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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在異世界》 第12章 飛花酒令

環佩定,香囊傳意。

俞鬱盤坐在床上,揪著簾子上的流蘇長穂,頗有些忐忑地問:“你說他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

一一也不太確定,“大概?”

俞鬱把被子拉過頭頂,沉沉歎氣。

那個香囊裡放了之前在北山采到的皎草。

蠱蟲雖然聽起來狠,但卻要在正午製作,以蠱,才能發揮最大作用。而皎草喜,便是尋常蠱蟲最好的剋星。

本意是給沈辰先戴著預備,冇想到倒是真的派上了用場。

心裡想著事,俞鬱半夜就醒了,爬起來,喝了兩口茶,打算接著睡。

卻突然聽到什麼響推開窗戶,一隻黑羽鳥撲閃著翅膀,爪子抓在窗外的欄桿上。

這個鳥是聞氣味辨人,俞鬱手過去的時候,它親昵地蹭著,間的信紙。

信是爹寫的,大意就是問生活如何?毒既然已經解了,什麼時候回去?

俞鬱一時半會還真不想回去,所以打算回個信知會安尋一聲,但在屋裡打了一轉,冇看到紙筆。

吧,明天再說。

第二日,憑著裴秀的寵,下人們跟俞鬱送來了許多筆墨紙硯。

坐在桌子旁,躊躇滿誌地挑了支筆,像模像樣地握住,在紙上落筆。

一筆下去,看著那道黑印,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頓了頓,俞鬱繼續筆,在寫完一個字後,終於知道哪裡怪了——

寫的好醜!

這簡直不合常理!

大一時報了有關書法的人文藝課,當時考試寫筆字時,老師可是還給了90分以上!

難道是許久冇練,一朝回解放前?

一一在腦海裡,歪著虛擬的腦袋往紙上看。

俞鬱難得有點尷尬:“太久不練,都生疏了。”

一一:“…………”

它其實從來冇見過俞鬱寫筆字,所以覺得俞鬱的話有點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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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寫,手有些不得力。”

俞鬱覺得自己的話有,又挽尊了一句,繼續寫起來。

不然能怎樣?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字醜,不可能!!

俞鬱練了一個時辰之後,發覺自己還真不能怎麼樣。筆字非一朝一夕的功夫,要寫出能看且好看的字,不從小練本就是天方夜譚。

還考慮著寫什麼簪花小楷,現在被自己的字醜到放棄。

最後隻好撓著臉去找裴秀,讓給自己找個會寫字的婢來。

忙活了一上午,這封家書纔算完,俞鬱揮手讓人下去,把那隻黑羽鳥召來,綁上信紙,放它回無憂穀。

下午有人來找,俞鬱著來人,一臉驚訝,柳語怎麼會來?

分明就是黃鼠狼給拜年,冇安好心。

柳語微彎腰,“姐姐安好。”

俞鬱把手裡的橘子拋來拋去,並不接的禮,“這冇有外人,你就不必演了吧?”

“姐姐說笑,我有什麼好演的呢?”

柳語言笑晏晏,“不過是齊國公府的二小姐辦了一場賞荷宴,妹妹來請你一起去呢。”

“你自己去吧。我……”

“姐姐難道是怕了?怕我藉機害你?”

俞鬱自然不會被激將,仍舊拋著橘子。

“其實也是舅母讓我來帶你去的,姐姐連舅母的話都不聽了?”

“行,走吧。”

俞鬱心知今日不去,柳語不知道要在那些皇城貴中怎麼編排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

到了國公府後花園,空地上整整齊齊地擺著桌凳,各皿裡盛著水,水裡放著蓮花,每張桌子上還用著剪下來的蓮花,遠的亭子上有人奏樂,氣氛人心曠神怡。

賓客正在座,國公府的眷分工招待,負責柳語和俞鬱的是齊國公的三兒媳陳夫人,年紀和裴秀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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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公夫人年紀大了,隻管含飴弄孫,家務事都給了長媳蔡夫人。陳夫人將柳語和俞鬱引座位,就去找蔡夫人回話。

蔡夫人正和一些位高權重的夫人們聊天,陳夫人在旁邊站了站,便致歉起,站到旁去。

甄夫人低聲道:“將軍府裡的那個神醫也來了。”

“是嗎?”

蔡夫人一臉喜,“宴會後一定要留下這位姑娘,也好讓看看我兒如何。”

賓客齊聚,主人開宴,眾人在先前定好的位置坐好,一群婢端著酒水點心出現,俞鬱頓時給這場賞蓮宴找準了定位——下午茶聚會。

國公府準備的飲料有春日裡的桃花酒、蓮花茶,點心是各式蓮花糕,還有蓮子羹和蓮花酪介於兩者之間。

俞鬱不喜糕點,除非的時候墊肚子,所以蓮花糕冇怎麼酪類似後世的酸,此時很流行,蓮花酪就是在上麪點綴了幾縷蓮花瓣,看起來頗為雅緻,俞鬱倒還吃。

蓮子羹和桃花酒勉強口,礙於酒提煉技不發達,酒並不醉人,俞鬱當有點酒度的果喝了。

現場氣氛活潑,除了聊天,還有很多人玩小遊戲。從前的安盞冇什麼機會玩這些,本冇學會,俞鬱就更不會了。有些倒是簡單易學、好上手,比如投壺,但多半玩不好,隻能吃著酸旁觀。

玩投壺的基本都是十多歲的婦,其中一位穿戴緻、長相明豔卻又不茍言笑的小孩,幾乎是百發百中,惹得周圍人連連驚歎。

“啊——又中了!”百發百中的再中一箭,其餘一陣驚呼,有人讚道,“真不愧是四公主!”

卻輕蹙蛾眉甩甩胳膊,略帶嫌棄地道:“不來了,總贏你們,冇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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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來行酒令吧?”

其他人紛紛附和:“好呀!”

“來來來,都彆走!”這孩得了支援,登時喜笑開。

俞鬱個子不夠高,看不清的臉,隻覺得聲音悉,還冇反應過來,柳語把往前一推,俞鬱就暴在人群裡。

那個悉的聲音轉過來,是李淩,扭頭就抓住俞鬱,“你來當令。”

俞鬱一臉懵,誠實地道:“我不會。”

李淩並不鬆手,目直盯著:“神醫姑娘說笑了,你看起來就知書達理,小小酒令豈能難倒你?”

俞鬱也笑,不卑不地道:“三公主說笑了,我家是行醫的,還真不通詩書,酒令從前都冇玩過,酒令我真當不了。這樣,你們玩,我在旁邊看著。”

“那我們教你吧,很簡單的。”李淩又說。

俞鬱便覺得不對勁,怎麼還不依不饒呢?

警惕起來,往外麵那邊靠了靠,上答應道:“好呀,我也想和大家玩。”

心裡道:“一一,們是不是要害我,這氣氛好詭異。”

行酒令開始,俞鬱剛剛隻顧著去和一一嚎了,冇聽清規則,但如今已在局中,不好走開,隻能先看著,又低聲問一句:“怎麼個玩法?”

一名了句詩,然後輕擲骰子,按點數從自己往右數,數到的人接過骰子繼續詩。

俞鬱聽了兩句便鬆口氣,“原來是飛花令。”

頓時來了神,心裡也有了底氣,畢竟上輩子在電視上看過。回想剛剛那幾句詩,裡頭的確都帶了花字。

過了一會,終究是到了俞鬱,腦子卻是一空——剛剛準備了兩句,已經被前頭的人說了。

李淩冷冷地看著:“安姑娘怎麼不說?到你了?”

俞鬱使勁想了一會,無奈地道:“我暫時想不到,先喝酒吧。”

“那不行!”李淩道,“大家都詩,你怎能如此?”

“為何不能?”俞鬱一臉不解,“規矩不就是不出來就喝酒嗎?”

李淩猛然一窒,憋著一氣,扭頭問令:“那現在該喝多杯了?”

俞鬱:“???等等,不是一杯就夠嗎?”

說:“該七杯。”

俞鬱懵地想:“下次我特麼一定好好聽你們說遊戲規則!”

一一無嘲笑:“你加油,可彆喝醉了。”

深吸一口氣,大義凜然地道:“我喝!”

將酒喝完,繼續行令,這次該俞鬱擲骰子,一扔,隻一點,又該自己。

李淩哼笑一聲:“安姑娘運道不太好。”

俞鬱問令:“這次又該喝幾杯?”

俏一笑:“若是你擲到彆人,彆人說不出來,該喝一杯,你自己卻要喝七杯加一杯。”

俞鬱頓覺肚子發漲:“那我還是詩吧。”

“我們等你。”令和善地道,又給說了一遍這次酒令的規則。

俞鬱頓時聽得頭大,心裡直呼:“一一,救我!後世電視節目誤我!比起這古代的飛花令來,也太小兒科了!”

幸好剛剛冇說,不然說了也是錯。剛剛聽大家玩那麼久,隻聽詩句中都帶花,卻冇發現這花的位置很巧妙——第一個唸詩的人,花是詩句首字;下一個就是第二字,如此轉下去。

這對文化水平的要求也太高了,俞鬱直呼玩不,這些古代生都是魔鬼嗎?

李淩公主脾氣,早等得不耐煩,嘲弄道:“你若不會,便直接喝酒吧,何苦耽誤大家?”

俞鬱冷睇一眼,咬牙道:“那好,我便自己作一句!”

——這可是你我的,老孃要用李白、杜甫、蘇軾來發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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