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邱琿炸。

“你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知道你說的柯基是什麼。”如果我是一條普通的狗的話。

“哦，你不知道柯基是什麼啊，那你別知道了。”邱琿下意識的想搖尾，發現尾沉重的抬都抬不起來。

“……”祁楊繼續無語，果然沒發現他是人還是因為邱琿太傻了嗎？

“你有沒有發現，其實我和……其他的狗不太一樣。”祁楊循循善。

“你比較聰明。”因為有我這個人在教你啊，邱琿在心里想。

“……對，但是其實一般狗是做不到的。”祁楊著頭皮往下講。

“你當然不是一般的狗。”邱琿萌萌的小貓臉一臉嚴肅，出一個爪子抵住祁楊的臉，故作老的聲氣的說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祁楊把那只小爪子撇開。

“什麼？”

“你變貓之前幾歲？”

“二十幾吧。”邱琿隨口回答，回答完才愣住了。

“那怎麼這麼傻呢？”

“你也是……人？”邱琿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傻里傻氣的看著那張悉的狗臉，一陣恍惚。

“終于反應過來了。”祁楊拍拍小家伙圓滾滾的腦門，果然手很好。

“等等，怎麼會……怎麼會呢？”邱琿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祁楊正想安他幾句，就聽到邱琿接著往下說：“難道說貓貓狗狗都是人變的？！”

祁楊真想切開那顆小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難道變貓了以后，智商也變貓智商了嗎？

祁楊這回出了兩只前爪，捧住了邱琿的臉：“應該是只有我們兩個是。”

“啊，哦。”邱琿還在努力消化著這個消息，完全沒發覺自己的腦袋還被狗捧著。

“那你早知道我不是貓了？”邱琿靈一閃，問道。

“嗯。”祁楊把爪子放了下來。

“你是因為發現我是人所以才來救我的？”邱琿繼續天馬行空。

“那時候我怎麼可能發現，”祁楊無語，“不過我看到你后總是莫名的覺得愧疚和難。”祁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你以前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我沒想起來做過對不起誰的事。”祁楊又想了想，還是堅定的回答。

“可能是你和我往的時候搞外遇被我發現了，然后我覺得很傷，你也很愧疚吧。”邱琿開玩笑。

“可我是公……男的。”

“是男的才對嘛，我是gay。”邱琿滿不在乎的說。

“真巧，我也是。”看到邱琿沒有什麼適應不良好的樣子，祁楊終于放心了，語氣輕松的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保持點距離。”

“不用了，畢竟種不同，有生隔離。”祁楊輕輕一跳，也跳到了沙發上。

說得好像種相同就能生一樣。

兩個人互開了玩笑，僅剩的那點張也沒了。

他們兩個沒有再把祁楊對邱琿的愧疚放在心上，畢竟他倆對此一點印象也沒，邱琿對他也沒什麼特殊的覺，只以為是祁楊的錯覺了。

他們倆都沉默了一會兒，收拾了一下心。

先開口的是邱琿：“我邱琿，邱是山丘的丘再加個右耳旁，琿是王字旁加個軍。”

“祁楊，示字旁加個右耳朵，楊是楊的楊。”祁楊說。

“和祁凜是一個姓嗎？”這回邱琿的反應很快。

“他是我堂哥。”這沒什麼好瞞的。

“哎，”邱琿驚訝了一下，“那你記得你是怎麼……變狗的嗎？”他有點想說死，卻又拒絕去說這個字眼，只說了變狗。

他的這點小心思，祁楊自然是看出來了，也不點破，他搖了搖頭：“我記得的東西不多，還都是最近才想起來的，剛出生的時候一點記憶也沒有。”

“那我還記得我是個人，邱琿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啊。”邱琿嘆了一句。

隨后他們兩又將自己所有的記起來的事都講了一遍，發現真的記得的東西很。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想起來的呢？”邱琿問。

“差不多在你來了之后。”

“我也是差不多那個時候才把除了名字以外的東西慢慢記起來的。”

這種莫名的巧合讓他們心下疑，卻又找不出什麼線索。

“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了自己是個人和自己名字的記憶，為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呢？”邱琿努力找不同點。

“大概是那時候我快死了，說起來，本來就是要死的，要不是我靈魂進了這，早就死了，可能是因為這個我得靈魂到了損傷。”祁楊把自己之前的推理說了出來。

不管他們以前相不相信靈魂這一說法，經過這樣的事后，他們已經自然的承認了。

“這樣啊。”邱琿喃喃。

他們似乎除了都變了、慢慢恢復記憶的日子差不多、都是通海人外，本就沒什麼相同點了，他們當年的際圈也完全沒有重合點。

這一切，似乎只能說是緣分了。

“喂。”邱琿突然出爪子敲了下祁楊的頭。

“嗯？”

“你還沒解釋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邱琿提醒。

祁楊沉默了一瞬，才說：“那個小電扇是我高三那年隨手送給我堂哥的，他看到了，可能心里又不好了。”

“這樣啊。”邱琿哼哼唧唧了一會兒，明顯是理解了。

“那不生我的氣了？”祁楊問。

“你背我上廁所的時候我就原諒你了。”邱琿擺擺爪子，接著又故意問：“你變狗之前幾歲？”

“二十幾接近三十吧。”祁楊不怎麼確定的說道。

“那你知道你現在多大嗎？”

“三個月。”

“那裝什麼大人，小狗。”邱琿他，剛才他就想說了，祁楊的出生和家教讓他的上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放在一個二十幾的青年人上，不管是誰見了都得嘆一聲氣質出眾，偏偏放在一臉呆萌樣的小金上上，要有多違和就有多違和，像是個非要學大人說話的小孩，萌的忍不住想要兩把。

“……”祁楊被噎的無語了，他好笑的環住小家伙，說道：“是，你的年齡和你倒是半分不違和。”

邱琿子往后一仰：“我這純真。”

“是。”祁楊贊同著，爪子的上去了兩把乎乎的小肚皮。

邱琿突然想起來這貨也是個人，趕把小后一并攏，要矜持。

講開了后的二人，因為昨天的事而郁悶的心沖淡了不，心一放松就又困了，祁楊哈欠連天的把毯子蓋好，沉沉的睡了去。

晚上祁凜回來給邱琿喂了次藥，還鄭重的向他道歉，邱琿傲的出爪子給他了算是和解了。

邱琿尾骨折的日子里，祁楊就了他的專屬坐騎，指哪兒到哪兒，盡職盡責的不得了了。

原本祁凜還想取消散步這一活，但邱琿不干了，他凄厲的了好幾分鐘，祁凜終于妥協了，只是苦了祁楊，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小心，有時候邱琿興致來了，還想在他背上站起來，都被祁楊從尾給掃平了。

大概是營養太好了，又不運，邱琿的跟個氣球一樣的膨脹起來。

“你又胖了。”祁楊嘆了一口氣，他的小。

“沒有，是太膨脹了。”邱琿否認。

可你是只短貓啊。祁楊在心里說道。

“你想想，我洗完澡，都可瘦了。”邱琿繼續給祁楊洗腦。

祁楊神糾結，還是抱了抱越來越重的小家伙，好吧，只要他還背的，那都算是很瘦。

邱琿尾的骨折好的差不多了，該去取夾板以及再做一次檢查了。

祁楊選了個休息的日子帶上兩只一起去了，祁楊也該打個狂犬病疫苗了。

上次來的時候是晚上，除了醫護人員，就只有祁凜和兩只寵，這次去的是白天，還沒進門，就能聽到熱鬧的聲了。

邱琿拒絕了祁凜，趴在了祁楊的背上。

剛一進門，就明顯能覺到“唰唰唰”好幾道目集中到他們上。

里面好幾只都是散步的時候見過了，看了兩眼后就把頭轉過去了。

因為人有些多，祁凜做了個登記，帶著他們倆先在后頭等著。

“嗷嗷嗷嗷嗷嗷～～～～”此時的

臺上坐著一只柴犬，正在檢查，只見醫生把手指柴犬的小花，柴犬立馬就開始嗷嗷，要不是它主人著它，它應該直接溜了。

一般來說，檢不會有什麼痛苦，只是要接被侵犯這個部位，對于許多狗和貓都是一個不小的心理挑戰。

“我們一會兒不會也要這麼被檢查吧？”邱琿小耳朵抖抖，湊近祁楊的耳朵，小聲問。

“會的。”祁楊沉默了兩秒，回答。

說完之后，兩個人都沉默了，耳邊全是那只柴犬夸張的聲。

“我覺得我健康的，夾板也可以自己拆”邱琿干的說。

“我也覺得我健康的。”祁楊立馬附和。

邱琿以為他倆意見一致了，沒想到祁楊立馬補充：“但是你必須還要做一次檢查。”

邱琿長兩條小前，故意勒祁楊的脖子，語氣嚴肅：“難道你想被花？！”

“我覺得這只是一次……”

“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花！”邱琿補充，祁楊把后半句話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