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親人團聚黃昏時分,大將軍何進帶著一隊護衛來到了何苗的府上。
何苗換了一乾淨的服,匆匆來到了正堂。
「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我讓你去給劉磐下馬威,你怎麼反倒被他嚇尿了?」
看到何苗進來,何進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就扔了過去。
「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劉繼開有多可怕!他手下的兵,一個個跟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似的,太嚇人了!」何苗委屈的抱怨道。
「聽說曹孟德今天也去了?」何進換了個話題問道。
何苗連忙答道:「是,這曹阿瞞還算忠心,快馬過去給我解了圍。」
何進氣的差點鼻子都歪了。
他曹阿瞞那忠心?你的眼睛是瞎的嗎?
大將軍府下屬西園八校尉,名義上歸何進節製,實際上個個心懷鬼胎,曹分明就是去撈好,混的!
對自己的這個弟弟,何進是失頂了。
不過事關老何家的臉麵,這件事絕不能這麼算了!
你劉磐不是勇猛嗎?不是能打仗嗎?
行!
我就反其道而行之,殺殺你的威風!
老何家的臉麵今天是怎麼丟的,定要讓你十倍的還回來!
夕的餘暉揮灑在大地上。
讓古老又繁華的生出了一暖意。
劉磐在曹的陪同下,進了城。
再次回到久別的京師,劉磐邊隻帶了趙雲一人。
他這次奉旨回京,大部隊是肯定不能帶進城中的,由關羽等人統率著在城外十裡紮了營寨。
劉磐和曹的影子在餘暉下被拉的長長的,拖在了地上。
「繼開,當年你在的時候,我還在頓丘縣擔任縣令。後來我回到了,景升公又遭了黨錮之禍,你也離開了。差錯的,直到今天咱們纔算是見了麵吶。」
曹慨的說著。
憑著不俗的口才,他和劉磐混的絡了不,直呼起了劉磐的字。
「多謝孟德兄一路相伴,我還要去拜見叔父,今天就此別過。明天我請孟德兄喝酒!」
短短行程中,劉磐一路和曹談,對曹更加的敬佩了。
他的頭腦和人格魅力,絕對是一位功企業家必備的條件。
如果沒有蓋世無雙係統的話,劉磐不認為自己將來有資格為他的對手。
「那我就不耽誤繼開拜見景升公了,明日不見不散。」曹留下一個和煦的笑容,先一步離開了。
看著曹的背影,趙雲低聲說道:「這個人,我不喜歡。」
「為什麼?」劉磐好奇的問。
趙雲皺眉低沉道:「說不上來,或許是直覺吧。我總覺他的城府太深了,深不可測。」
「哈哈,子龍你記著,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恆的利益。真小人要比偽君子可的多。」劉磐哈哈大笑的說著。
兩人走了沒多遠,幾匹駿馬迎麵而來。
能在城的大街上縱馬疾行的,非富即貴。
「兄長!兄長!父親命我來接你!」一名著華貴的年公子,從對麵奔來的駿馬上發出了高呼。
劉磐的臉上出了笑容,向來人揮了揮手:「好久不見了啊守仁。」
來人是劉表的兒子劉琦,字守仁。
他和劉磐同歲,隻比劉磐小了十個月,兩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比親兄弟還親。
兄弟見麵總有說不完的話。
劉琦就像是隻飛出鳥籠的麻雀,拉著劉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他所說的大多是娛樂八卦,誰家氏族的公子娶了誰家氏族的小姐,哪位門閥的老爺納了幾名小妾之類的。
劉磐始終麵帶微笑仔細的聽著。
他很眼前這片刻的安寧,隻有在無憂無慮的劉琦麵前,他才能稍微卸下一些防備。
北軍中侯府。
劉表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笑瞇瞇的看著劉磐和劉琦勾肩搭背的走了進來。
「出去這麼久了,還是老樣子!在自家兄弟的麵前,沒有一點當兄長的風範。」
劉表眼角的笑意藏了起來,故意板起了一張臉。
劉磐大咧咧的來到劉表的麵前,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嬉皮笑臉的道:「叔父你也還是老樣子啊,笑一笑十年,不要總是板著一張臭臉嘛。」
「你是說我老了嗎?」劉表依舊板著臉,努力裝出一副威嚴的長者模樣來。
「叔父正當壯年,哪裡會老?我說,您還是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劉磐太瞭解劉表了。
從劉磐小的時候開始,劉表就喜歡端著架子教訓他和劉琦,可是總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就會自行破功。
他對子侄的寵溺是發自骨子裡的。
改變不了!
「就是啊爹,別再把您憋壞了。您那一套對我和大哥早就沒用了,省省力氣吧。」一旁的劉琦也跟著小聲嘟囔起來。
下一秒。
劉表破功了:「你們兩個小癟犢子,越大越不知道禮數了,假裝害怕一下能有多難?」
「是是是,叔父威嚴,侄兒惶恐!」劉磐打蛇隨上,連聲承認著錯誤,臉上的笑容卻是毫不減。
「噗嗤……」劉琦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劉表接過劉磐遞來的茶杯,對劉琦說道:「你笑什麼笑?看看你兄長,小小年紀就戰功赫赫拜將封侯,你要是有你兄長一半的能耐,我也就知足了。」
「兄長是大鵬金翅鳥下凡,飛將軍轉世,我哪裡能比得了?」劉琦用力的搖著頭說道,稚的小臉上流出崇拜的神。
劉表嗬斥道:「既然知道比不了,還不去用功讀書?」
「哦。」劉琦答應了一聲,向著劉錶行禮,倒退著走出了大堂。
他知道父親是有話要和兄長說。
大人們的事就讓大人們去折騰吧,他可不想摻和,太傷腦筋!
從小到大,劉琦從來沒把劉磐當做同齡人看待。
他已經習慣了劉磐總是像大人一樣為他擋風遮雨,從而忽略了劉磐僅僅隻比他大十個月的年紀。
劉琦走後,劉磐的神正經了起來。
「叔父,我這次回京,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劉磐關切的問道。
劉表欣的看著劉磐:「朝中況複雜,各方勢力犬牙錯,要說沒麻煩是不可能的,你叔父我還能應付得了。」
停頓了片刻,劉表的語氣有些嚴肅起來:「倒是你。這次奉旨回京,要在京城這塊上分一杯羹,不知有多人視你為眼中釘、中刺。」
「你一向聰慧,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怎麼就和何苗較起勁來了呢?還沒朝就得罪了大將軍何進,可不是聰明人應該做的事。」
訊息還靈的。
劉磐在城外跟何苗剛的事,劉表這麼快就知道了。
看來黨錮之禍的磨難,並沒有消磨掉劉表的銳氣。他表麵上韜養晦,實際上該做什麼他心裡有譜的很。
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