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些東西怎麼辦?”
“你歡喜便收著,將來出宮時當做嫁妝也好。”
晚膳時瞧見桌上的各種小玩意,桃華不扶額輕歎。自從賞花會結束,各個妃子都往這有冷宮之稱的金苑來。早上問禮,下午請安,挖空心思送來禮,若是拒絕便淚水汪汪地用手絹眼眶,好似桃華欺負們一樣。
雖然是後宮唯一的貴妃,桃華的年紀卻是妃子中最小的。見了麵都得管們聲姐姐,又如何說重話拒絕。
妃子之下的人們雖有比桃華更年小的,但大都是照著秦堯玄的喜好,挑的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一類,自然不會往桃華這來。
“多謝娘娘!”夏朱連忙跪下行禮謝恩。
雖然這些東西遠比不上秦堯玄送給桃華的好,見多帝王手筆的夏朱也冇挑剔,仔細選了幾樣一般常見的給自己,大都數還是給桃華收進房間裡。
“娘娘,明日是媛妃生辰。的父親是西屏王。”
夏朱嚐了一口玉妃今日親手送來的百花甜糕,確定無毒後送到桃華邊:“您是不是過去一趟?說不定聖上也會去呢。”
桃華搖頭。
於於理,都該出席。西屏王的來頭極大,幾代如一地鎮守傲國西關,是大衍最提防的王侯,在秦堯玄奪皇位時暗中也出了不力。這媛妃與秦堯玄又是從小一起長大,自生養在宮中,由現今的皇太後親自教導。
可以說媛妃是真正的傲國公主,寵無雙。
“娘娘您怎可不去呢?聖上都三日冇來金苑了。明日您不去,聖上說不定就留宿媛妃那了!”夏朱著急地替桃華出謀劃策,“彆怪夏朱多,娘娘您怎的一點也不在意啊?您這般單純,再不多些心思可怎辦?”
這幾日的相,夏朱對桃華已經是歡喜至極。不像彆的妃子那樣嚴苛,也冇有架子,更像是個小姑娘,給顆糖都會笑著說謝謝。像極了宮前的胞妹,夏朱不自道:“娘娘,這聖心難猜,不多費些心思手段可是會吃大虧的。”
“我總不能鋸開床頭,帶著鐐銬去。”
桃華輕輕地笑,拉著夏朱讓坐下切莫著急,“再說陛下不來我這不也好的嗎?夏朱就能陪我睡屋,免的在門外守到半夜被蚊蟲叮咬。”
“您可千萬彆那麼想!奴婢不得天天為您和聖上守在門外呢!”
夏朱急切說完,才覺臉紅,趕低頭問:“娘娘,您下那東西已經三天冇取出了吧?是不是很難?奴婢替您腰吧。”
“好。”
一連三天冇有拿出,下又脹又酸,桃華的腰都是疼的,隻有按時纔會稍許舒服。
可秦堯玄似乎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一如他賞花會時隻是說了句依你,卻不見真的帶去江南。桃華想,這條鐐銬,他就是想將囚至死纔對。
想要改變,還是太難了嗎?
夏朱手下的力道不重,的很像撓,趴在榻上的桃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這幾日服藥了,子卻不知為何更加虛疲。
“唔?”
恍惚間,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扯。甬道如同小蟻啃噬般微痛發,還有異劃過的可怕覺,桃華迷迷糊糊地扭腰,卻被有力的手掌按住。
可是,越來越了。
小蟻每咬一口都疼一下,花徑的如同被般疼得發麻。分明冇有快,卻汨汨不斷地流著水。一片混沌中小蟻似乎爬進了心頭,細細的刺痛紮得渾發燙。
“不要……”
可憐的乞求聲,桃華覺得自己像被蟲子吞噬般泛冷,睜開眼睛卻見著床幃低落。
“華兒乖。”
有人在後。桃華挪了挪腦袋,過水霧發現竟是秦堯玄在榻上。他的麵比還難看,齒戰,眉頭蹙,額前的冷汗滴落在桃華的背上竟涼得駭人。
他的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握的雙拳指節泛白。
“陛下,我痛。”
桃華扭過來,覺下漉漉的全是水。像前世犯病時一樣,希秦堯玄能給更多的疼痛將這蝕骨的啃噬下去。
當頭一刀,總比片片淩遲來得爽快。
“孤知道。”
秦堯玄坐直子,手探向桃華氾濫吐水的花,抓住那玉勢進進出出地弄。
“彆……彆啊!”
好爽,好痛!
桃華不知自己的是怎麼了,分明吐水吐得無比歡暢,玉勢輕輕一都能帶出的噗嗤聲。可玉勢每過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和痛意本無從分辨,越聚越多,越發可怕,久違的發病竟然如此難熬。
桃華不出幾下就崩潰大哭:“堯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給我……快進來啊……”
“華兒?”
見下人已經神誌不清地說著又生又死的話。分明痛得直哭卻不斷往他上湊,秦堯玄幾乎將咬出來。
在桃華痛得快打滾,恨不得扯過床幃勒死自己的時候,秦堯玄猛然抓住的手,欺下。
堅灼熱的柱進,桃華嗚嗚地瀉出水來。
“痛,我好痛!”
“再過一會兒就舒服了。”
秦堯玄解開的鐐銬,將疼得渾搐的桃華抱進懷裡,極深地冇的。
他俯吻住桃華,兩人口中滿是腥的味。
下漸漸被搗得發麻發,桃華瞇著眼睛悶哼,一龍噴灑在,黏糊糊的覺將疼痛緩和不。
“好些了?”
秦堯玄停下作,看著滿臉委屈的桃華詢問:“還得住麼?”
“還好,嗯……哈啊……”
桃華地趴在他上,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就連口中的也魅得極其怪異,“再多點兒。”
雖然很痛,但心底的聲音卻不斷地說著靠近他,索求他,將他吮在榨得一滴不剩纔好。
“依你。”
秦堯玄將桃華下去,又是讓跪趴著從背後猛乾,桃華看不清他的神,隻能從兇狠的作裡覺到他此時的失態。
待細的怪痛終於被下去,桃華瞇著眼睛不斷輕哼:“不要了,被得好痛……兒要壞掉了……”
“你啊。”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歎後,在中為非作歹的柱終於退出去。
清清涼涼的藥膏被塗在每寸上,舒服極了。
水聲響後,溫熱的棉巾在上,下七八糟的**和被乾淨。就連脖頸後的汗水也冇放過,桃華閉著眼睛,嗓音了一灘水:“夏朱的好舒服,再給我腰……”
“娘娘?”
“噓。”
溫熱的棉巾攤開在腰上,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終於不再是撓。桃華舒服得連頭髮都在發麻,嘟噥說:“到我睡著才許停噢……嗯……舒服……”
了幾下,桃華就昏沉得彷彿睡著。小兒還在不停地囈語。
聽見有太醫揹著藥箱急匆匆來到榻前,一副病火急的樣子。
“聖上快快坐下,老臣給您把把脈!”
聲音那麼蒼老的太醫,是妙手回春的梁太醫吧?他分明早就告老還鄉了不是麼。
桃華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為什麼先給秦堯玄探脈啊。他回去吃點補腎壯的湯藥不就好了?
而且為什麼太醫一來,夏朱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嗎。
他們似乎在說些什麼,但桃華實在太睏倦了,本聽不清。
“已經冇有藥了。”
“老臣開的方子,治標不治本。”
“老臣冒死相勸一句,眼下唯有一個辦法。”
“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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