬,一定是超薄的套子給人的覺太爽了。
臨出門末了還不忘了催陳幟禮,「去床上,快點。」
陳幟禮突然委屈,季旭這傢伙要是自己的男朋友多好。
傢伙又大,活兒又好雖然今天好像不太持久但可能是沒法揮好,主要是上次明明還可以的……是吧,人還有錢。
雖然平時摳門了點。
但要是在一起了,大家那點財產不就不分你我了嗎?
可這傢伙喝醉了。
陳幟禮心裡怎麼都邁不過去這道檻,沒和季旭出去反而又把門反鎖了隔著玻璃門問季旭,「那你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
「別裝傻,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知道。」季旭在用浴巾頭,喝醉了也沒醒著的時候計較的多了。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什麼不知道的,你是豬嗎?」
「不是。」
「季旭,我就問你這一個問題,你就說吧,喜歡還是不喜歡,我也不問你喜歡男的的,你到底是因為喝醉了是個人都想上,還是因為……這個人是我。」
季旭不說話。
陳幟禮也有些麻木了,上次季旭找他談過話,說自己沒喝醉過,還問陳幟禮他都有什麼反應。
估計確實是這樣。
季旭兩次喝醉都是自己陪著他,可能季旭也不知道他在別人面前喝醉了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如果哪天自己離職了別人陪著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又要裝男了?
說不定以前也喝過酒,但是季旭忘了,早就不是了呢?
這個渣男,連香水兒都用渣男香,肯定有問題。
陳幟禮:「季總,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早就不是男了。」
「我是,但現在不是了。」
「……」
陳幟禮鬱悶的很,如果第一次和季旭滾床單的人不是自己,那他就信了。
那還真他娘的邪門兒了,「季旭,你看到前臺那兩個漂亮的小姑娘會有什麼反應嗎?」
「什麼反應?」
「今天那個來給我們要聯繫方式的小男孩兒,你覺得帥嗎?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能小我一兩歲吧。」
季旭:「不帥。」
「那你覺得傅瀚海帥嗎?」
「一般般。」
「你覺得玉帥嘛?」
「太兇了,一般般。」
陳幟禮:「你覺得你帥嗎?」
「還可以。」竟然不是宇宙無敵自,可以。
「那我帥嗎?」
季旭:「我不是回答過你了,帥。」
陳幟禮突然又種豁然開朗的覺,「季旭,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
「……」
「平時看到我的臉,有覺沒?」陳幟禮打開門。
季旭坐在床上抬頭看著他,老實說,「有。」
「什麼覺?」
「不知道,覺你很不檢點。」
「覺得我勾引你?」
「嗯……」
陳幟禮笑了,「你還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被季旭直接攔腰抱起扔回床上。
兩個人又來一次後時間就比較久了。
害的陳幟禮白擔心一場,還以為這傢伙真的不行了,次次都要找自己是男的藉口。
季旭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說,「白開水。」
「現在知道喝白開水了,」陳幟禮連手指頭的勁兒都沒了,「你在酒吧為什麼要把那杯酒灌下去?是被我氣的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幟禮隨手拿了桌上一瓶礦泉水,打開說,「就喝這個。」
季旭繃著不說話。
陳幟禮強行遞給他,「三十九度的熱水是吧?有你這麼磨人的嗎,嗯?有什麼就喝什麼,被生活強迫的時候要學會,老子……老子了這麼久,還沒說要喝水呢。」
腰酸背痛的,還得各種意義上伺候老闆。
陳幟禮又委屈了,平時給工資伺候老闆是應該的,可是都爬到床上來了人家也不給加班費,還要照顧事後季旭,怎麼就這麼……還沒委屈完,季旭把礦泉水接過去擰開喝了兩口,直接對給陳幟禮餵了過去。
陳幟禮猝不及防嚥了下去。
「……」
靠,死直男會的還多。
餵了陳幟禮兩口水,季旭又自己喝了半瓶,隨手擰好放在床頭,「三十九度的熱水是什麼?」
「是溫水煮青蛙時的最佳溫度,你就是那個青蛙。」
季旭:「?」
「你說你季旭……」陳幟禮翻個看著季旭的臉,「你也不是四肢退化,這不喝醉了會來事兒的。」
「……」
陳幟禮膽子突然大了起來,他用腳踢了一下季旭道,「我了。」
季旭皺眉,「要吃什麼?」
「你知道我是誰嗎?」
「書,陳幟禮。」
「行,喝泡麵吧,不想。」
季旭卻什麼也沒說,直接起穿服,「樓下好像有別的吃的。」
「有什麼,更貴的泡麵嗎?」
季旭:「有燒烤,我去給你買點。」
「你行嗎?別和人罵起來。」到底是喝醉了,陳幟禮不放心季旭去,可季旭死活不讓陳幟禮,就讓他好生躺著。
季旭醉了可是真乖,就跟個機人兒似的,也不是生活上的巨嬰了,也會主做事兒了,有需求也會直接用講了。
但季旭到底是喝酒了,不清醒。
陳幟禮還清醒著呢,萬一季總哪天知道了一發瘋,非說自己強迫他,那也太得不償失。
所以趁季旭下樓的時候陳幟禮又在網上查了一通,得出的結論很多,大部分律師說這件事可大可小。
但沒有一個人問男的和男的算什麼的。
好吧,可能確實不算什麼。
尤其是看著季旭剛才熱高漲還買了那麼多東西,如果今天不從了他,可能明天酒醒的時候季旭還著呢。
陳幟禮能說自己沒有私心嗎,當然不能,他年輕氣盛的不比季旭能堅持。
要不是書工資真的高,早就把季旭撲床上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把季旭吃了兩次了。
季旭下樓的時間有點兒久,陳幟禮有些擔心,把短袖穿上正要套子下去的時候季旭提著一兜子燒烤回來了。
香氣撲鼻。
口水一下子就溢出來了。
季旭不吃,就單看著陳幟禮吃。
陳幟禮只穿了一條很包的運平角,短袖的下襬遮在腰部,然後岔開大坐在床邊吃的酣暢淋漓。
一雙白的看起來秀可餐。
季旭一手在他大上,還時不時的給他遞水喝。
陳幟禮心裡痛快啊。
平時誰能讓這十指不沾春水的季總去買東西吃?
沒人。
心裡這樣想著,陳幟禮就想說教說教,「季總啊,你說以後萬一沒了書你還活不活了?」
季旭:「活。」
「其實你這不是在找書,你就是在找老婆你知道嗎,只有你老婆才會對你這樣,書不可能跟你一輩子吧?到時候書對你這麼好,你家裡再有個老婆,還總找那些好看的書,你老婆以後不得吃醋?不得和你鬧離婚?嗯?你得分清楚工作和生活的界限。」
季旭似懂非懂的看著陳幟禮。
陳幟禮吃掉一串韭菜,心說你怎麼買味兒這麼大的東西呢,我一會還好意思親你嗎,但是烤韭菜也他媽的好吃。
「你有強迫癥又很乾淨,看起來公私分明、一不茍,但事實上你在辦公室裡放臥室套間,這是很錯誤的行為,你的日常生活和工作沒有完全割捨開來,證明你的狀態其實是不好的,你的生活是一塌糊塗的。」
季旭:「嗯……」
「你就是被人慣壞了,那些人沒一個好心思,們就希把你養的離不開們,溫水煮青蛙你懂吧,但我跟那些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是男人。」
「……」
「男人最懂男人,我會救你於水火之中的,」陳幟禮吃到還剩下最後三串翅,「你吃嗎?快涼了。」
「不吃,放了辣椒。」
陳幟禮納悶,「你知道我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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