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出佩劍,不給那兩個混蛋掙紮的機會,直接了結了他們。
隨後,他將榮羲從泊中抱起來,發現榮羲又瘦了,他竟能輕而易舉的抱住他。
看著他蒼白的麵容,本該是擔心他,可說出來的話,卻有怪味。
“長你這樣,放到哪兒都不安穩。”
他將他抱到床上去,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視線從他的額頭到下,結,再到小腹,表幽深,最後,他解開服,朝昏睡的男人過去。
就算他厭惡榮羲這個狗奴才,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對他的胃口。
那晚一.夜歡過後,他食髓知味,翌日,又特地命李青偽裝新的獄卒,去伺候榮羲,然後趁機給榮羲下了藥。
明明可以正大明強要他,但是他不願意。就好像他主去找他,就證明他輸了似的。他想要的是,看榮羲那張高傲的頭顱主垂在他眼前的場景。
……
從回憶中收回思緒,江恕沉下表,問向一旁的趙公公,“皇宮中什麼活又累又臟?”
趙公公思考了下,說,“回陛下的話,在掖庭。”
“嗯,傳朕的旨意,將罪奴榮羲發配去掖庭。”
“……”趙公公。
*
榮羲與江恕這一次見麵不歡而散,次日,他便收到聖旨,自己被發配到掖庭去了。
趙公公宣讀完聖旨後,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他倒沒什麼反應,神平靜的接過聖旨,還恭敬的說了句“有勞公公了。”
掖庭那個地方,雖然骯臟醜陋,但總比暗無天日的死牢要好,所以榮羲心裡並不覺得委屈。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之前看守他的新獄卒也跟了過來。
他說他做李青,犯了事,也被罰來掖庭。
李青碎碎念,總喜歡跟榮羲說話,還總是有意無意的江恕的事。
榮羲沒什麼表,一副任由他說的表,反正自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如此幾日後,李青覺得無趣,幽幽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很笨,實在不適合在這當中間人。因為這兩邊主子的心思,他都不。若說榮羲喜歡江恕的話,可榮羲對江恕的事沒有什麼反應。
可若說榮羲不喜歡江恕的話,那為何榮羲會在夢裡念江恕的名字?
當他將這個事告訴江恕的時候,江恕拿著筆的手頓了一下,隨後說了句,“惡心。”
“……”李青。
可是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邊說惡心,一邊低頭勾笑是什麼意思?
他真的看不懂。
榮家二老這時寫了封信進來,好不容易纔托宮人送到榮羲手中。
當年,榮家因為牽扯進造反的事中,雖僥幸保住命,但榮父被貶為平民。為了餬口,榮父便跟著以前的好友在做河運生意。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貨運中竟然出現了鹽茶品。這兩樣東西的運輸販賣權隻在家手中,現在府以販賣私鹽跟茶葉的罪名將榮父抓了起來。
榮母實在無奈,便想要榮羲去向江恕求,因為如今能救榮父的,就隻有江恕了。
榮羲看完信後,沒說話,心裡揣測私自販賣鹽茶的事是江恕故意為之,栽贓陷害榮家的。
這就是江恕先前說的,會有他跪下來去求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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